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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說完,她已經看到寶貝徒弟的身影,眼睛一亮找證人:「落落,我沒撒謊對不對?」

  悟謙從屋內出來,頭疼得一個腦袋頂兩個大,苦笑點頭:「行行,你說得對,是我先心悅你的好吧?」

  星希尊者輕哼一聲,覺得找回了些顏面,這才想起來問自家徒弟過來的目的,「落落,和辭月相處得如何?」

  「還好。」宴落帆做不出更多評價,「我正想辦法讓他恢復記憶。」

  星希尊者將人引進屋,倒了杯清茶,不免掛上愁容,「談何容易?懸雁門掌門為這事天天琢磨大陣,到頭來還是無用功。」

  宴落帆不懂這些亂七八糟的法陣,「是不是該來點刺激?」

  星希尊者靈光一閃:「要不你假死一次?」

  宴落帆:「……」不是很行。

  一旁任勞任怨收拾東西的悟謙尊者忍不住吐槽:「你這說出來的居然是人話,少想點損招。」他那可憐的主角都已經被折磨出心魔了,再來一次得而復失,不直接黑化都不合理。

  被否決提議的星希尊者隨手扔出去個茶盞,「閉上你的嘴!」

  悟謙尊者氣呼呼,這和他想像中的軟玉在懷也相差太多了,不過也是敢怒不敢言。

  宴落帆托著腮,也沒心情幸災樂禍,將自己的打算說出:「掌門說我需要讓殷辭月重新喜歡我,所以我得好好表現,但是不太順利。」

  星希尊者一挑眉:「怎麼說?」

  宴落帆將那黑色炭塊一樣的糕點從儲物袋中拿出,伸手展示:「猜猜這是什麼?」

  星希尊者摸不著頭腦,「落落你把碳放在碟子裡做什麼?」

  宴落帆有氣無力地趴在桌上,「這是糕點!」

  星希尊者回以兩聲乾笑,「能看出來能看出來。」

  這時想起了叩門聲,宴落帆以為是殷辭月過來尋他了,所以起身去開門,誰知看到的竟是林詩溪的臉,而且那神情是肉眼可見的為難。

  「你怎麼從懸雁門出來了,來找殷辭月嗎?他現在沒和我一起。」

  林詩溪咬唇:「不是,我奉師父的命令過來找你!」

  「找我?」

  「嗯。」林詩溪重重點頭,「師父知曉了你歸來的消息。」

  宴落帆不認為他和懸雁門有什麼交集,只能站在原地,聽林詩溪繼續往下說。

  「你、你不覺得虧欠殷辭月良多嗎?他那樣的天之驕子,本就是為大道而生,結果就因為你!他生出了心魔不說,現在甚至受情絲所累無法渡劫。」

  被劈頭蓋臉一頓指責,宴落帆迷惘眨眼:「你特意找我就為了說這些?」

  林詩溪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人,剛打算繼續往下說,聽到動靜的星希尊者已經走出來給徒弟撐場面,「小妹妹,難道你師父沒教你不要多管閒事嗎?」

  林詩溪將頭低得很深,低聲道歉,解釋道:「這都是師父讓我講的,他想讓你當陣眼。」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可能她也覺得這行為缺德。

  「當陣眼?!」

  星希尊者聽完直接火冒三丈,「那老不死的東西怎麼不自己去當?」

  不是,主要是當這陣眼有什麼用處,宴落帆壓了壓手,示意少安毋躁,「什麼陣?」

  經林詩溪的解釋,需要他過去當陣眼的便是將情絲歸還的大陣,只要這樣做殷辭月便能恢復記憶,而且渡劫成神,甚至因為心上人已經死掉,會更加了無牽掛,可謂一舉兩得。

  宴落帆都聽懵了,「可當初拔情絲不就是因為我『死』了?」

  林詩溪咬牙繼續解釋:「沒錯,可讓道侶來當陣眼,陣成以後情絲會被清洗,褪去俗世七情,此為證道。」

  宴落帆深覺不可思議,「那你是為了殺我來的?」

  「不是。」林詩溪忙不迭地解釋,「那陣需要在陣中獻祭。」

  哦,得現殺,當他是魚嗎?宴落帆: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幽默?「你師父怎麼不自己過來?」

  林詩溪朝著主峰所在方向望了一眼,忍住嘆氣的欲望,「師父正在和殷辭月商討此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90章 永遠糾葛(完結章)

  用的是「商討」二字, 搞得好像早有預謀一樣,不必多說,宴落帆對這或許會威脅到他生命的走向表示無奈, 毫無動容, 畢竟, 「殷辭月絕不會答應此事。」

  哪怕殷辭月並沒有二人相關的記憶,甚至被拔除情絲後連同理心都一併失去, 可無論從主觀目的來講,還是行事品行,這種不能稱為人事的獻祭都不會被認可。

  林詩溪為這在她眼中十分莫名其妙的信任震驚, 邁進門檻, 又順勢將人推進屋內,關緊大門:「你還以為他是當初對你言聽計從,千依百順的殷辭月嗎?現在他眼中的你我和路邊野草並無區別。」

  是不是偏移重點了?宴落帆不想去糾結他在殷辭月心目中的地位問題, 看了眼緊閉的殿門,蹙眉道:「你不是來抓我走的嗎?」

  「難不成你還真去?」林詩溪不可置信地反問。

  宴落帆現在是真不明白這小師妹的意思了,一頭霧水地搖頭:「才不去。」

  得了確切答覆的林詩溪眼疾手快地施了術法,不過瞬息之間, 二人身上出現了一層瑩白色的透明屏障,她解釋:「它可以隱匿我們的氣息, 躲過我師父的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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