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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九嚇得想要縮回腳卻被南宮仞緊緊抓著不放。

  「躲什麼。」

  「髒。」

  「胡說。」

  南宮仞欺身虛壓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人:「一點都不髒。」

  影九咬了咬唇,主人離他很近,氣息灑在他頸側又癢又酥,臉不禁又熱了幾分。

  這樣面泛桃紅的影九可不多見,南宮仞心猿意馬不再猶豫,將人吃干抹淨。

  足鈴叮叮噹噹的響了很久很久,最後伴隨著一聲低吼又歸於沉寂。

  第二天天還剛亮,懷裡的人睡的正熟,眼稍的紅色似乎還未完全褪去而顯的有幾分可憐,南宮仞在人頭頂上輕輕落下一吻,心中的滿足感似快要溢出來。

  以前他沉迷武功身邊只有千影,左鶴,洛安通幾個心腹,後來又有了一個誤被他當做明珠的景蕭,對於景蕭南宮仞也只把人當做可以探討武學的對象,因對方能力出眾他便高看了人一眼,僅此而已。

  但現在有一個人依賴他,喜歡他,有一個人讓他寵著,時時掛念著,這種感覺也很不錯。滿足,欣喜之餘還有一些別樣的奇妙感覺,南宮仞說不清這種感覺是什麼,卻讓他甘之若飴,哪怕知道從此以後他就有了軟肋也不在乎。

  心如磐石所向披靡固然是好,但心如蒲葦般柔韌若絲又何嘗不美呢。

  南宮仞擁緊了懷裡的人,影九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

  南宮仞:……

  南宮仞臉上一陣複雜,早晨就是一個容易衝動的時辰,哪怕昨晚他已經衝動了大半宿,也絲毫不影響他早上的發揮。

  南宮仞在吃與不吃之間來回徘徊,可惜他本就是一個不會委屈自己的主,只是猶豫了片刻便做出了決定。

  於是影九在睡夢中生生被人折騰醒,不一會又再次被人生生折騰昏。

  在門外等著伺候的星月早已等的心急,按理說殿主這個時辰早該醒了,可裡面卻一直沒有傳她們進去的伺候洗漱的命令,且星月好像還隱約聽到了房間裡什麼異樣的聲音傳出,星月一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敲門。

  正當星月十分糾結之際,門終於開了,南宮仞身上隨意披著一件外衣吩咐道:「打桶熱水來。」

  「是。」

  星月不敢多說什麼,卻是無意間朝屋裡看了一眼,床上床帳放下遮擋的嚴嚴實實什麼也看不見。

  星月匆匆讓人準備了熱水抬進殿主的房間,之後房門再次被合上,聽不到裡面有任何聲音,但結合種種跡象表明星月大概猜到了什麼,她不禁俏臉微紅在心裡贊了句殿主威武。

  半個時辰後南宮仞才重新喚人進來伺候,床帳依舊是放下的,下人把水抬了出去,星月和幾個丫鬟伺候著南宮仞穿衣洗漱。

  「別打擾他休息,等他醒來給他準備些清淡容易消化的食物,還有雪梨水也備一些。」

  星月一一應下。

  *

  書房裡洛安通向南宮仞匯報近日的情況,他一身藏青色扎袖衣衫,外罩一件長衫馬甲,一雙眼睛精明又銳利,恭敬的站在南宮仞不遠的地方。

  穹天殿在雲夢的一個分支被人挑了,就連在洛陽的一處產業前幾日也差點被人截了。

  南宮仞神情淡然,洛安通沒有看到殿主預想中的憤怒。

  「查清楚是誰幹的了嗎?」

  洛安通就是負責打探消息的,他自然讓手下將事情查了個清楚。

  「是璃煞門的人。」

  南宮仞輕蔑一笑,他就知道會是璃煞門,他把景蕭折磨成廢人給送了回去,璃煞門自然咽不下這口氣,上不了穹天殿便挑穹天殿位於各處的分支下手。

  「洛陽那批貨如何了?」

  「當時璃煞門的人突然躥出,我們的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不過還好有人路過幫了我們的人一把,這才沒讓璃煞門的人得手。」

  「哦~」

  「這個屬下也查過了,是飛羽莊的人,當時帶頭的正是飛羽莊的莊主楚慕青,說是恰好路過便順手幫了我們一把。」

  南宮仞若有所思,飛羽莊楚慕青,他聽說過,前世洛安通曾向他提起過,說飛羽莊不知怎麼和璃煞門起了衝突,兩方勢力打的難分難捨,最後飛羽莊楚慕青被景洪天重傷後下落不明,也不知是死是活,飛羽莊也從此沒落了。

  當時南宮仞自覺此事與他無關,就當聽了江湖熱鬧沒有放在心上,雖不知飛羽莊和璃煞門有什麼過節,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況且飛羽莊已經出手幫了他們算是得罪了璃煞門,或許他和楚慕青可以站在統一戰線。

  「你去通知千影準備準備,過幾天本座要去洛陽。」

  「是,屬下這就去。」

  *

  洛安通先去通知了千影傳達了殿主的意思,後又去找了左鶴,他不像千影一樣能時刻跟隨殿主身邊,也不像左鶴一樣安逸的整天能窩在生門自己的地盤上,他比較忙,各處消息他都得親自盯著防止消息有偏差錯誤,甚至有時候幾個月都不能回穹天殿。

  這次回來洛安通發覺殿主變了,具體哪變了洛安通說不上來,像他這種做偵察情報的感官最為敏銳,他可以確定殿主確實是和以前不太不一樣了,他好奇又不敢直問殿主,千影那個活閻王他也不敢多問,便只有去問左鶴,問問殿主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左鶴喝了一口手邊的茶,一臉神秘的道:「這你可問對人了,自從殿主把那個影衛接到清風院後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嘖嘖嘖,那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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