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吻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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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知道你急著離開,從明天起,我們開始制酒丸子,等我們有了足夠多的酒丸子,我們就想辦法離開這裡。」

  香漢淋漓,江漫舞軟軟的躺在陳宇懷中,慵懶地道。

  陳宇隨口問道:「你會制酒丸子?」

  「我會製藥也會釀酒,當然會制酒丸子了。」江漫舞理所當然的回道。

  接下來的幾天裡,江漫舞和陳宇都變的非常忙碌,從竹林里大量取回竹酒,蒸餾出高濃度的竹酒。

  江漫舞還去山林里采了很多草藥和一些栗子等堅果。

  經過他倆的共同努力,第一批酒丸子製造了出來。

  陳宇特意試了下,果然能調配出竹酒,欣喜的抱起江漫舞大大誇贊。

  又花費了些時日,製造出了近萬枚酒丸子。

  有了這些酒丸子,他倆半年以上不會缺酒喝。

  酒丸子有了,可是如何躲過雪狼的圍攻還是件難事,除了殺出一條血路之外,陳宇想不到其他辦法。

  「真想不通,那些惡狼為何死盯著我們不放,難道老子上輩子操它們家祖宗十八代了不成?」

  想到那些兇悍且數不勝數的雪狼,陳宇就忍不住破口大罵。

  江漫舞皺著眉頭,緊盯著陳宇看了會,「應該還是你身上的氣息吸引了它們,記得你說過,在凶禽猛獸眼裡,你可是大補之物啊。」

  「可是我早就能將氣息內斂了啊!」陳宇鬱悶道,依然想不通雪狼卻為何死盯著他和江漫舞不放。

  「有些動物對某些氣息是非常敏感的,若許那些雪狼嗅到你身上的氣息。」江漫舞不太肯定的說道。

  「明天去試試就知道了,夫人,睡覺吧。」陳宇橫抱起江漫舞,大步進屋。

  很快屋裡響起了讓人會臉紅的呤唱聲……

  「一會,我先下去,大開殺戒,而且引著狼群跑,你下去之後往另一個方向跑……」

  鑽出冰洞,俯瞰著草源上密密麻麻的雪狼,陳宇將自己的計劃詳細的說出。

  「好,如果真能試出那些惡狼是因為你身上的氣息而死盯著我倆不放,我們就能離開這裡了!」

  江漫舞微微點頭,目送著陳宇大踏步滑行下雪山。

  雪狼群圍涌著飛撲而來,陳宇並不戀戰,撒腿就往草源中心位置跑去。

  猶如萬萬奔騰,雪狼群對他窮追不捨,圍攔堵截。

  拼殺出一條血路,陳宇以多處受傷為代價,引著狼群狂奔、逃躥!

  眼看著陳宇將數以萬計的狼群引的跑遠了,江漫舞這才下山。

  附近已經沒有了雪狼,一匹都沒有。

  江漫舞按原定計劃,向東南方向狂奔而去,足足跑了幾十里,依然沒有遇到一匹雪狼,才折身而近。

  回到冰洞入口處,江漫舞點起一堆篝火,給陳宇放信號。

  十多里開外的地方,正與狼群血拼,陳宇看到狼煙又往回殺。

  身上多處受傷,渾身是血,陳宇終於殺回到雪山,罵罵咧咧的上山來到江漫舞身旁,「沒狼追你?」

  「沒有,一匹都沒有,走吧,回家養傷,明天我們就出去,離開這裡。」江漫舞拉著陳宇鑽進冰洞。

  翌日清晨,他倆整裝待發。

  從水潭裡帶來的大量小魚乾放在隨身背包里由陳宇背著,江漫舞背上裝有衣物和酒丸子的大包袱。

  倆人牽著手,依依不捨的離開竹樓,開始他們接下來艱險的旅途。

  與雪狼拼死一戰,陳宇是再所難免!

  「夫人,咱倆來個吻別吧!」

  走出冰洞,迎著寒風而立,俯瞰雪山下的草原,陳宇突然笑了起來,霸道的把江漫舞緊摟入懷,作勢強吻。

  江漫舞奮力的推開陳宇,惡狠狠的罵道:「滾一邊,老娘才不要被你親。」

  相隔半步之距,凝視著彼此,陳宇面帶微笑,調侃道:「小氣,吻一下你又不會少塊肉。」

  江漫舞抿著嘴,似笑非笑的盯著陳宇看了良久,突然大張懷抱,熊抱住他,在他耳畔吹著香風,「活下來,老娘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滿足我哪些要求,說明白點。」

  陳宇四處樂此不疲。

  「你想的要求,都滿足你。」

  江漫舞摟緊陳宇,動情的說著,繼而主動送上香吻。

  陳宇曾不止一次向她提出這些過份的要求,每次都被她連打帶罵的拒絕,知道他很想。

  吻的天昏地暗,久久不願分開。

  「老娘在那邊的山林里等你,你若是死了,老娘定不獨活,絕對說到做到。」

  江漫舞輕推開陳宇,深情的凝神著他。

  「為夫福大命大絕對死不了,放心吧,先走了。」

  陳宇自信滿滿的笑著,又緊摟江漫舞一會,推開她大步滑行而下。

  為了擺脫數以萬計雪狼的圍堵,他倆接下來的路必須分道而行。

  陳宇引開狼群,江漫舞獨自一人先穿越草原。

  這是不得已而為之。

  若是江漫舞跟著陳宇,在狼群的圍攻堵截下最終絕對會成為他的負累。

  只有她先逃離了,他才能毫無後顧之憂的殺出一條血路。

  論戰鬥力,江漫舞的確比陳宇強悍,可她既沒有龍魂甲護身也沒有超強的自愈能力,遇上狼群即使不死也會重傷。

  「我和你吻別在無盡的雪,惡狼痴笑我不能拒絕……」

  陳宇大聲唱著衝下雪山,衝上草原,衝進狼群中。

  主跑次攻,他引著狼群往西北方向而去。

  雪狼的速度比他要快上很多,還沒跑出多遠身上就增添了幾處傷。

  迎風而立,雙眼含淚,江漫舞俯瞰著陳宇引開狼群,心如刀割般疼痛,喃喃祈禱著,「你一定要活下來,一定要……」

  陳宇引著數以萬計的狼群越跑越遠,遠到只能看到模糊不清的影子,江漫舞抹去淚水急速下山,向東南方奔逃而去。

  引著狼群跑了約有百八十里,陳宇身上的衣服被或抓或撕咬成了碎布條,一道道皮開肉綻的傷口,觸目而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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