第1025章審問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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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蘿攥緊了手中的長鞭,她心裡很是惱火,對付機緣天人特別容易,可是眼下要對付兩個人確實吃力,更何況姜子溯上仙可要比機緣天人厲害。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句話不無道理,紫蘿不打算跟他們糾纏下去,又見周圍魔族的士兵們倒下了不少,心知用不了多久魔族就會潰不成軍,眼下必須撤退!

  姜子溯變幻出了長劍,直接沖向了紫蘿,紫蘿動作迅速,偏偏身子躲了過去,摸出一枚煙霧彈擲了出去,煙霧彈在空中炸裂開,周遭霧蒙蒙的一片,讓人看不真切。

  瞧著周遭的煙霧,紫蘿扯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在暗中傳音於魔族的人:「撤退,大家動作快一點!」

  魔族的人收到命令後很快離開了這邊,紫蘿見眾人紛紛離開,這會兒她也運轉武氣離開了。

  煙霧讓人看不真切,就算姜子溯跟機緣天人想繼續對陣都沒有什麼辦法,眼下只能待在這裡著急,煙霧消散後,就見周遭除了死人的屍體以外可謂是空空如也。

  「窮寇莫追,既然他們已經逃了,那就讓他們逃吧,雖說今日他們逃脫了,可是還沒有分出勝負,還要繼續打下去,咱們得耐著性子,往後有的是機會。」

  機緣天人開口說了起來,這會兒不打算讓人追蹤。

  慕容寒冰在銅鏡里瞧見了一切,見魔族的人逃躥了,他扯了扯唇,這次算是他們天族勝了,也算是取得了首勝。

  這邊慕容寒冰心裡比較愉悅,而那邊魔王的臉色卻特別難看。

  魔宮之中,魔王坐在最上首飲酒作樂他心情很是不錯,對紫蘿還是比較有信心的,相信紫蘿能夠取得首捷。

  這時外面傳來了混亂的腳步聲,魔王下意識抬頭,落入眼帘的便是紫蘿的身影,紫蘿看著有些狼狽,臉上還沾染著一些髒污。

  魔王見紫蘿回來了,立馬詢問道:「怎麼樣,情況如何了?咱們這邊戰況如何?」

  聞聽此言,紫蘿立馬跪了下來,她一臉嚴肅:「父王,女兒沒有本事,這次敗了。」

  「什麼?」

  聞聽此言,魔王臉色陡然大變,魔王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開了口:「之前不是特別有信心的,而且這次戰亂也是你主動惹起的,不是信心滿滿的,眼下只打了一場就輸了,你要我如何面對所有的魔族將士?」

  紫蘿連忙解釋了起來:「父王,這件事你聽我說,原本我能打贏那個機緣天人的,可是後面姜子溯竟然出現了,以我的功力跟姜子溯比那絕對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壓根打不過姜子溯,更何況我面對的可是機緣天人跟姜子溯兩個人,他們兩個人跟我對峙,眼下是真的無力。」

  紫蘿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真的已經盡力了,原本是能輕鬆的打過機緣天人的……」

  「將士們的傷亡情況如何?」

  「死了大半,咱們的將士不是天族的對手,倘若想著繼續對陣的話,就要調動黑騎士,天族的那些士兵確實厲害,唯有調動黑騎士才有一線希望,另外我希望父王不要整日飲酒作樂了,必須將你的才能跟理智全部拿出來,如此一來才能碾壓天族。」

  紫蘿繼續說了起來,她不是那種知難而退的人,更不為因為父王的指責而畏懼,在這種節骨眼上,大家要齊心協力,倘若父王還是那麼不在意,那麼他們魔族這次肯定會兵敗!

  黑騎士隊伍數目龐大,平日裡他們每日都要接受訓練,可以說是以一敵十,這幫隊伍直屬魔王管轄,平日裡不輕易露面,只有到了緊要關頭魔王才會動用這幫人。

  魔王蹙了蹙眉頭,他很是猶豫:「怎麼能隨便動用黑騎士?倘若動用了黑騎士,整個天族都會知道咱們的實力,就算這次贏了又能怎麼樣,就算贏了也已然暴露了,這件事本王不贊同。」

  「父王,這件事你真是想不通,黑騎士怎麼了?黑騎士也是士兵,也是有血有肉的,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接受的訓練要比一般士兵暴露,在這種關鍵時刻就是要讓他們挺身而出,不然咱們訓練他們有什麼意義?」

  紫蘿開口說道:「倘若咱們贏了,到時候除了人族以外咱們就是最大的族類了,咱們直接管轄人族,可謂是最厲害的,到時候天族已經被滅了,像獸類一族根本扶不起,咱們為何要害怕獸類?」

  聽著紫蘿說的這番話,魔王覺得有些道理,他想了想,開口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聽你的,這次本王給你絕對的權利,但你要保證能夠取勝,倘若贏不了,那咱們整個魔族都會被毀於一旦,這個道理你必須懂!」

  紫蘿點了點頭,她眼眸里浮現出了一抹認真:「父王,你放心吧,這次肯定能取勝,咱們要團結一致,這次還請父王守在我的身後,倘若女兒一個人孤軍奮戰,只怕贏不了。」

  魔王應聲道:「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雖然我打心底里覺得懊惱,覺得你不應該主動挑起禍端,可是眼下事已至此,繼續埋怨也沒什麼用,還不如想辦法跟天族好好對陣,我聽你的,往後少喝花酒,今日我就跟你到陣營去,要好好跟天族打一仗,不能讓天族小瞧咱們。」

