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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要確認岩勝閣下你有沒有說謊。」

  富岡義勇理所當然地說著流程:「雖然您是岩勝閣下不會騙人, 但你還是鬼,而且吃過人,和炭治郎的妹妹禰豆子不一樣。」

  「就算我相信你,其他人也是不會相信的。」

  所以他需要辨認,他的耳朵很好,聽聲音就能判斷他話中的真實度,是否說謊他一聽就明白了。

  而且旁邊不是還有隱在嗎?他也不是一個人在聽啊。

  繼國岩勝因為他的話表情逐漸舒緩。

  這很正常,因為如果這種時候富岡義勇點頭承認然後直接放他出去,他反而會非常失望然後甘願被囚禁在這地牢中。

  身為劍士的驕傲,讓他不可能屈服於此。

  「你是個合格的劍士。」繼國岩勝說著:「我很欣慰,你與我並不是對立方。」

  富岡義勇眨了眨眼睛:「謝謝。」

  富岡義勇:「所以。」

  繼國岩勝:「?」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好人嗎?」富岡義勇可能覺得這樣說還不夠,還加了一句:「你只用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

  「……」繼國岩勝。

  「……是。」

  「哦,早說嘛。」

  富岡點頭,然後記下對話,做好了到時候見主公時用能力把畫面還原的準備。

  旁邊的隱也埋頭苦幹,把他們交流的對話全部記了下來。

  「……」

  繼國岩勝額角青筋微跳,感覺說了這麼多話都白說了。

  *

  第二天,富岡義勇把與繼國岩勝交流的內容結合隱記錄的筆記一同告知了產屋敷耀哉。

  富岡義勇則因為沒有回到鬼舞辻無慘身邊的動機,暫時留在了鬼殺隊。但為了防止富岡義勇是臥底的風聲傳到墮姬那裡再被鬼舞辻無慘知道,除了九柱和主公他們以外,暫時也沒人知道他在隊裡這件事。

  在那之後,鬼殺隊的柱們再次召開柱合會議,決定了繼國岩勝的歸屬與監視問題。

  時透無一郎雖然申請了,但被主公以他無法同時掌握繼國兄弟兩人的行動駁回。

  最後,以岩柱家中繼子因特殊能力會有影響,風柱討厭鬼,炎音柱戰力受損,蝶屋有傷患,蛇戀兩柱分別表示不方便等原因,繼國岩勝進了錆兔的家中。

  富岡義勇剛聽到時是欣慰的。

  岩勝閣下是他尊敬的人,而錆兔是他最重要的家人。

  家人和家人住在一起,就讓人很有安全感。

  但是,繼國岩勝才剛住進去的當天晚上,他就躺在榻榻米上怎麼也沒有睡著。

  海藍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天花板,不知道怎麼地想起了睡覺的事情。

  錆兔常年都是一個人住,家裡有多餘的毯子嗎?

  要是沒有的話,錆兔會不會和岩勝閣下湊合著擠著睡一晚?

  湊合著擠著睡一晚?

  睡一起?

  「……」

  想到這裡,那天在風神那錆兔睡著後他給錆兔掖被子的各種畫面浮現,富岡義勇立刻就坐了起來。

  不行。

  他們怎麼能睡一起呢?

  陌生人和陌生人,一個是人類一個是鬼,彼此不管哪裡都授受不親。

  而且,錆兔白天辛苦那麼久,晚上好不容易休息睡覺,萬一岩勝閣下一起睡時趁錆兔睡著時鬼性大發,對錆兔做什麼怎麼辦?

  富岡義勇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錆兔堅決不能被岩勝給……詞語怎麼說來著?染指?

  總之,一與錆兔放在一起,繼國岩勝在富岡義勇腦中的可信度瞬間就下降了。

  他抓起旁邊的斗篷趁著月光就走進了夜路里,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往錆兔家的方向前進。

  路上甚至還偶遇了出門散步的蛇戀兩柱,見到他後竟然迅速背過身躲了起來,也不知道在幹嘛。

  但這都不重要。

  他把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拋在腦後,滿腦子只有見到錆兔後如果被問那他應該說些什麼。

  我擔心你所以過來了——或者,有我在之類的?

  想了想話本上都是怎麼寫的,富岡義勇的臉上堅定的神色更加明確了起來。

  他很快就到了錆兔家,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錆兔房間進去,錆兔剛換好家居服,疑惑他來做什麼。

  富岡義勇當然會如實回答。

  可想而知,錆兔聽後頭疼扶額:「你以為岩勝閣下是什麼人啊……」

  富岡義勇呆了一下,低頭垂眸,連炸毛的發尖都耷拉下去了。

  錆兔嘆了口氣。

  他但對其這種反應已是習以為常,伸手就要去揉富岡義勇的腦袋,結果恰巧義勇抬頭,錆兔的動作就頓住了。

  對了……義勇現在是大人的狀態。

  錆兔的臉色微變,手轉了下方向不自然地扶住了桌角。

  「……總之,多謝。」

  富岡義勇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低頭看向錆兔的手。

  手指突然溫熱,錆兔感覺到自己扶住了桌角的手被抓住。

  「抓住你了。」

  富岡義勇正視錆兔的眼睛,錆兔錯愕了一下,銀色的眸子顫動,他儘量讓自己冷靜立刻就要抽回自己的手,「你做什麼?」

  「別動。」

  富岡義勇出聲阻止,錆兔便噎住了,之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抓起來,慢慢放在了自己本來的目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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