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不會是打算和她一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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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必為了利不利用情緒波瀾,束手束腳。

  不管怎麼樣,慕容寒冰對她還算好的,即便是利用,也在幫她。

  算了,以後就當做各有所需。

  走一步算一步。

  等大仇一報,她就江湖逍遙去。

  而且……

  說不定,如果她能找到那個老人家口中的仙人,這樣一來的話她就能回到現代了……

  梅開芍抱著懷中的靈貓轉身,還是覺得有點悶意,當下就決定出宮去收銀子,怎麼逍遙怎麼來。

  倒是坐在貴妃椅上的慕容寒冰突地皺了下眉,銳利的眸光朝著窗外掃了過來:「誰?」

  梅開芍的腳步沒有停下,足尖一點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里。

  暗影朝著外面看了看,什麼都沒有看到,朝著慕容寒冰搖了搖頭。

  「是王妃。」白虎利用靈力和慕容寒冰交談著:「我能感覺到那隻靈貓的武氣,剛剛應該是他們回來了。」

  聞言,慕容寒冰狠狠的擰了下濃眉,溫暖的光打在他白皙的側臉上,像是鋪上了了細細的一層紅暈,使他看起來,就像是該被收藏在保險柜最裡面的珍貴象牙雕塑,溫度慢慢從他淡色的眼中褪去,只剩下了一片冰涼。

  他沒有說話,修長骨感的手指拿起了剛剛放下的裘毛披風,隨意一披,踱步走出了書房,等到他走到寢宮的時候,梅開芍已經不見了。

  「她呢?」慕容寒冰看著空無一人的軟榻,嗓音冰冷的開口,語調是慣有的不平不淡。

  伺候的人不敢多說,恭敬的垂著眸:「王,王妃應該是出宮了。」

  慕容寒冰微微的眯起了雙眸,本來就失了溫度的眸,在此時看上去更具有壓迫感。

  值夜的太監們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寢宮裡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了起來,窗外漸漸升起了瀰漫的濃霧。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神秘模糊……

  這時候梅開芍正在**里,一手抱著靈貓,一手搖晃著手中的骰子,穿的是男裝,領口隨意的扯開,說不出的邪氣。

  只看她前面堆著的票票就知道她贏了不少銀子。

  她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蔣圖海,師徒二人算是玩開了,一人占一個桌,贏得莊家臉色都變了。

  最後實在是扛不住了,才把逍遙楓給請了出來。

  逍遙楓看背影就知道是梅開芍來了,動作隨意的就把手臂搭在她的肩上,一如既往的**無雙,狹長的眸子泛著光:「哥哥不在,你也能玩的這麼開心?嗯?」

  梅開芍回頭朝他看了一眼,還不忘朝著開盅點的人吩咐:「我買小。」

  搖骰子的人早在看到逍遙楓之後,手上的動作就頓了,恭恭敬敬的開口叫了一聲:「爺。」

  逍遙楓嘴角帶著邪笑:「停下來做什麼,繼續搖,我也來玩幾把。」

  下面的人聽了這話,冷汗都要冒出來了,先把搖盅讓給逍遙楓。

  逍遙楓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跟著梅開芍玩起了押大小。

  坐莊的人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搖骰子的動作也變得而更加小心翼翼了起來。

  梅開芍手腕上還帶著傷,隨著她壓錢的動作,從長袖裡露了出來。

  逍遙楓看到濃眉一皺,隨即扔了手上的簽票,慵懶的身子往後一靠:「收了。」

  莊家立刻便反應了過來,嘴上道著是,手上麻利的收了骰子。

  其餘的賭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被安排到了其他地方。

  賭桌上只剩下了梅開芍和逍遙楓兩個人。

  像是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贏得不亦樂乎的蔣圖海,迅速收起了嘴角的笑意,踱步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

  等到走近了,他才看清楚了逍遙楓的長相,白花花的眉頭跟著皺了起來:「楓小子?」

  「蔣伯伯。」比起蔣圖海的詫異來,逍遙楓的表情再平常不過,嘴角帶笑的挑著眉:「你怎麼會在這?」

  還沒等蔣圖海說話,梅開芍就開口了:「蔣伯伯是跟我來的。」

  「喔……」逍遙楓似笑非笑的收回了目光:「我說你這小子的武氣怎麼這麼厲害,原來是和蔣伯伯沾了親。」

  蔣圖海:……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

  「嗯。」梅開芍心不在焉的應著。

  逍遙楓挑眉:「是遠房親戚?」蔣家小一輩,他基本都認得,也沒聽過蔣伯伯有侄子……

  「唔……算是。」梅開芍輕輕的咳了一聲。

  蔣圖海還在震驚剛剛逍遙楓對他家乖乖徒兒的稱呼:你這小子……難道,楓小子當他的徒兒是個男子?

