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8章 有些擔心
第二天早上,陳小宇找來了自己的小師妹,看看她有沒有什麼辦法,孩子總是一夜一夜的哭他很擔心,
小師妹無所不能,好像這世界上的事就沒有她不懂的,發燒感冒她會治,頭疼腦熱她能管,就連下水道堵了她也會通。
這世界上的事,什麼事都難不住她一樣。
小師妹來了以後就看著孩子,表情非常的緊張,好像在孩子身上看出了什麼問題似的。
陳小宇在一旁緊張的問:「師妹你看出什麼來了?」
陳小宇猜想,孩子一定是有事,不是惹了不乾淨的東西,就是得病了,不然不會一夜不睡覺,一直在哇哇大哭,陳子平和陳子安這倆孩子睡的多香,一邊睡覺還一邊咬手指頭,陳子平更是能捧著自己的腳丫子就啃,像是在啃豬蹄了一樣。
「你倒是說話呀,孩子到底怎麼了?陳小宇又問了一句。
小師妹搖搖頭說:」孩子沒怎麼啊?」
「那你剛剛那麼緊張的看著他幹什麼?陳小宇問。
「沒有啊,我就是這樣,昨天晚上沒休息好。」
「你嚇我一跳,整了半天是你沒休息好。」
陳小宇鬆了一口氣。
「你找我幹啥呀?」小師妹問。
「不是跟你說了嗎?幫我想想辦法,看看孩子怎麼總是一晚一晚不睡覺,我擔心他。」陳小宇說。
「小孩都這樣,都愛哭,你小時候不哭啊?」小師妹問。
「不哭。」陳小宇說。
「你咋知道的?」
「我媽說的。」
「你媽那是騙你呢,小孩子沒有不哭的,除非是機器娃娃。孩子哭是正常的,沒事。」
「那你能不能想辦法控制一下,讓他的大腦快速發育發育。」
「啥意思?」
「就是讓他是個小孩,卻有大人一樣的思維。」
「這麼恐怖?」小師妹縮了一下脖子,說:「那不成精了?不嚇人啊?」
「你到底能不能做到?」
「能做到到是能做到,只是這也太嚇人了。」
「這不很正常嗎?你沒聽說七歲的孩子就已經大學畢業了嗎?」
「幾百年也出不了那麼一個人才。」
「那這回就輪到咱們出這個人才了,就讓我的孩子七歲之前大學畢業。」
「那我想想辦法。」小師妹說。
過了一會,小師妹說:「你把陳子平和陳子安的血,注射到小孩的身體,他們的血有特殊功能,小孩吸收了以後一定就會大腦快速發育的。」
「真的?」陳小宇有些不信的問。
「你不是相信我嗎?相信我你就試試準保管用。」小師妹說。
陳小宇的眼睛盯上了陳子平和陳子安,兩個孩子被他盯的發毛,瞪圓了眼睛,好像知道自己要大難臨頭一樣,在吃著手手。
兩個小可憐對不起了,陳小宇心裡想:要在他們身上抽點血,可是,這得多疼啊,他們還是小嬰兒啊。
「還有別的辦法嗎?我可下不去手。」陳小宇看著小師妹問。
「沒別的辦法了。你要是沒事我就走了,趕著去做美容呢,今天美容院有促銷活動,辦了會員卡才幾萬塊錢,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拜拜。」說完,小師妹急匆匆地離開了。
陳小宇站在嬰兒床前站了很久,眼睛一直在看著陳子平和陳子安,嘴裡說:「兩個寶貝,對不起了,為了我的孩子,你們兩個就捐點血出來吧,我只抽一點不多抽,過後給你們兩個吃肘子,好好的補補。」陳小宇念叨著,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針頭。他也很哆嗦,沒幹過這種事,更何況是對兩個孩子下手,要是突然有人推門撞進來,還不以為他虐待兒童啊。
猶豫再三,他咬咬牙,為了自己孩子的未來,那只有讓這兩個小孩獻點血,針頭一點點的靠近了陳子平和陳子安:」你倆打仗,我評理,平來平去,還是你。」針頭點在了陳子平的身上,陳小宇眯著眼睛說:「對不起了,就先抽你的吧,你……沒意見吧。」
陳子平看著他,沒有反應。
「好,沒有態度就是同意了。」陳小宇說著,手上打著哆嗦,一點點靠近了陳子平的小胳膊,把他的胳膊拎起來,剛要紮上去,哇的一下,陳子平大聲的哭了起來。嚇的陳小宇後退了兩步,針頭都差點掉在了地上。
「別哭別哭,我還沒扎呢。」陳小宇說。
陳子平越哭越大聲,嚇得旁邊的陳子安也跟著一起哭,好像知道自己一會也要被扎一樣。
兩個孩子在哭,一下把小孩也哭醒了,最厲害的醒了,家裡一下就更亂了,三個孩子大合唱。
陳小宇趕緊把孩子抱起來,笑笑的悠著他:「寶貝寶貝別哭了,別哭了。」可是孩子一直在哭。
孩子一哭,陳子平和陳子安卻安靜了下來,在那裡靜靜的看著陳小宇,兩隻眼睛瞪的溜圓,非常的害怕。
小孩哭一陣,累了不哭了,陳小宇拿來了三個奶瓶子,一人的嘴上懟了一個,站在嬰兒床前嘆口氣,這可怎麼辦?這手可是下不去,陳子平和陳子安是兩個孩子,這要是扎在他們的身上,抽了他們的血,自己不就成了一個惡魔?想一想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惡。
可是不抽他們兩個的血,就無法讓自己的孩子大腦快速發育,怎麼辦呢。
陳小宇想起了小師妹,給小師妹打去電話,就說:「小師妹,你有沒有不用針頭就能抽血的辦法?」
「養蚊子,讓蚊子叮那兩孩子,這樣就可以不用針頭了。我看你的大腦才應該快速發育發育,不用針頭怎麼抽血?我正在做美容呢,不要煩我。」小師妹一下就把電話掛斷了。
陳小宇坐在床上拿著電話,心裡想著小師妹的話,養蚊子咬陳子平和陳子安,對,這個辦法也不錯啊。
想著,他就笑了,罵著自己說:「傻蛋,小師妹那是氣話,自己竟然還當真了,就算真養蚊子盯了倆孩子,那血還能要嗎?
唉,陳小宇躺在了床上,一時沒有辦法,只能是躺在床上唉聲嘆氣,望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