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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九頓時羞憤難當,慌忙道:「請殿主恕罪,屬下一定會改。」

  影九心裡有點難過,頻繁口誤的原因除去他叫主人叫習慣了之外,另外他還有私心,他一直認為自己還是殿主的影衛,殿主還是他的主人,這兩年來他心裡念著的,想著的依舊是主人。但他心裡也清楚自己已經不再是殿主的貼身影衛,沒有資格再稱殿主為主人,叫了便是沒有自知之明,有罪當罰。

  南宮仞一隻手臂攬過影九的肩膀,將人擁進了懷裡:「沒人讓你改,你若是喜歡叫主人,那便繼續叫吧。」

  正在殿主懷裡兀自臉紅心跳的影九,聞言猛然抬頭看向殿主,表情中透露著不敢置信。

  南宮仞笑笑:「或者小九想直接叫我名字也可以。」

  這話聽在影九耳中不亞於如同一道驚雷直劈而下:「屬下不敢!」

  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叫殿主的名字。

  「那便繼續叫我主人吧。」

  這才剛開始,南宮仞不欲把人逼的太緊,終有一天他會讓影九叫出他的名字。

  影九為難道:「可這於規矩不合。」

  他再怎麼想重新叫回主人,也不想因為他而破壞了穹天殿的規矩。

  「穹天殿中本座最大,本座的話就是規矩,況且……」南宮仞笑著捏了捏影九近在咫尺的耳垂:「比起殿主,本座更喜歡聽小九叫主人。」

  被捏過的耳垂火辣辣的燙,且這燙人的溫度還一直蔓延到了脖頸和臉上,讓影九的心也隨之砰砰直跳,連呼吸都亂了。

  主人為何忽然對他那麼溫柔?那麼好?他果然是身處在夢境當中吧,如果是夢,那他能不能在自己的夢中貪心的想著主人再對他好些。

  不一會下人端來了兩碗黑乎乎的藥,一碗是給影九清體內餘毒的,另一碗是給影九調理身體的藥。

  光是聞著這藥味南宮仞便覺口中苦澀難當,而影九卻面不改色連著把兩碗藥都喝了,硬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不苦嗎?」

  話說出口南宮仞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問了一個蠢問題。

  果不其然,影九臉上出現了一絲疑惑答道:「苦。」

  是藥,當然苦。

  於是南宮仞閉嘴了,他早該想到,影衛的忍耐力豈是喝兩碗藥便叫苦的,是他一時犯傻了。

  *

  晚上,臨睡覺前影九又陷入了兩難,與主人同榻而睡他不敢,但違抗主人的命令他同樣也不敢。

  南宮仞半是哄騙半是威脅的好不容易將人騙上了床,結果影九的身體幾乎要貼在了牆上,巴不得要與牆融於一體。二人中間留了好大一條縫,南宮仞不得不把人從牆上撕下來按進懷裡,卻感覺懷裡的身體僵硬的一動不敢動。

  南宮仞這次沒有慣著影九,而是拍拍人的背:「你遲早是要習慣的,睡吧。」

  影九在主人的懷裡漸漸的放鬆身體,現在是晚上,或許他一覺醒來一切都會恢復原樣,他還在那個偏僻荒涼屋子,不再有主人的溫軟細語和主人的擁抱,若果真如此那他何不隨心所欲一次,哪怕夢醒來至少他還有一段美好的記憶讓他回味剩下餘生。

  南宮仞睡的並不安穩,重生歸來的第一天,他又夢到了前世那個大火滔天的穹天殿,那個死在他懷裡的影九。

  耳邊傳來影九難忍的喘息聲,聽著難受至極,南宮仞竟一時分不清了自己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他倏然驚醒借著月光看向身旁的人,只見影九面色通紅艱難的喘著粗氣。

  「影九!」

  南宮仞摸向影九的額頭,溫度高的嚇人,他甚至還能感覺到影九呼出的每一口氣息都帶著灼人的熱度。

  「影九你忍一會,我這就讓人叫左鶴過來。」

  「唔……主人……」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文《我的cp是影衛》古穿今

  文案:

  外人都以為邢墨是高冷男神,霸道總裁,實際上的邢墨卻是個沙雕狗。

  從公司回來的邢墨躺倒在沙發上,赫然一副葛優躺。

  好友:世人皆被你這副皮囊所騙

  邢墨:呵,愚蠢的人類

  某天天上掉下了一個影衛扯掉了他圍在腰間的遮羞布,不僅把他看了個精光,還碰瓷賴上了他。

  祁凜:主人,屬下來遲

  邢墨:……完了,這人該不會摔傻了吧,這鍋他不背

  此後邢墨便攤上了一個傻白甜的影衛,管吃管住,任勞任怨的養著,好在這天降影衛雖傻了點,抱起來卻暖和的緊,正好給他冬天暖被窩,養著實不虧……

  冷麵沙雕總裁攻x傻白可愛影衛受

  第04章

  左鶴美夢正酣就被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在得知是殿主有請時,左鶴本以為是殿主受了傷這才火急火燎的找他過去。到了清風院左鶴才知道有事的不是殿主而是影九。

  看殿主著急的模樣左鶴再一次在心中有感而發「影九到底是何許人也」。

  「如何?他怎麼會突然發起高燒?是不是你配的藥有問題?」

  左鶴嘴角一陣抽抽,殿主,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醫術。

  「殿主請放心,」左鶴收起了診脈的手:「影九不過是虛不受補這才會發起高燒,但總體沒有大事,天亮之後高燒自會退去。」

  「總不能讓他就這麼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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