  「蔣伯伯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厲害的侄兒?」逍遙楓笑了起來,漂亮的虎牙微露。

  侄兒?蔣圖海朝著梅開芍看了一眼,知道自己猜對了,心裡那叫一個美。

  想他這麼多年來,都被老黑子那個傢伙壓的死死的。

  收的徒弟一個比一個厲害,這個楓小子也是難得的奇才,從小就聰明的很,任由他怎麼拐都拐不走,誰能想到他也會犯迷糊……

  「咳!」蔣圖海把手放在嘴邊,假咳道:「我這侄兒一直都在少林學武,最近才出關,這不我也是剛知道她來了京城。」

  比起胡扯來,蔣圖海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逍遙楓嘴角還帶著笑意:「怪不得,我查了這小子這麼久也沒查出什麼來,整天獨來獨往,神秘的很,原來是一直呆在少林。」

  梅開芍似乎並不想參加他們對話,低頭喝了口茶,微微嘆了嘆氣,她家師傅還真敢說,連少林都扯出來了。

  蔣圖海越說越止不住了,連架子都端的像模像樣:「我這侄兒行事如此,從小形成的性子,只是,你們兩個又是如何認識的?」

  「就在這**里。」逍遙楓笑道:「蔣伯伯放心,我對待這小子可比對待自家師弟還要好。」

  蔣圖海沒有料到他會突然提到慕容寒冰,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到,後面的話也不編了,一臉正經的回了兩句:「那就好。」

  梅開芍被水一嗆,又替自己倒了杯茶,不知道如果有一天逍遙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會不會想要掐死她。

  就在她想著逍遙楓那張俊臉會如何暴跳如雷的時候,左手忽然被人攥了起來。

  梅開芍一頓,抬頭看向逍遙楓,緊跟著就把手抽了回來。

  逍遙楓嗤笑了一聲:「你這是什麼反應,哥哥我是看你的手腕上帶了傷,想給你消消毒。」說著,他又把梅開芍的手腕抓了回來,將下人早就準備好的藥液用手帕的一角塗在了梅開芍傷口上。

  藥水進入傷口時的蟄疼感讓梅開芍的手掌微微一顫,逍遙楓適時的伸出手去托住她的手背,專注地看著那裡的傷口,眼中似乎藏些不易被察覺的東西。

  「哦,我現在真希望知道那個冰小子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會有什麼反應。」蔣圖海自言自語的說著。

  逍遙楓把手帕綁在了梅開芍的手腕上,覺得有點沒有聽懂對方的話:「哪一幕?」

  「當你這麼具有企圖心關心某人的一幕。」蔣圖海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朝著梅開芍笑的。

  梅開芍挑了挑眉頭,帶著幾分清冷的味道。

  逍遙楓歪了歪頭:「這和我那個拽到不行的師弟有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都沒有,不過作為旁觀者而言,我覺得很有意思。」蔣圖海連眼睛都是笑的,開始的蹦過來跳過去,想也知道那個冰小子心裡會多不是滋味兒。

  逍遙楓沒有拿蔣圖海的話當回事,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梅開芍的傷口上,越包紮越是覺得掌心裡的手腕格外的細,細到連有些女子都比他要來的有力氣……

  這小子身體長的還真是慢,他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比他師傅都要高了,再看看這小子個頭小也就算了,連手都細膩的這麼……精緻。

  逍遙楓驟然一頓,像是碰到了什麼咬人的東西,一下子就把手收了回來。

  梅開芍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抖了抖自己的衣袖,把包好的傷口遮住才道:「江南一行已經定了,分紅等我回來再拿。」

  逍遙楓這才恢復了往常的倜儻**:「江南可是個好地方,賢弟可以找個溫柔鄉好好樂上一樂。」

  梅開芍一笑,背身朝著他揮了揮手,抱起靈貓來和蔣圖海一起出了**。

  她很清楚,皇后之所以能夠這麼不恐不懼,都是因為她有一個強大的外家做支撐。

  一個家族,必須要在軍政商三界都有自己的人脈,才能撐起這一片天地。

  以前的梅家就是沒在政治上多做走動,才導致兵敗如山倒。

  她祖父一生戎裝打天下,最看不得官商結合,卻又聰明至極,幾十年來也都震的住那些**大臣們,可終究是人單力薄,死在了算計上。

  她這次去江南,就是為了要把當年聯手陷害梅家的官員們都揪出來,查出當年的真相!

  等把這一切都做完之後,她和三殿下的合約也就可以到此為止了……

  梅開芍深吸了一口氣,臘月的風打在臉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刺疼。

  逍遙楓遠遠的看著那道慵懶的背影,下意識的攥了攥自己的手,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似乎真的超出了掌控……

  夜色越來越濃,廣寒殿的寢宮裡一點燈光都沒有。

  本來值夜的太監就少,再加上沒有燈光,總給人一種冰冷的質感。

  梅開芍推開大殿的門,走到桌邊晃起火摺子要燃起蠟燭。只一瞬間,火摺子的亮光熄滅了。

  在那一瞬間,她看見了一個墨色長髮的絕美男人站在她的面前,那面容她再熟悉不過,只是奇怪怎麼這個時候他會出現在這裡?

  他不會是打算和她一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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