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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穩後,唐一一反倒鼓著小臉撇了撇嘴問他:「你剛剛說的是什麼?草是什麼?在罵我嗎?很疼嗎?」。
顧燁白:「……」。
怎麼解釋這個中文呢?
顧燁白無奈的看看她,轉瞬突然眼底藏笑的誘哄著女孩說:
「老公解釋不好,老公可以做給你看」。
話落,便低頭重新吻上女孩的紅唇,兇猛而放肆,然後逐漸過分。
……
用行動來表達那個文字含義。
唐一一被抵在牆上,撞到身後的牆上嗚嗚的叫喊不停。
沒過一會就紅著眼睛要哭出來的嬌怨著:
「嗚嗚……撞牆上好痛,不要撞牆上…不要撞牆上…」
雙手胡亂的在顧燁白胸膛上捶打著。
顧燁白見她小可憐樣的紅著眼睛,一路動,著,抱她出了浴室,離床有些遠,
直接按在了最近的沙發上…
透徹的給她解釋那個字的動詞含義。
小姑娘咬唇哼唧著,顧燁白見她還在克制著嗓音,使壞的加……,
所有的克制皆被拋之腦後了。
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愛情的曼妙聲,和女孩如夜鶯嚀鳴的『幸福』之音。
沙發上的抱枕全被扔在了地方,騰出位置,旁邊的木質圓桌上的雜誌也被推翻在地上,散落一地,唐一一被抱到了桌子上,
或許是酒精作祟,小姑娘精力比平時好了些,天色漸亮還沒有被折騰的睡過去。
偶爾撒潑耍賴的時候,顧燁白假惺惺的抱在懷裡哄了一會,聲音啞的不得了的在她耳邊曖昧著:
「……!」
唐一一好像理解錯了,可憐兮兮的趴在男人懷裡哭啼啼:
「不要死,我還沒活夠呢」
顧燁白好笑勾著邪肆哄著說:「那寶寶……」。
唐一一意志模糊也沒有聽懂,只有些害怕的搖了搖頭,嗚嗚的哼著。
顧燁白瞬間笑的放肆:「那就好,因為…」。
……
天亮時,唐一一被顧燁白壓進枕頭裡親的時候,嬌聲喊著:
「唔…不能呼吸了,不親嘴巴」
顧燁白再次誘哄著:「那寶貝想親哪?」。
不懷好意的循循善誘著指著鎖骨下和小腹下,說出兩個選項,
說完後,男人輕笑了笑,不等女孩回答又繼續在她耳邊誘導著說:
「或者老公一處一處親,寶貝不喜歡的地方就推開好不好?」。
唐一一迷糊著閉著眼睛輕嗚了一聲,
然後顧燁白就發現,只要能讓她正常呼吸後,就沒有再推開過他,甚至到她月退跟時,
都沒有推開的想法,直到小身子抖得哇哇哭出聲時,才有氣無力的抬腳要踢開他。
顧燁白壞笑著上來親掉她眼角的淚珠,意味深長的說:
「原來寶貝清醒時候的拒絕都是欲拒還迎,老公記著了」。
都說酒後吐真言,是人性隱藏的真實,那酒後的反應應該也是真實的內心深處的想法,
所以,從此之後顧某人開始更加過份了!
以前她一哭啼啼的,他就儘量變得溫柔,現在發現原來這樣才是真實的模樣。
第276章 可憐娃娃
唐一一就迷糊著說些驢頭不對馬嘴的話,顧燁白則是見招拆招的把小白兔往圈套裡帶,
迷迷糊糊的就被吃的渣都不剩,最後被顧燁白擁在懷裡入睡的時候,輕輕碰一下小身子都忍不住瑟縮一下,嗚嗚嚶嚶的哼著。
窗外的天亮了又黑了,顧燁白曠工了。
唐一一睡了兩天。
中途迷迷糊糊的餓醒了,顧燁白餵著喝了點粥又倒頭睡去。
徹底睡醒的時候是在深夜,睜眼的時候還有點昏沉沉的,剛動了動胳膊,唐一一瞬間倒吸了口涼氣:
「嘶~」
骨頭好像都散架了。
下一秒便被攬進了一個熟悉的胸膛里,男人嗓音低啞:
「寶貝醒了」
顧燁白下意識的遮住她的眼睛,然後打開床頭的暗燈,雖然燈光不刺眼,但她睡了太久了。
唐一一緩了一會,小臉貼在顧燁白懷裡,小聲嘟囔著:
「嗚嗚……我是不是被人打了,骨頭都散架了,還有點暈乎乎的……」
這一說話她才發現,聲音都是啞的:
「哼~……聲音也啞了」。
顧燁白低頭看著在被窩裡一動不動的女孩,心疼又好笑:
「瞎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讓你被人打呢」。
男人說著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正常的,所以暈乎乎的大概是睡太久了,輕輕起身下床:
「去給寶貝倒杯溫水喝」。
顧燁白想要扶她起來喝點水,可是剛一動,唐一一就腰疼的撒嬌喊著:
「嗚嗚……疼,不喝了,不喝了,哼!」。
氣鼓鼓的瞪著大眼睛望著天花板,轉動著還不太靈光的小腦袋回想了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顧燁白見她這個樣子倒是有些心疼了,可是那天也不能全怪他啊,某個小女人也不知疲倦的貪吃,
他只是為了滿足她,
對,是為了她。
顧燁白急忙拿來吸管,讓她躺著喝點水。
唐一一喝了好幾口後,回想起什麼可憐巴巴的望著顧燁白:
「我……我是不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