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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還未說完,楊時嶼突然將靳舟翻了個身,抬起他的雙腿,從正面捅了進去。

  雙腳離地之後重心徹底不穩,靳舟不得不用雙腿夾住楊時嶼的腰,更加方便了楊時嶼的入侵。

  「你他媽把老子放下來!」旗袍的下擺擋住了兩人的結合處,靳舟明明什麼都看不見,卻能清晰地想像出楊時嶼插他的畫面有多淫糜。

  「你知道我認出你的時候在想什麼嗎?」楊時嶼垂著眼眸,眼尾難得沾染著情慾,「我要操你。」

  這種話從向來淡漠的楊時嶼嘴裡說出來,差點沒刺激得靳舟直接被操射。

  「操穿旗袍的你。」楊時嶼解開靳舟胸前的紐扣,抓著衣襟用力一拉,撕裂的布片頓時露出了大片沾染著汗漬的肌膚。

  和正經八百的女人不同,旗袍下不是柔軟的胸脯,而是繃緊的肌肉。

  視覺的反差讓楊時嶼微眯起了雙眼,靳舟明顯感覺到體內的東西在跳動,但楊時嶼立馬放緩抽插的速度,強行忍下了射精的衝動。

  靳舟這時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先前楊時嶼會那麼好心,操他之前還小心翼翼地幫他把緊身旗袍給脫下來。

  說到底,只是為了方便他離開酒店罷了。

  一回到家裡,這人就本性全露,在酒店裡忍下的情慾一齊爆發,眼看著靳舟即將脫下旗袍,他便二話不說,直接把靳舟按在沙發上開干。

  恐怕剛認出靳舟的時候,楊時嶼就想撕爛他的旗袍了吧?

  結果在酒店裡沒能撕,只能克制地撕掉他的內褲。

  是的。

  靳舟現在才意識到,在酒店裡楊時嶼把他操得失禁,操得他最後什麼都東西都射不出來,還是克制後的結果。

  冷靜又隱忍的男人像是褪去了最後的偽裝,看靳舟的眼神里有著被欲望沖昏頭腦的瘋狂。

  「啊……」殘破的旗袍正好露出了紅腫的乳尖,破皮後還未痊癒的小可憐又被楊時嶼含在嘴中舔吮撕咬,疼痛和快感徹底融為一體,此刻靳舟丟掉了所有理智,只想要楊時嶼讓他更疼,更快樂。

  「楊時嶼。」靳舟咬了咬嘴唇,用手揪住楊時嶼胸前松垮垮的領帶,雙眼迷離地看著他道,「干爛我吧,楊時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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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與:帶回家爆炒一頓

  第48章 我需要你

  回到家裡,旗袍徹底陣亡。

  靳舟這時候才知道,原來在酒店裡楊時嶼已經有所克制,當他撕下冷靜和隱忍的偽裝之後,剩下的就只有暴虐的瘋狂。

  第二天是周日,靳舟中午才醒來,下意識地想要翻身,卻發現渾身上下都疼。

  「起床吃飯。」楊時嶼穿著圍裙出現在臥室門口,圍裙下是樸素的家居服,鼻樑上掛著的金框眼鏡點綴了他淡雅的氣質,但唯有靳舟知道,這人表面衣冠楚楚,實則衣冠禽獸。

  「不起。」靳舟強忍著身上的酸疼翻了個身,丟給楊時嶼一個「自己體會」的背影,「我起不來。」

  身後響起了靠近的腳步聲,靳舟已經有了心理陰影,警覺地回過頭去:「我警告你,別碰我啊,再碰我跟你沒完。」

  被子唰地被楊時嶼掀開,露出了被折磨整晚的身體。

  四處都是紅痕,雙臀最為明顯。

  「你他媽還是不是人啊?」靳舟繃緊了後背,還以為這禽獸又要干他。然而楊時嶼並沒有欺身壓來,只是把內褲和家居服扔到了他身上。

  「穿衣服。」楊時嶼垂著眼眸,淡淡地看著靳舟,「如果你還想我做個人。」

  這威脅簡潔而有效,靳舟立刻麻溜地套上自己的內褲,總之先護住菊部陣地。

  但到穿外衣的步驟時,他又不想動了,哼哼唧唧道:「胳膊疼,手抬不起來,肩膀也疼,我廢了,楊時嶼。」

  楊時嶼微微呼出一口氣,拿靳舟沒轍似的,彎下腰來替他穿好了外衣和外褲。

  被人伺候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靳舟都已經穿上了衣服,卻又沒皮沒臉地倒回床上:「我走不動。」

  楊時嶼的額頭隱隱冒起青筋:「我數三聲。」

  「三二一。」靳舟懶洋洋地說道,「我替你數。」

  臥室里安靜了一秒,下一瞬,楊時嶼猛地用膝蓋跪上床,動作迅速得像是出動捕獵的獵豹一般,一手按住靳舟的身子,一手扒下才穿好的外褲。

  半邊屁股蛋子瞬間露了出來,靳舟趕緊拉住褲子,忍著腰臀的酸疼,抬腳踹向楊時嶼的側腹。

  楊時嶼應是沒想到靳舟被他蹂躪了一夜,還有精力跟他打架,他一個不注意,被靳舟的腳丫踹到了床下。

  「你以為我好欺負是嗎?」靳舟來了勁,「昨天我那是讓你,下次屁股開花的還不知道誰。」

  楊時嶼沒有接話,慢悠悠地從地上站起來,解掉了腰上的圍裙。

  他的表情波瀾不驚,絲毫不見生氣之色,然而他的下一個動作卻是——

  摘掉了鼻樑上的金框眼鏡。

  眼鏡被規整地放到床頭柜上,一切就像暴風雨前的平靜。

  回想到昨夜楊時嶼眼裡的瘋狂,靳舟突然有些心虛,慫慫地咽了咽口水:「我錯了老婆,我、我現在就起床。」

  認錯也不能毫無尊嚴地認錯,嘴上的便宜還是得占,老婆的稱呼堅決不能改。

  吃過午飯後,靳舟跟條鹹魚似的,癱在沙發上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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