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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愣,心裡頓時明白八九分:“你的條件,我不能答應。”

  “你聽我說嘛。”

  “你說。”

  “你幫我把胡茵佳喊出來。”

  “我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

  “你不知道,我知道啊。到時候你把她叫出來,我一會就過來。”

  掛了電話,我直接給茵佳打了電話把她叫了出來,狠狠地批了她一頓。

  後來的幾天陳風每天都拉茵佳出去,我自然做了陪客。後來因為我的cha手,陳風沒有得到這個女生。現在再回想起這件事,在慶幸的同時又深深自責——這算不算是在背叛朋友?在旁人看來這是不是體現了我潛在的虛偽與yīn險?

  過了幾天,陳風又叫我出去,說是還有幾張零點的酒券,叫我跟著去消費。我想也沒想就跟著出去了,反正剛開學到處聚會都渾渾噩噩了好幾天了,再多一天也無所謂。當時只有我和他兩個人,陳風說再叫兩個女生出來,我說沒有。他便拿起電話找,問了幾個不是不在就是打不通。後來終於打通了一個,他在那說了半天,後來還很氣憤的掛了。

  掛了電話後我問他是誰,他說:“孟想啊,就是上次在我們樓下吃冷淡杯的那個。”

  我恍然大悟:“你有女朋友你還找茵佳啊。”

  陳風回過頭來說:“早分了。。。你別說,在茵佳這件事上,你絕對在背後做了手腳的。”

  我一臉鎮定:“我早說過我們那邊的女生是不會喜歡成都的男生的,你不信。咦?我記得上次那個女生還不錯嘛,你也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說決定了,怎麼又搞成這個樣子。你就不會真心去愛一個人嗎?”

  “哎呀,你不知道啊,沒有感覺了嘛。”

  “什麼狗屁感覺,你原來和蘇蔓在一起的時候,我那麼看好你們,感qíng危機了還幫你說好話。結果呢?那件事過後,我算是對你徹底失望了!”

  “你別提蘇蔓了啊,她到現在還一直等著我呢,找了我好幾次我都沒理她。”

  我心裡想:怎麼你和蘇蔓說的相反呢,我到底該相信哪一個?“你不要孟想,那我就去找她了啊?”我開玩笑地說。

  他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說:“你自己去找,看她要不要你,我和孟想分了幾次都分不掉啊,她現在都等著我呢你信不信嘛。”

  “是是是,全世界的女生都在等你。”我對他的這種說法無可奈何,只好附和。

  “你不知道啊,上次我去她辦公室看了篇文章叫《以吻封箴》裡面講她和以前男朋友的事。”

  “你愛一個人又何必在乎她的過去?”我詫異於他的理由。

  他很為難的樣子:“我跟你說不清楚,講不明白。”

  他說話總是這樣顛三倒四,我也就沒有興趣再跟他討論感qíng的事。

  有個周末,陳風問我晚上有沒節目。我說我這有點錢,去搞下按摩還可以,叫胡茵佳就免談。他騎車到學校來,嬉皮笑臉地說:“把佳佳叫出來哇?”我說算了,你叫她我就走。他滿臉堆笑:“我開玩笑的,怎麼可能嘛,我的公司不行了,我不能給佳佳幸福啊。我昨天去專門花300塊給她買了條鏈子。我要是有了錢,有了車,而且。。。”“唉,我呸呸呸。你少說廢話。等你有了再說。”我很快打斷了他的話。

  在學校外面小撮了一頓,其間他談到他們公司現在發展不行,經費很存在問題。甚至還叫我借點錢給他,我說:“你娃是屎漲了找不到地方挖茅坑了?我借你,20塊要不要。公司的問題要從內部找原因。老是砸錢,你有多少錢拿去消耗?我也很想幫你,但是我現在都是爛人一個,沒有能力,沒有鈔票,要是可以,我早跳過去幫你了,還用你說。”他用手撐著頭,很痛苦地說:“你沒有錢,連個老婆都找不到,誰願意幫你。”我賤笑了一下:“我還有玫瑰嘛,她每個月都給我寄錢,下月還準備給我買MP3。。。。我是不是很卑賤?”陳風笑了笑:“的確有點,你現在都有人養了,我還想有人養呢。”我說:“你以為我白吃白喝別人的?她對我好,她媽媽對我好,我記在心裡,我出來了遲早要還人家。不管我以後和不和她在一起。”

  然後我騎車載著他一路上一起開心地唱著歌。

  後來到他家樓下我們去做了個一般的按摩,完了都快12點了陳風說要去接人,我問接誰,他說接孟想,她在家裡,他們兩個和好了。說實話,我當時真想一個巴掌把他拍死。

  這是我和她的第二次見面,當時走進去,我第一眼看到了桌子上的菜,做得蠻好的樣子排在那,突然有一種家的感覺。

  “這是你做的嗎?”

  “恩,我們寢室三個人住。”

  我當時回頭看了陳風一眼——“你小子以後享福了。”

  回了陳風家裡,因為太累了,沒多想什麼,很快洗漱完就休息了。聽孟想後來跟我說我當時穿的很bào露,我笑了,可能因為我一向比較隨便吧,也沒有多計較這些小事。

  (三)迷失(五十八)依靠(上)

  一周之後,孟想和張寧軒有了第三次見面,這次見面發生在一個很戲劇xing的場合里,也就是這次見面促成了後來的故事。。。。。。

  張寧軒:

