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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也不閒著,「你是真不把觀眾當外人啊。」
向南風:「師父下次想看我直說就行不用這麼費力的扒我衣服。」
屈北溪:......
彈幕:......
彈幕
鎖死:我這是磕到真的了?
我哭了:師徒YYDS!
不瘋魔不成活:別拿我們當人!你們繼續!
屈北溪發現了一件事,向南風不要臉的自信程度真的是遠超他做人的底線。
一邊想著回擊他的話一邊把小腿從窟窿里拔/了出來。
可他卻發現向南方灰霧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他拔/出來的小腿。
心裡非常不爽,怎麼地!你還能說我的小腿單獨對你有點圖謀不軌的心思不成!
咋的,我的腿毛成精了!
那也不對啊,他這具身體壓根就沒有腿毛!
他想著也低下頭,泛濫成災的頭髮纏著他的小腿,簡直都把他的小腿裹成了一個繭。
屈北溪:……
自助腿毛,上/門/服/務?
繭下面吊著剛才那個掉眼珠的死鬼,這次兩個眼珠都掉了下來,直勾勾的盯著他不說還咧開了黑黝黝的嘴好像在笑一樣。
屈北溪蹙起了眉頭,向南風突然在他耳邊叫了一嗓子嚇得他一哆嗦,腿都軟了,「你有病吧你!」
向南風非常無辜,「不是師父說讓我下次叫的時候抓緊點,我剛才這個時機可還行。」
那一副求誇獎的樣子讓屈北溪真想給他兩個大嘴巴巴!
同時內心生出一股被打敗的無力感。
算了,還是不和傻子計較,想著繼續他的工作,「各位觀眾朋友,現在大家看見纏在我腿上的就是這間房子的鬼,可以看清他的頭髮非常的多。」
他說著抬起腿把掉在下面的死鬼給拽了上來,一邊把對方的眼珠往眼眶裡塞一邊問道:「請問,你有什麼生發,護髮的秘訣嗎?」
場外眾工作人員:......
彈幕:......
眼珠又被塞回去的死鬼:......
張富態捏著下巴看著屈北溪手裡的死鬼,這個真的是副導演那幫人安排的嗎?這也太先進了吧?他們組裡有這技術?
屈北溪等了半天死鬼也沒開口。
他心想這些工作人員真是不行,這個時候配個音,廣告打起來那效果不槓槓的!
賺錢都不會賺!
把死鬼放到了一邊去解纏在腿上的頭髮,「各位觀眾一定要愛惜自己的頭髮,不然成了死鬼都少了一樣武器。」
潘大美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還好還好,武器、呸!頭髮還在!
屈北溪好不容易把頭髮解開接著往樓上去,向南風跟在後面,垂眸掃了眼被放到邊上的死鬼,對方瑟縮著往一起縮了縮。
「現在我們到了二樓,二樓霉味非常重,看來這些鬼都不怎麼講衛生,嚴厲譴責它們。」屈北溪嘀咕著站到了一扇房門前,「這個看著像是臥室,就這種只要我一打開——」
他說著握上上鏽的門把手,「一打開裡面應該就會有一個鬼。」
話落,他壓下把手,門晃蕩了兩下沒推開。
門後面已經把舌頭伸出來的鬼歪著頭看著門又把舌頭收了回去。
屈北溪沒想到自己居然在這拉垮了又使勁壓了下把手。
門後面的鬼又「嘶哈——」的把舌頭伸了出來,門板哐哐晃了兩下還是沒打開。
鬼把舌頭收了回去,看著有點委屈。
屈北溪咬著牙他還就不信了,至於向南風完全就是現場VIP觀眾,就差嗑把瓜子了。
屈北溪鼓著腮幫子,肩膀還往上撞了兩下。
門後面的鬼等不及了飄到跟前打算幫他把門打開,手剛碰上門把手,「哐當」一聲響屈北溪撞著門板闖了進來,鬼被拍到了牆面上去,伸出來準備嚇人的舌頭也被這一下撞得被自己的牙齒咬斷掉了下去。
屈北溪蹭著鼻子哼了一聲,一扇門還想難倒他,接著有些失望的掃了圈房間,「真可惜啊,這間房子裡沒有鬼。」這些道具組搞什麼啊,多整幾個出來啊。
向南風站在門口,從門板和門框中間的縫隙中向暈乎的鬼看去,突然有點同情鬼了。
屈北溪:「現在我們去下一間房間。」
屈北溪:「這是衛生間,等一下我打開這個水龍頭就會有血流出來。」
屈北溪站在洗手台邊上信誓旦旦的說著。
張富態:「道具!那裡準備血了嗎?」
道具組組長一臉懵逼,「沒、沒、沒聽說啊——」
張富態著急的向屈北溪喊話,「北溪啊,咱不說這些有的沒的行不行。」
滋滋啦啦
在場所有的電子設備同時出現了狀況,屈北溪就聽耳機里雜音不斷也沒聽清是什麼。
與此同時失敗了的死鬼貼著地皮飄了進來趁著屈北溪鼓搗耳機的時候鑽進了水龍頭裡面,只露出一條手臂拿著塊玻璃渣不斷的劃/著/手/腕,笨拙又認真。
目睹了一切的向南風:......
雖然他知道師父很有魅力,但他真沒想到連鬼都能對他寵到這個份上!
正感嘆著,割不出血的死鬼向他看了過去,目光危險。
向南風眼睫一壓,死鬼又哆哆嗦嗦的把頭低了下去。
又是一陣滋滋啦啦,設備都恢復了正常。
屈北溪:「我要打開水龍頭了——」他滿眼期待的看著,希望道具組不會連這種最基本的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