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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楊時嶼微眯起雙眼,又低頭咬了過來,「真是好學生。」
聽到「好學生」三個字,靳舟當下覺得糟糕。
怎麼第一次就玩起師生play呢?
他要是把持不住自己,把楊時嶼弄傷怎麼辦?
腦子裡閃過許多奇奇怪怪的念頭,這時靳舟突然發現楊時嶼的手開始侵占他其他領地,於是趕緊集中精神,學著楊時嶼上次那樣,把手伸向了那沉睡著地方。
「靳舟。」楊時嶼猛地抓住那毫無章法卻意外撩人的手,抬起眼眸看向靳舟,「你準備好了嗎?」
「什麼?」靳舟被楊時嶼的眼神看得有些愣。
原來法官的雙眼也能這麼性感?
還在靳舟發呆的時候,楊時嶼突然把頭埋了下去。
這?!
看著眼前的畫面,靳舟的大腦轟地爆炸,這他媽不是說著玩的嗎?
楊時嶼用手扶住靳舟脹紅的性器,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了進去。
起先他也不太熟練,牙齒會磕到敏感的肌膚,讓靳舟發出又疼又爽的「嘶」聲。
但吞吐十幾下後,他逐漸掌握了要領,用舌尖刮過鈴口,用嘴唇深吸溝壑,用指尖玩弄小球,腫脹的玉柱沾滿了他的唾液,被他吸得晶瑩透亮,閃爍著淫糜的光芒。
「楊時嶼……」靳舟收著下巴,看著自己的玩意兒在楊時嶼的口中進出,興奮得腳尖都在顫抖。
「你可是法官啊……」靳舟也不知在說給誰聽,他一點也不希望楊時嶼停下,因此他提醒楊時嶼是名法官,倒不如說他在說給自己聽,有一名法官正在給他口交。
「喜歡嗎?」楊時嶼用舌尖在紅腫的龜頭上轉了轉,就著這個姿勢看向靳舟,「你是不是就喜歡我這樣,親吻你的東西?」
說完這句,他捧著那下流不堪的性器,像親吻愛人一樣,從上面親吻到根部,然後含住小球狠狠吸了兩口。
「你別……別這麼淫蕩啊……」靳舟完全受不了楊時嶼這樣,什麼下你媽的頭,塌你媽的房,床上的楊時嶼越髒,他就越興奮。
「所以你不喜歡?」楊時嶼停下動作。
「沒……」靳舟按住楊時嶼的肩膀,隱隱期待地看著他,「你能……能再用力點嗎?」
「用力?」楊時嶼挑眉。
「嗯……」靳舟難以啟齒地說,「把我吸疼。」
「呵。」楊時嶼輕聲笑了笑,「誰淫蕩?」
「你不許說那個詞!」靳舟臉紅道,「只能我說!……嗯……啊……」
楊時嶼重新含住靳舟那興奮得快要滴血的東西,這次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同時伸出一隻手掐住了靳舟的乳頭。
上下的雙重刺激讓靳舟瀕臨暈厥的邊緣,完全是本能地,他按住楊時嶼的後腦勺,直把性器往那濕熱的嘴裡送。
大概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快感的堆積終於爆發,靳舟感受到了這輩子從未有過的高潮。
骯髒的白濁全都射進了楊時嶼嘴裡,他把靳舟射出來的精液悉數咽下,掃了眼牆上的掛鍾:「一分鐘。」
略微有些詫異:「這麼快?」
「啊?」靳舟的魂兒都被自己射飛了,壓根沒聽明白楊時嶼在說什麼。
「就你這樣還想上我?」楊時嶼無奈地搖了搖頭,「你還是躺著享受吧。」
下一秒,中指毫無預兆地捅進了未盡開發過的褶皺當中。
異物入侵的感覺讓靳舟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差點沒從床上蹦起來:「楊時嶼!!!」
他真的生氣了。
被自己媳婦捅了菊花,儘管只是手指,這也是莫大的屈辱。
兩人對視了一陣,靳舟生氣地縮在床頭,大有要跟楊時嶼絕交的架勢,最後還是楊時嶼先妥協,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地,自己去了衛生間解決。
臥室里重新安靜下來,兩人背對著背側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靳舟不說話,是因為他氣得不行,不想跟楊時嶼說話。
而楊時嶼不說話……
應該是在醞釀該怎麼打破僵局吧?
靳舟心想,怎麼還沒醞釀好?
他忍不住回過頭去偷瞄了一眼,結果發現楊時嶼竟然已經睡著。
這下靳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猛地把被子拉向自己這邊,側躺著的楊時嶼不可避免地被他弄醒。
「你去沙發上睡!」靳舟把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惡狠狠地回頭瞪著楊時嶼。
楊時嶼帶著睡意地微眯起雙眼,眉宇間凝聚著濃濃的不耐煩。
任誰都看得出來,他此刻的耐心已經逐漸消耗殆盡。
靳舟發誓他絕不是欺軟怕硬,但不知怎麼的,見楊時嶼有生氣的跡象,他突然有點慫,忍不住放軟語氣,從惡狠狠改為略微有點凶地說道:「我再強調一遍,原則問題我絕對不可能退讓。」
楊時嶼深吸了一口氣,頭疼地閉上雙眼,改為面朝靳舟的方向側躺。
他從靳舟身下抽出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接著把靳舟摟進懷裡,輕聲道:「別生氣。」
「我能不生氣嗎?」見楊時嶼服軟,靳舟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你怎麼能連招呼也不打,就這樣對我?」
「嗯。」楊時嶼應了下來,「下次打招呼。」
「不是,這是招不招呼的問題嗎?」靳舟道。
楊時嶼應是非常疲憊了,把靳舟的腦袋按在自己的頸窩,輕輕說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