  (第三次見到孟想是在川大旁邊的一個叫OPEN的小型的慢搖吧。那是個星期五的晚上,陳風和他們公司的幾個人到學校來吃飯,順便也把我叫了出來,吃完飯他們商量去哪玩,這些以往玩起來昏天黑地不分晝夜的人今天一提到經費問題一個個都低下了頭。陳風問我有錢嗎?我坦白說,沒有。有幾個人一看沒有錢就都怏怏的先行離開了,只剩下我,陳風和廖彬三個人。茫然,不知道該去哪,陳風提議先打車去市區再看qíng況而定。

  行至半途廖彬前女友來電話說她在OPEN玩請他也過去,因為不想再和那個女人有什麼瓜葛廖彬就婉言謝絕了。陳風卻說既然有人請我們玩不去白不去,於是又一起過去了,他還打電話叫孟想也一起過來。我有些吃驚,以前他從不帶女朋友去那種地方,於是白了他一眼說:“你去這種地方最好別帶女朋友,掃興了別說沒提醒你。”陳風笑了笑,沒有回答。

  車到了,一個長相普通卻很風騷的女人站在門口東張西望。廖彬向她走過去,指著陳風介紹說:“這是我們陳總。”那女人正眼都沒瞧廖彬一眼就直接對著剛下車的陳風拋了個媚眼,伸出手去嬌滴滴地說道:“哦!陳總啊,久仰大名哦!”“什麼陳總啊,叫我陳風好了!”說著陳風也向她眨了眨眼睛。我心想,今天晚上有好戲看了。

  我們跟著她坐到了一個靠近舞池的位置,座位上還有一對跟她同類型的男女正在曖昧的說笑,我們彼此打了個招呼就坐了下來。不一會陳風就和那個女人打的火熱,兩個人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眉來眼去,火花四濺,我和廖彬被晾在了一邊。說實話我看見那個女人扭捏作態的樣子我就想吐,不知道她本來就是那副德行還是故意要做給誰看,廖彬倒是對前女友的行為毫不介意,只是麻木地端著酒杯看著舞池裡糾纏的男男女女。我也只好半窩在椅子裡慢慢的抿著酒等時間一分一秒的爬過。

  過了會陳風接到個電話就出去了,說是去接孟想,我想阻攔,因為今天這種場合實在不適合孟想那樣的女孩子,但這是朋友的私事,我也不好多說,何況依照陳風的xing格也聽不進去我的意見,所以就由他去了。陳風走了之後那個女人就和那對男女開始打撲克,我和廖彬繼續傻坐著,氣氛很沉悶。

  其實認識陳風以前我從不到這些地方來,一是沒錢,二是沒興趣,三是我的朋友中也沒有去這些地方的,所以大多數時間我都是呆在宿舍里打網路遊戲,有時候也去其他學校找以前的同學玩。不過跟他一起到處晃dàng了以後我覺得這樣的生活方式除了開支大點之外也還不錯,至少對於我這種看似戀愛實際卻單身的人是一種消磨時間的方式,畢竟,老呆在宿舍里打遊戲或去網吧里通宵也不是個事。

  我是在遊戲裡認識我的前女友的,她和我一樣熱衷於那款叫“魔力寶貝”的網路遊戲,我的朋友在網絡上把她介紹給了我,一年後她從蘇州千里迢迢的過來找我,我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跟她見了面上了chuáng,一夜之間成了真正的男人。

  但我並不愛她。

  我只是想對她負責任,等到她另外找到愛的人為止。

  儘管她對我很好。)

  孟想:

  (那天是周末,因為第二天公司組織員工去江油猿王dòng玩沒有時間和陳風在一起,所以下午下了班之後我就收拾好出遊要帶的衣物在宿舍等著陳風來接我,晚上九點的時候他才過來,我提著個大包就跟著他上了計程車,起初還以為是去他們家,到了目的地才知道原來他就在我宿舍附近的OPEN玩,是專程過來接我的。)

  張寧軒:

  (過了會,孟想和陳風一起走了進來,她穿了件綠色的長袖T恤,一條淺藍色的低腰牛仔褲,很簡單淡雅的裝束,相對於周圍那些坦胸露背臉上的脂粉一抖就往下掉的女人來說她就像是一株翠綠的小糙,但是卻和酒吧的環境格格不入。她把包放下,沖我笑了笑,坐在了我旁邊,陳風也挨著她坐下了,卻沒做介紹。那個女人放下手中的牌湊在廖彬的耳邊問:“這是她女朋友?”廖彬點了下頭。那女人咧著嘴角輕蔑的笑著用不屑的眼神瞟了一下孟想,然後轉頭衝著陳風笑。說實話,那樣的笑容我只是在電視上見過,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只是這隻鳥,絕非善類。

  陳風和他們開始打牌,輸了喝酒,他們四人人玩的興高采烈。孟想似乎不太適應這樣的場合,陳風拉她去跳舞她也不去,端著酒杯一直喝酒不說話,挺鬱悶的樣子。加上右邊廖彬那口大悶鍾,我怎麼都感覺我兩邊肩膀那麼沉。幾次慫恿他們出去跳一下,他們都不去,於是只有同他們一起悶。陳風已經喝高了,興奮得不得了,那個女人也抱著酒瓶開心的大笑。兩個開始眉來眼去的相互挑逗,後來索xing跑到舞池裡耳鬢斯摩去了。我不知道孟想是怎麼想的,他們兩個做的事她都看在眼裡,可是卻沒有應該有的反應。我想:唉!這個女生也是個沒個xing沒脾氣的,和陳風在一起,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後來孟想喝得有點迷糊了,無力地趴在桌子上。“你去陪陳風跳啊!”我看了看不遠處越來越離譜的陳風推推她的肩膀。她緩緩地抬起頭看著我搖了搖頭,說她不喜歡在這種地方跳舞,然後又端起了酒杯,喝了兩口之後又趴下了。我想可能她還是明白的,卻礙於人多不便發作,只好借酒澆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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