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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它沒有目的性？」
「不。也可能只是它的目標同我們推測出的有些出入。」
「那要怎麼辦？」陸雲飛仰著頭。
他們陷入了僵局。如果繼續尋找首領,這樣無頭蒼蠅一般,花費的時間精力不然不少,而且還不一定能有個結果……
可若是放棄這裡直接離開前往下一個首領可能出現的位置，就相當於讓附近的安全區承擔風險。
無論如何選擇，他們都是兩難的境地。
「它們一定有留下什麼痕跡。從接到異常警報到現在，接近半個月的時間，不可能什麼都沒做。」
「先找找附近有沒有存活著的人類，能找到倖存者比我們這樣干想要高效得多。」
「好。」陸雲飛重新發動車子。
……
C級安全區沒有與聯盟通訊的工具，
他們在附近轉了半天，從中午一直快到太陽落下。遇見的人倒是有好幾批，不過也都是去B級安全區討條活路的……
若是他們真遇見喪屍，手無寸鐵的恐怕早就沒命了。
就在眾人已經覺得沒希望的時候，迎面卻開來一輛小轎車，裡面坐了三個男人，最前頭開車的臉上有一道很顯眼的疤痕。
車上面粘著各種污垢和已經變為黑色的血液，車體也是破破舊舊像是經歷過撞擊一般。
很顯然，這輛車的主人並不是車子裡面那幾個人。
他們停在顧遲的車前面，便不動了。
「隊長！」
如今碰見人類，眾人的警惕心都會瞬間拉滿。顧遲已經運起異能，餘光卻從後視鏡瞥見毫無所動的白青。
他掌心的冰霜散去。
「放心，是人類。」
他打開車門，下了車。陸雲飛跟池纓也緊跟著下去。
後面車上的林勛等人，見狀也都下來看看情況。
陸雲飛率先來到轎車的前窗禮貌地敲了下。
「大哥，方便問你們點事嗎？」
臉上有疤的男人搖下車窗，因為過於破舊，車窗下降時一卡一卡的，顯得有些滑稽。
他瞥了一眼陸雲飛的打扮，又看了看對面顧遲他們的越野車。
他哼笑一聲，冷淡道：「怎麼，你們不會是異能者吧？」
陸雲飛一愣，回答道：「是。」
男人的表情有些古怪。
「呵，你們異能者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還肯屈尊問我們這些平民？」男人語氣不善。
「這話什麼意思？」陸雲飛擰眉，顯然也感覺到他話里的敵意。
「字面上的意思，既然你們那麼有能耐，何必跟我們這些人多費口舌。」
「喂喂喂！」陸雲飛鎖緊眉心，雖然不爽但也沒有發脾氣。
「我們也沒得罪過你吧，至於說話這麼沖嗎？」
顧遲見情況不對，也走近幾步。
「沒得罪過？」後面一直沉默的兩人突然開口。
「在安全區占領所有食物的不就是你們這些異能者，搶奪物資也就罷了，居然還靠你們的異能隨意殺人。到最後呢？那群喪屍攻擊安全區的時候，第一個跑的，還他媽是異能者！」
一人痛恨道：「我大哥臉上的疤，就是拜你們這些異能者所賜！」
陸雲飛有些失語，他無奈道：「拜託，那也不是所有異能者都是這樣吧，哪個群體裡面沒有幾個渣滓？」
「誰管你是不是都那樣，反正我們見過的異能者沒幾個好的！」
「你剛才說什麼？」顧遲捕捉到他話里的信息，抬眼，「喪屍攻擊了你們所在的安全區？」
疤痕男人頓了頓，不知道他怎麼忽然間問起這個。
他不耐道：「是又如何？」
「具體的位置呢，可否告訴我們？」
「憑什麼？」
男人餘光瞥見後面的幾個女生，尤其在模樣最出挑的池纓身上多看了幾秒。
他手指著池纓，一臉痛惜地道：「果然異能者沒一個好東西，把人家好姑娘禍害成什麼樣了！」
顧遲狠狠擰起眉。
忽然被戳到的池纓：「……」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乾淨整潔的衣服，還有狀態很好的皮膚。
……她、她被禍害成什麼樣了？
陸雲飛忍不住了。
「你們說話放乾淨點，她是我們隊友，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顧遲臉色也不太好看，他對池纓道：「池纓，你先回車上。」
「哦……」
「等等！」疤痕男人忽然激動起來。
「你們剛才說什麼……池纓？」他的眼睛忽然間亮起來，死死盯著池纓。
「他說你叫池纓？」
不僅僅是他，後面跟著的原本極為冷漠的兩人此刻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他們興奮道：「你叫池纓？」
「呃……是。」池纓後退幾步，有些茫然地看著他們。
坐在最後頭那人忽然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來一塊壓縮餅乾的包裝袋。
「這裡面的名字，是你不？」
池纓自他掏出那個壓縮餅乾袋子時就覺得不妙，此刻看見袋子裡偌大的幾個字，更是兩眼一黑。
完蛋……
顧遲擰眉，接過那個袋子掃了一眼。