  「沒錯。」

  紫蘿扯出了一抹笑容,眼下這才覺得自己的父王有了以前的風彩……

  人族皇宮,寒宮內焚著香,淡淡的香氣繚繞在整個宮殿內,讓人覺得很是舒服,竹子的香氣不似那些濃香,孕婦最適合聞這樣的香了。

  梅開芍一身金色衣裙,裙上繡著鳳凰跟牡丹花,金線跟白線映在衣裳上,看起來特別漂亮。

  梅開芍躺在貴妃榻上,案桌上有著熱茶,這會兒還散發出熱氣,嗅著這樣的竹香,品一品茶水,可謂是特別放鬆,心裡真是舒坦的很。

  這時雲香走了過來,她輕聲說道:「娘娘,長公主過來了,正在殿外等著。」

  梅開芍扯出了一抹笑容,她開口說道:「難得今日長公主這麼聽話,還以為她不會這麼隨便就跟你過來的,如今這麼說明,我倒覺得有些意外。」

  聞聽此言,雲香很快開了口:「娘娘,這件事只怕是由不得長公主的,奴婢過去通傳時,長公主言之鑿鑿,說什麼她有事,要在宮外處置相關的事宜後才能入宮拜見娘娘,奴婢沒了法子,只能拿出令牌,見令牌如同見皇后娘娘,長公主見奴婢早有準備,縱使不情願也只能跪了下來。」

  梅開芍眯了眯眼睛,開口道:「原來如此,還以為這個長公主轉了性子呢,不管怎麼樣,眼下長公主已經來了,確實得進入正題。」

  「咱們就不要讓長公主在門外等著了,趕緊把她請進來吧,至於她身邊的那幫奴才就不要進來了,本宮喜歡清淨,進來那麼多人只會覺得聒噪,另外讓雲香守好寒宮,不要讓任何人聽到本宮跟長公主的對話。」

  梅開芍眼眸里浮現出了一抹冷漠,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就是要為此付出應有的代價,她可不是那種會心軟的人,倘若慕容寒冰在的話,肯定會一心守護著自己的親妹妹,做的絕對會比自己更加過分!

  「長公主駕到……」

  沒過多久,太監尖細的聲音響了起來。

  吱呦……

  門板被推開了,雲香帶著長公主進了殿內,長公主身後果真沒有任何奴婢。

  長公主的臉色不太好看,一副吃癟的樣子,她很快跪了下來:「拜見太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梅開芍知曉長公主就算跪了下來,只怕也是不太情願,她扯了扯唇,開口說道:「起來吧,你可知哀家讓你過來所謂何事?」

  「臣不知。」長公主咬牙切齒的開了口:「太后,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竟然如此神秘?就算太后要見臣,也沒必要如此興師動眾的,讓宮女帶著令牌現身實在是不必如此,竟然是太后要見臣,臣自然會立馬進宮求見,就算沒有那令牌臣也不敢抗旨不從。」

  長公主打心底里惱火,原本打算好了,想著今日跟宋戎去游湖泛舟,哪裡想到太后竟然讓雲香那個死丫頭拿著令牌過來了,倘若沒有令牌,她大可以推辭一番等沒有什麼事了再入宮,可雲香是帶著令牌的,眼下只能接旨,倘若她不立馬進宮,只會落個抗旨不遵的罪名,那可是要砍頭的!

  梅開芍聽著長公主的這番話,心裡很是惱火,這長公主表面上好像挺尊重的自己的,可實際上她有不少怨言,這次就得好好的教訓長公主,不然往後長公主絕對會不知悔改。

  梅開芍開口說道:「這是一塊令牌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公主也說了,不管雲香帶不帶令牌你都會立馬入宮見哀家,既然如此,那這令牌也沒什麼用,畢竟公主不會抗旨不遵,公主就不要因為令牌的事情繼續糾結了,咱們還是說一些正事吧。」

  「太后讓臣入宮到底所謂何事?」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哀家最近發現了一些秘密,這些事關係到長公主,哀家總得弄清楚,有幾個不長眼睛的下人誣告長公主,哀家聽著她說的那些,心裡只覺得觸目驚心,想著下人越發放肆了,竟然把污水潑在了主子身上,這事必須好好的對峙,不能讓下人隨便誣告主子。」

  梅開芍輕聲說了起來。

  聽到這裡,長公主臉色大變,長公主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勁,但具體什麼地方不對勁她也說不上來,感覺冥冥之中有人在給她使絆子。

  長公主只能開口說了起來:「太后,臣實在是聽不懂你說的這番話,臣愚鈍。」

  「你聽不懂也無妨,等一下就能明白了,這事哀家也不敢相信,但那幫下人非得咬著你不鬆口,哀家也沒什麼辦法,眼下只能讓她們跟你對峙,你且忍一下,等對峙完,哀家就讓把那些下人絞殺掉。」

  還沒等長公主繼續說些什麼,梅開芍便開了口:「把人給帶上來吧,今日咱們要好好的審一審。」

  「是。」

  小太監應了聲。

  沒過多久,就見兩名女子被押了上來,粉衣女子一副幽怨的模樣,這會兒不停的瞪著長公主,想要宣洩心中的惱火,綠衣女子低著頭,壓根不敢看長公主的臉。

  長公主瞧見這兩名女子後,她臉色陡然大變,哪裡想到竟然是她們兩個人!

  看來這件事確實有些棘手,長公主蹙了蹙眉頭,得好好想個辦法應付,總之絕對不能讓這兩個賤婢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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