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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必須要發揚光大。

  一定要過分到使殷辭月不該有的愛意消磨光,並且提退婚!

  宴落帆理清思緒後輕笑一聲,「不,繼續,接下來還是麻煩幾位師兄了。」

  那幾個人得了笑臉兒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完全將一開始的忌憚拋諸腦後,滿口答應:「交在我們幾個身上。」

  ……

  又度過尋常幾日,宴落帆也沒著急去找殷辭月問話,畢竟不進行溝通,放置一邊也是令感情降溫的一種方法。

  又一日,碧空萬里,焦金爍石,又輪到齊長老到早課。

  所幸宴落帆前一日找到宴朝瑜進行了課外輔導,問題回答上總算沒出大錯,甚至在下早課後還得到了齊長老一抹欣慰的笑,「這才有了幾分你兄長的樣子。」

  宴落帆表演了個皮笑肉不笑,心力交瘁:「嗯,多虧齊長老教導。」

  天知道他昨天晚上背書時一度頭暈眼花。

  正準備離去,宴落帆卻意外發現殷辭月今日坐在身後,而並非刻意遠離他的位置,路過時嘴了一句:「讓你來那麼晚。」

  也沒指望得到答覆,腳步更是絲毫沒有停頓。

  誰知就在下一刻,手腕被抓住,還沒等他做出什麼反應,將他抓住的那隻手忽然用力,宴落帆瞬間失去平衡朝發力方向撲去,倒在漫著淺淡冷香的胸膛,他驚呼:「幹什麼?」

  他無措質問,手腕卻被緊緊箍住,整個人只能像是主動一樣埋在殷辭月懷中。

  「有話好好講,別、別動手。」

  宴落帆轉用協商戰術,殷辭月終於被監視得忍無可忍決定揍他了?別,主角不是會打女生的人設……吧?

  他掙扎著抬起頭,對上一雙偏執黑幽的鳳眸,驟然脫力,弱弱地:「我道歉好不好?」

  害怕。

  可殷辭月要的並非道歉,他將頭埋在懷中人的頸窩饜足輕蹭,聲線微沉:「我給過你三次機會,落落。」

  這稱呼是兩人從未有過的親昵。

  殷辭月將眼前小騙子的臉捧起,略帶涼意的手下是軟糯,他眼神執著認真:「是你自己沒有珍惜,以後便不能怪我。」

  別想全身而退。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那仍然澄澈的血玉靈珏,繼而移回上方。

  這是無人可比擬的一張漂亮臉蛋。眼尾輕揚但半闔卻儘是無辜的眉眼,精緻小巧的鼻子,就連害怕緊張時會顫動的眼睫都討喜,卻長了張慣會說謊的嘴盡會說些不動聽的言語。

  殷辭月拇指摩挲那殷紅的唇瓣。

  宴落帆往後掙脫,按按方才被抓住的手腕,「三次機會?」

  殷辭月看著他的小動作,鳳眸微暗,沉聲解釋:「在鈿語路一次,找人監視又一次,最後一次是剛才。」

  宴落帆可是沒了脾氣:好嘛,解釋權歸你所有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入V掉落萬字(?)請寶子們繼續支持,啾咪!

  第23章 萬字更新

  宴落帆語氣乾巴巴, 「所以你終於忍無可忍,決定退婚?」

  殷辭月再次拉住眼前人的手腕,這次沒用力, 只運用靈氣溫養, 眉眼低斂回了兩個字:「做夢。」

  小騙子手腕白皙, 還沒怎麼用力便留下紅痕,瞧著倒不算可怖刺目, 更能令人聯想到落雪紅梅。這般嬌弱,真被欺負了又會如何?

  宴落帆想也知道不會如此輕鬆,但人總是要抱有一點希望, 穩下心神, 第一反應是看向殷辭月原本佩戴泣鴛靈珏的位置,發現空無一物。

  知道了?

  還是不知道?!

  「在找什麼?」殷辭月鳳眼微眯。

  宴落帆也不太敢提,畢竟他那塊透明的還戴在那裡, 硬要追究起來他心虛,可想搞懂殷辭月眼下的意思,還是先弄清楚其惱火的緣由為好:「……怎麼沒戴玉珏?」

  殷辭月目光有意無意落在宴落帆的透明玉珏上,鳳眸黑沉:「怕弄壞。」

  宴落帆訕訕垂眼, 「是嗎?」

  「不然是因為什麼?」

  殷辭月這一下反問將宴落帆弄得再次緊張,他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掐斷對話:「挺好的, 我也害怕弄壞, 待會兒也收起來。」

  兩人彼此相望, 各懷心思。

  尤其是宴落帆轉過身後拍拍胸口, 想著還好還好,沒知道泣鴛靈珏所呈現出的紅代表什麼就行, 看來只是單純被跟蹤得忍無可忍。

  可他也未曾仔細回想殷辭月說的三次機會從何時開始, 更不曾想到現在這「還好」兩字說得輕巧, 第二日卻是直接笑不出來。

  清晨辰時,早已形成生物鐘中的宴落帆照例推開房門,以為看到的將會是他堂兄宴朝瑜同大獅鷲等候在外的場景,誰知看到冷冰冰的一張俊臉。

  這臉的主人他昨日剛近距離看過,就是說給過三次機會的殷辭月。

  「哥哥呢?」

  殷辭月用很平常的語氣宣布對宴落帆而言十分可怖的消息:「這幾日朝瑜師兄離開臨谷峪,臨走前將你託付於我,所以我接你去早課。」

  「這麼突然?」宴落帆不相信,以堂兄縝密溫和的個性要離開肯定會事先通知他一聲。

  殷辭月眼睛都不眨一下:「因情況緊急。」

  那這也是沒辦法,宴落帆只能磨磨蹭蹭地走過去,又沒忍住小聲嘀咕:「什麼時候決定的?該不會要走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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