一個包裝袋子，一般人會直接丟掉的垃圾，卻被這人保存得極好。甚至還非常用心地清理完裡面的碎屑，疊得整整齊齊。
「不。也可能只是它的目標同我們推測出的有些出入。」
「那要怎麼辦？」陸雲飛仰著頭。
他們陷入了僵局。如果繼續尋找首領,這樣無頭蒼蠅一般,花費的時間精力不然不少,而且還不一定能有個結果……
可若是放棄這裡直接離開前往下一個首領可能出現的位置，就相當於讓附近的安全區承擔風險。
無論如何選擇，他們都是兩難的境地。
「它們一定有留下什麼痕跡。從接到異常警報到現在，接近半個月的時間，不可能什麼都沒做。」
「先找找附近有沒有存活著的人類，能找到倖存者比我們這樣干想要高效得多。」
「好。」陸雲飛重新發動車子。
……
C級安全區沒有與聯盟通訊的工具，
他們在附近轉了半天，從中午一直快到太陽落下。遇見的人倒是有好幾批，不過也都是去B級安全區討條活路的……
若是他們真遇見喪屍，手無寸鐵的恐怕早就沒命了。
就在眾人已經覺得沒希望的時候，迎面卻開來一輛小轎車，裡面坐了三個男人，最前頭開車的臉上有一道很顯眼的疤痕。
車上面粘著各種污垢和已經變為黑色的血液，車體也是破破舊舊像是經歷過撞擊一般。
很顯然，這輛車的主人並不是車子裡面那幾個人。
他們停在顧遲的車前面，便不動了。
「隊長！」
如今碰見人類，眾人的警惕心都會瞬間拉滿。顧遲已經運起異能，餘光卻從後視鏡瞥見毫無所動的白青。
他掌心的冰霜散去。
「放心，是人類。」
他打開車門，下了車。陸雲飛跟池纓也緊跟著下去。
後面車上的林勛等人，見狀也都下來看看情況。
陸雲飛率先來到轎車的前窗禮貌地敲了下。
「大哥，方便問你們點事嗎？」
臉上有疤的男人搖下車窗，因為過於破舊，車窗下降時一卡一卡的，顯得有些滑稽。
他瞥了一眼陸雲飛的打扮，又看了看對面顧遲他們的越野車。
他哼笑一聲，冷淡道：「怎麼，你們不會是異能者吧？」
陸雲飛一愣，回答道：「是。」
男人的表情有些古怪。
「呵，你們異能者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還肯屈尊問我們這些平民？」男人語氣不善。
「這話什麼意思？」陸雲飛擰眉，顯然也感覺到他話里的敵意。
「字面上的意思，既然你們那麼有能耐，何必跟我們這些人多費口舌。」
「喂喂喂！」陸雲飛鎖緊眉心，雖然不爽但也沒有發脾氣。
「我們也沒得罪過你吧，至於說話這麼沖嗎？」
顧遲見情況不對，也走近幾步。
「沒得罪過？」後面一直沉默的兩人突然開口。
「在安全區占領所有食物的不就是你們這些異能者，搶奪物資也就罷了，居然還靠你們的異能隨意殺人。到最後呢？那群喪屍攻擊安全區的時候，第一個跑的，還他媽是異能者！」
一人痛恨道：「我大哥臉上的疤，就是拜你們這些異能者所賜！」
陸雲飛有些失語，他無奈道：「拜託，那也不是所有異能者都是這樣吧，哪個群體裡面沒有幾個渣滓？」
「誰管你是不是都那樣，反正我們見過的異能者沒幾個好的！」
「你剛才說什麼？」顧遲捕捉到他話里的信息，抬眼，「喪屍攻擊了你們所在的安全區？」
疤痕男人頓了頓，不知道他怎麼忽然間問起這個。
他不耐道：「是又如何？」
「具體的位置呢，可否告訴我們？」
「憑什麼？」
男人餘光瞥見後面的幾個女生，尤其在模樣最出挑的池纓身上多看了幾秒。
他手指著池纓，一臉痛惜地道：「果然異能者沒一個好東西，把人家好姑娘禍害成什麼樣了！」
顧遲狠狠擰起眉。
忽然被戳到的池纓：「……」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乾淨整潔的衣服，還有狀態很好的皮膚。
……她、她被禍害成什麼樣了？
陸雲飛忍不住了。
「你們說話放乾淨點，她是我們隊友，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顧遲臉色也不太好看，他對池纓道：「池纓，你先回車上。」
「哦……」
「等等！」疤痕男人忽然激動起來。
「你們剛才說什麼……池纓？」他的眼睛忽然間亮起來，死死盯著池纓。
「他說你叫池纓？」
不僅僅是他，後面跟著的原本極為冷漠的兩人此刻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他們興奮道：「你叫池纓？」
「呃……是。」池纓後退幾步，有些茫然地看著他們。
坐在最後頭那人忽然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來一塊壓縮餅乾的包裝袋。
「這裡面的名字，是你不？」
池纓自他掏出那個壓縮餅乾袋子時就覺得不妙，此刻看見袋子裡偌大的幾個字，更是兩眼一黑。
完蛋……
顧遲擰眉，接過那個袋子掃了一眼。
一個包裝袋子，一般人會直接丟掉的垃圾，卻被這人保存得極好。甚至還非常用心地清理完裡面的碎屑，疊得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