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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茗贊同道:我也這麼覺得。

  就好像……能讓她在不自覺中說出什麼事實。

  冉茗全程保持最高警惕,當然在其他人眼中她只是比平常沉默寡言了一些。

  「小妹吃菜啊。」花一朝和花母說完他的經歷,看向冉茗,眼中盛滿笑意,「光吃飯怎麼行?」

  「好。」冉茗同樣笑起來。

  怎麼看,她和花朝月都很像啊,真不愧是雙胞胎。

  吃過飯,冉茗有點撐,本想找個地方打坐修煉,但花一朝跟在她身旁,一副打算和她推心置腹的模樣,冉茗只能放棄修煉的打算,兄妹倆人坐在台階上望月。

  花一朝說:「月色正好,可惜沒有美酒相伴。」

  冉茗問:「大哥,你平時不是不喜喝酒麼?今日為何想起喝酒?」

  花一朝沉默片刻,後淡淡道:「又能見到爹娘和小妹,大哥心裡高興。」

  他望向月亮,冉茗無意間側過臉去看他,卻發現他的側臉居然和陸塵風有點像。她趕緊揉揉眼睛,那股幻覺還在。

  冉茗頓時有了種不好的設想。

  也不能說是不好,只能說是……不可思議吧。

  花一朝抬起頭看向頭頂那一輪懸月,語氣頗有幾分感慨:「小妹,你說這世界上,有什麼東西是永恆的?」

  「我覺得時間是永恆的,如果能擁有無限的時間,那麼生命也是永恆的。」冉茗說,「但永恆二字只是一種設想,我們是沒辦法辦得到的。」

  「永恆即長生,長生誰不想要?」花一朝說,「小妹,自被山賊擄走後,我發現他們當中居然有不少人在行修煉之道,我學了幾招,不說長生,延年益壽是有可能的。你有沒有興趣學一學?」

  冉茗問:「什麼法子?」

  花一朝:「近來有人叫陸塵風,他發明了種修行之法,需每日扛石,蹲馬步,疾走,射騎,若是每日如此這般便能多活五十年。」

  冉茗嘴角抽動,連忙勸阻她即將走火入魔的哥:「這種法子能強身健體,但若是說延年益壽便有點過了,此類謠言不可輕信啊。」

  花一朝若有所思,點頭稱是。

  冉茗扶額只覺陸塵風此人太毒,劇毒,無藥可解。

  ……是要坑掉多少無知青少年少女啊!

  「聽說他是魔教的人。」花一朝繼續說,「小妹認為如何?」

  花一朝該不會被陸塵風洗腦了吧?

  冉茗謹慎回答:「無論什麼教為百姓做好事謀福利,就是好人。」

  花一朝笑著看冉茗一眼:「覺悟倒是很高。」

  那必須的,畢竟她曾經也是個五好青年啊!

  雖然性格暴躁了些,但本質還是很善良噠!

  「陸兄曾和我提起一名女子。」花一朝繼續說,「說他有一個師妹,天資極高,卻因為他不幸香消玉殞。他為了找回她的魂魄,不惜動用萬古秘術,可惜……早已經是物是人非。」

  冉茗睜大眼睛:「秘術?」

  「對啊。」花一朝嘆口氣,似乎頗為惋惜,「可惜故人已逝,再找回來也不是曾經的那個女子了。」

  什麼叫「因為他不幸香消玉殞」?分明是她自己作死啊?冉茗心想。

  她忽然想起一遭,疑惑道:「那個陸塵風和你很熟嗎?」

  「點頭之交。」花一朝說著,沖冉茗眨眨眼,「不過小妹知道的,酒喝醉了難免吐露真情,套話也容易許多。」

  冉茗:「……」好像第一次認識大哥。

  「天色已晚,小妹趕緊回房歇息吧。」花一朝不動聲色地朝小院裡一掃,對冉茗溫和道。

  冉茗:「嗯,大哥也早點休息。」

  兩人分道揚鑣。

  冉茗進屋,和系統探討了下花一朝究竟和陸塵風是什麼關係,但討論了半晌也沒有個正經結果,索性睡覺。

  而在另一廂房,花一朝坐在椅子上,「爹娘」卻在地上跪著,戰戰兢兢。

  「今日帶她回來,不過是權宜之計,你們可別露出紕漏。」花一朝的聲音不似之前的溫和,夾雜著冷硬的威脅。

  「是,大人。」「花父花母」趕忙應道。

  「這幾天就是她應劫之日,你們記得提前準備好法寶,到時候給她送去,就說是陸塵風給她的離別禮物,取了忘記給她。」花一朝繼續說。

  「是。」「花父」想了想,提出個疑問,「大人您現在為何還要隱瞞身份,她現在已經不認識你了……」

  「秘術有限制,你只需要知道這一點。倘若讓她知道我的身份,出了岔子,你們也不必在這兒呆著了。」花一朝不緊不慢地說著,眼皮向下一掃,威嚴盡顯,「都聽清楚了麼?」

  兩人冷汗直下,等花一朝走後才發覺腿軟走不動路。

  「先歇會吧。」「花母」一屁股坐下來,「嚇死我了。」

  「我不也是一樣?」「花父」深深吐出口氣,「罷了,反正我們也是個局外人,與方小姐親近不到哪去。」

  「不過前幾日,我發現府內有異常,有個侍女無故死亡,頂替她的人到現在還未找到。」花母思考著說,「該不會和這件事有關?」

  「明日再查,累死我了。」花父伸了個懶腰。

  花母:「睡睡睡,你是豬嗎?」

  半夜,冉茗睡的正香,忽覺有人在推她,她好不容易睜開眼皮,差點叫出聲,那人忙捂住她的嘴:「別叫,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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