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6章 新的幻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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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小宇擺手拒絕,他抬起頭,想起身活動一番。他發現有個男人正看著他,不,應該說是盯著。

  林明州也來到了現場,那些事情老太太或許還不知道吧。陳小宇不想擾了大夥的好興致。無視的離開這裡。

  一會兒,壽宴開始。徐老太太各種官方說辭,聽的東方涔又餓了,東方涔悄悄的拿起包里的小點心開始吃著。

  「我看咱們這個神槍手倒是餓的不行,各位開動吧。」百人家宴這就開始了。老夫人拿著酒走向陳小宇,陳小宇站起身來,舉著酒杯。

  老夫人伸手拒絕,她拉著陳小宇走到別處。陳小宇和老夫人來到了他最不想敬酒的位置,老太太放下酒杯,伸手,抓著林明州的手。

  她將兩人的手疊在一起,微笑著看著兩人。

  「我知道你們有矛盾,但林家與我本家世代交好,可不能在你們這輩斷了。我知道小宇你和周家公子關係好,怎麼周家是我們徐家的交好,你處得來,我本家就處不來了?」

  老太太有意的強求陳小宇答應,陳小宇心裡一段亂罵。他怎麼可能和眼前這個十惡不赦的男人成為好友,何況還要幾代延續?

  「怎麼!你是看不起我老太太?」老太太惡狠狠的看著陳小宇,陳小宇看出老太太眼中的刻薄。

  這時候中周明月正好看到,他拿著酒杯向老太太敬酒。

  「這是怎麼了,怎麼自家人還為難起來了。我想小宇哥也不是那個意思吧,他只是不好在這麼多人面前與別人關係好。你想,他是什麼人物啊。」周明月笑著對老太太說。

  老太太見周明月給了台階,也不好再為難陳小宇。他放開兩人的手,舉起酒杯與大家共飲。這一下陳小宇才覺得自己欠了周明月一個人情。

  觥籌交錯,淡黃的燈光下來往的人們形形色色。他們來倒真的不是為了給個小黃毛孩慶生,不過是借這個機會巴結名流,談生意。

  夜深了,人們也都散去。陳小宇留住周明月,他敬了周明月一杯表示感謝。周明月也一飲而盡。

  「還是很感謝你的。」兩人站在陽台上,夜很深了,一陣陣風吹過。那草兒被吹的直不起腰,那花兒也跟著翩翩起舞。

  「怎麼這麼客氣,我們可不是酒肉朋友。」

  「本市再次出現幻師殺人案,疑似是以為和陳某相識的幻師。同是物化兼修,且術法十分了得的高手,請市民們務必不要緊張,警方已經開始調查。」

  在返回M市家中的陳小宇聽到這條消息,十分震驚。又一位幻師?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麼。

  陳小宇和東方涔相約,他們前來現場繼續蹲點。這一次已經有足夠經驗的他們,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遇到了這位新的幻師。

  陳小宇先使出技能昏迷了那位幻師,幻師術法很強,並沒有完全陷入眩暈之中。東方涔扛著這位幻師,不經意間,那位幻師給東方涔的後頸脖子來了一下。

  東方涔暈倒在地,陳小宇迅速反應過來。他與幻師交手,幻師先是使出一計韻人粉。這粉末吸入人的口鼻間,會最大限度的放大人類的欲望。

  陳小宇感到再一次頭疼欲裂,他緊緊握住手中的長劍,在空中使出一計騰雲駕霧。那幻師被重傷在地。

  難忍疼痛的陳小宇像是掙脫繩索一樣的,他呈大字懸浮在空中。一股力量激起地上的樹葉,身邊的玻璃狀物品也都碎成碎片。

  那幻師再一次被重傷,一口血吐了出來。陳小宇將劍架在幻師的手上,他極力克制自己,可頭疼實在讓他難忍。

  「說…這到底什麼妖術!啊!」陳小宇將劍狠狠的插進牆裡,他用手掐住幻師的脖子。

  幻師伸出手,手上放著一個玉瓶。陳小宇動了動手指,一顆藥丸浮在空中。陳小宇沒有猶豫,他服下藥丸。

  隨後陳小宇吐出一口黑血,他拔出劍,召出東方涔的藤鞭,捆住幻師。他將兩人帶到酒店,用水潑醒東方涔。

  睡了一個美覺的東方涔醒來,他揉了揉眼睛。感覺好像被人打了一樣的難受,伸展了四肢。

  「這到底什麼妖術!」陳小宇審問著眼前的幻師,幻師並沒有出聲。

  陳小宇起身,在洗手台接了一盆水。他將幻師的頭摁在水中,停留了很久。可幻師並沒有什麼感覺,但在陳小宇強迫他時,他看見了一個很眼熟的東西。

  幻師掙扎著,陳小宇放開幻師,幻術師用牙向陳小宇腰上的繩子咬去。陳小宇敏捷的後退,他擔心這又是什麼新的幻術。

  「這,這繩子怎麼在你這裡。」幻師癱坐在地上,他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擔憂。

  「這是莫清鈺送她的。」東方涔嗑著瓜子,喝著茶水。

  這繩子與這幻師又有些淵源,莫清鈺是他們這屆最小的女徒弟。這個幻師則是他們的大師兄,雖然是他是大師兄,可抵不過師傅對陳燃的喜愛,他並沒有當上首席大弟子。

  可論資歷,他還真真實實的是為大師兄。大師兄是看著幾個師兄弟們一起長大的,他尤其疼愛這個小師妹,可又因為腦袋太榆木疙瘩了,莫清鈺並沒有感受到。

  莫清鈺只覺得師兄對誰都這樣,她還是比較喜歡相依為命的陳燃。後來陳燃外出做任務,莫清鈺見陳燃許久不歸,就偷偷溜了出來,整個門派都在尋找她。

  「她在哪。」幻師用力的掙脫著藤鞭,可他越折騰,這藤鞭就捆的越緊。

  「只要你告訴我,我的頭疼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告訴你莫清鈺的下落。」陳小宇放下手上的水盆,他坐在椅子上,敲著二郎腿。

  「你只不過是中了陳燃的毒,這是我們幻師一門獨創的,而且你不是只中過一次我們的毒。」

  什麼叫不是只中過一次毒?這是什麼意思,上次莫清鈺的毒難道不是第一次嗎,可為什麼中毒還沒有死?陳小宇緊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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