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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沒人會因只許築基期進入的秘境,去和臨谷峪掌門為敵。

  這時小廝嘆了口氣,「城主府的大家都說郡主是不錯的人,為什麼偏偏不願意給少爺好臉色?」

  殷辭月語氣平靜,陳述:「針對我。」

  小廝沒聽見被刻意壓低的聲音,繼續說:「是不是因為少爺你討厭小郡主表現得太明顯?」

  殷辭月蹙眉:「很明顯?」

  小廝不理解這些當主子的想法,無法答話。

  「不是說臨谷峪馬上入門考核嗎?您可以在這方面多幫一幫小郡主,這事只有少爺能做,說不準能緩和關係。」

  這本來就答應過,可殷辭月心底猶豫,他最近不願與小騙子接觸,每一步都在他意料之外,前後矛盾地講不通。

  小廝轉念又想到什麼,面上掩飾不住地嫌棄,「就是大少爺那邊,聽說昨夜摔了一地的瓷片,吵得人睡不著。今日騫師父過來教導他,還被遷怒,受了好大一通氣。」

  任師父是殷夫人為殷施琅特意找的師父,一刻也不鬆懈,就連這次到郾城也特意帶了過來。

  殷辭月沒有過這種照顧,就連在一邊看著也不被允許,殷夫人給出的說辭是:「我們辭月那麼厲害,自己看看便會了,施琅這孩子屬實愚鈍,只能多被教導些。」

  他已經習慣了。

  殷辭月長睫半闔掩不住的淡漠:「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11章 針鋒相對

  臨谷峪掌門收親傳弟子的消息不脛而走,這兩天郾城城主府的門檻都要被踏破,宣戰或討好的人數不勝數,殷家也是為此得意。

  而宴城主對如何培養宴落帆和殷辭月的感情更為上心,就差找個繩子把兩人捆起來了。

  幸虧殷辭月那邊態度模稜兩可,並不願意接觸。

  估計是前兩天喜怒無常確實把殷辭月傷害到了,宴落帆無可奈何,把自己關屋子裡,研究如何讓布包安分待在胸口位置,結果咚咚咚敲門聲差點沒把他魂嚇飛了,他趕緊把布包塞在床頭。

  門打開一看,是神情糾結為難的小春。

  宴落帆一看就明白過來,問道:「又出了什麼事?」

  「游雲小姐今日又過來拜訪了,帶了好幾大箱子的東西,城主說讓郡主馬上過去!」小春是閉著眼睛喊出來,她很羞愧,明明說要只為郡主做事,現在卻還要給城主傳話。

  新的劇情點又到了,宴落帆接受良好,多提了一嘴:「殷辭月現在人在哪兒?」

  小春答道:「姑爺在演武堂,城主已經差人去喊了。」

  宴落帆饒有興致地點頭。

  劇情也提到過,金舒榮過來目的是拉攏殷辭月,這個在臨谷峪內門選拔大放異彩的天之驕子,結果當時一見傾心。

  宴落帆非常輕鬆。等兩人一碰面,還能有他什麼事?

  也不對,其實還有他和金舒榮爭風吃醋,相看兩厭的劇情,什麼「你這個庸俗腦子裡只有靈石的女人」「只有一張臉,虛偽的膚淺女人」之類的吵鬧。

  當然,他不會允許這種情況出現的,只願成為背景板。

  也不知道殷辭月在演武場做什麼,那不是同人打架切磋的地方嗎?

  此刻,演武堂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硝煙味,讓不明情況的人來看上一眼,不會認為擂台上的兩人為兄弟,瞧著該是什麼血海深仇的敵人才是。

  這已是第七戰。

  殷辭月長睫微掩,收劍動作乾脆,一襲雪衣纖塵不染,「到此為止。」

  對面的殷施琅則是頭髮凌亂,連金冠都掉落在一旁,難以形容的狼狽,半跪在地上,低著頭喘粗氣。

  他一場都沒勝。

  早就預想到的結果,可當真發生的那一刻,仍是無法接受。

  「再來!」

  這時殷夫人一臉嫌惡厭煩地走進,甩了下帕子,俯視著她的親生兒子,「再來什麼再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明日便是臨谷峪入門考核,有這時間倒不如跟著騫師父修煉,擱這兒丟人。」

  殷施琅臉色難堪,將劍緊攥手中,青筋暴起,在站起身後幾乎要咬碎一口牙:「是。」

  殷夫人眼神帶了些抱怨,「辭月你也真是,由著你兄長胡鬧。」

  說完,殷夫人走上擂台將掉在一邊的金冠撿起,細心認真地幫她親兒子將散開的頭髮梳理好,慢條斯理地理了理鬢角:「對了,辭月,我有件事忘記說。今日游雲小姐過來拜訪,要和你見上一面,傳聞中她最討厭旁人遲到,你快些過去吧。」

  現在過去其實已經有些遲了,更何況殷夫人的刻意拖延。

  殷辭月並未指出,長睫微垂,淡淡道:「好。」

  問:現在中堂所有人中誰最著急,是背負拉攏人任務的金舒榮?還是想讓自家攀上游雲的殷家家主?

  答:都不是,是被騷擾了半天,都快要喘不過氣的宴落帆。

  殷辭月怎麼還沒過來?

  在思考這個問題時,宴落帆剛好第九次將手從金舒榮那兒奪回來,充滿暗示:「除了交朋友,今日你應該有更重要的事吧?」

  金舒榮看看自己空了的手,忍不住撇嘴,聽完話後迫不及待表真心,「和落落做朋友就是最重要的事。」

  「本來父親讓我來見什麼臨谷峪掌門親傳弟子,我是不願意來的。結果我一聽,是來城主府,這不是落落住的地方嗎?這我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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