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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其中還有個附加條件, 輸的人不能連續兩次選同樣的遊戲。」

  「當然,我們也有選擇失敗的喝酒懲罰, 但懲罰就不是那麼簡單地了, 一輪的酒就這些, 大家自己看著辦吧。」

  安澤一眼目測過去, 雖然杯子不大,但目測應該是十杯烈酒。

  安澤內心平靜無波,最次的結果就是喝死過去,應該會有人把他送醫院。

  雷新赫輕輕咳嗽一聲,只說了一句:「來吧,兄弟們,都知道怎麼做了吧!」

  安澤突然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第一輪,安澤和尤逾都僥倖的沒有扔到最低點。然後他就莫名的感覺,大家都很遺憾……

  第二輪,安澤看著自己扔出的一點,竟有種塵埃落定的宿命感。

  石頭剪刀布又輸了,贏了他的人異常興奮,甚至原地蹦跳了幾下,幼稚的模樣根本不像能混進這個大佬圈子的成年人。

  安澤等他平靜下來,第一時間開口:「我選大冒險。」雖然上一個人的大冒險是脫了褲子去走廊倒立一分鐘,但他感覺這幫人未必對他這個還不熟的人這麼殘忍。

  安澤表情很平靜,甚至微微帶著笑意。

  尤逾面無表情,冰冷的目光跟眾人一樣盯著要說大冒險要求的人。

  旁邊有人用氣音輕聲起鬨。

  「脫……」

  「親……」

  「跳……」

  男人已經沒了剛才的興奮勁兒,在尤逾的注視中縮了一下脖子,飛快的說:「跳個舞吧。」

  眾人:「……」跳你媽!

  安澤:「……」他也同樣沒想到這麼簡單。

  這倒是難不倒他,安澤脫下外套,輕鬆的給他們來一段研究生時期練過幾天的集體爵士舞。

  皮鞋正好很搭,絲質的白襯衫隨著起伏的動作勾勒出若有若先的腰身線條,看得幾個一點藝術細胞的商業大佬和大佬的二代們目瞪口呆。

  「我草,帥啊!」

  竟然在沒有音樂的情況下,跳出了沒有尷尬感的舞蹈。

  張鵬鼓了鼓掌說:「這段讓我媳婦兒看到,又會誇張的捂著臉喊『歐巴』了。」

  拿紙巾擦了一下額頭微微的汗意i,下一輪遊戲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結束了。

  尤逾扔了最小的點數,然後輸了猜拳遊戲。

  尤逾雙腿交疊依靠在沙發里,一副俾睨的姿態,淡淡的道:「想問什麼?」

  提問題的剛好是張鵬,他對著尤逾討好的一笑,說:「我問個簡單的,哥,你跟你身邊這位,誰提的分手啊,或者說……誰甩誰啊?」

  他提出這個問題,旁邊人使勁兒懟了他一下,輕聲說了一個「慫」字。

  因為大家覺得答案顯而易見,尤大佬還能是被甩的那一個嗎?在開什麼國際玩笑?提點更勁爆的問題不香嗎?比如問問常年禁慾氣息繚繞的尤大佬到底是怎麼解決生理需求的,是否真的在國外養了好幾個小情人?

  就連張鵬自己,也覺得這就是一個簡單地問題,不會傷了他哥的顏面,還很具有話題性。

  畢竟,這還是尤逾第一次當面承認自己以前有過戀情。

  尤大佬怎麼可能是被甩的男人!

  「他……」尤逾如常的開口,眼神從眾人臉上掃過,落在自己左邊,只見安澤正用手揉著額角,大睜的眼睛滿滿的都是絕望。

  看著有點兒可憐……

  安澤也覺得自己真可憐,他為什麼要玩這個遊戲,又為什麼來參加他們的聚會,如果重來一次,他絕對不會嘴欠的主動約尤逾吃飯。

  他知道,尤逾不屑於在這種問題上撒謊。

  眾人還笑嘻嘻的,一點沒察覺到氣氛不對。

  「他……」尤逾不知為何,嘴角突然微微上揚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理所當然的說:「甩的我啊。」

  眾人:「……」

  「這種問題最無聊了!張鵬你他媽可真會問問題啊,這麼會問當年怎麼不去考刑偵當警察!」身後有人罵他。

  還有人出來打圓場:「這……誰甩誰這種問題根本沒意義,我當年為了不被那幫女的糾纏,一貫的做法就是放飛自我,讓她們主動甩我。」

  又有人說:「確實,誰提的分手並不能代表什麼。」

  「看他們倆還能坐在一起當哥們兒喝酒,一定是和平分手啦,和平分手!是不是啊安澤?」

  安澤利用多年的職業素養擠出一個微笑,點頭附和,心裡想的是:你們還真都是加深尷尬的小能手呢!劇情全往反了猜不說,每句話都像是在啪啪打臉啊!

  尤逾看起來心情不錯,不然估計早冷臉走人了,居然讓人給自己添了酒,閒適的坐著,很有一種跟著大家一起看自己熱鬧的姿態。

  安澤:「……」

  又有驚無險的完了兩局,安澤心裡想著玩完這把說什麼都要走,然後扔出了個「一點」。

  石頭剪子布也輸了。

  贏他的恰好是雷新赫,他一臉同情的說:「兄弟,你這次只能選真心話。」

  安澤:「……」

  說完,他回頭看向尤逾,真心實意的求證:「老逾,出去你不會秋後算帳吧?」

  尤逾瞥他一眼:「我是那么小氣的人?」

  「老逾威武大氣!」雷新赫沖他豎起一個大拇指,立馬轉身朝向安澤:「請問,你們當年誰追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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