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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為大權在握,蕭棣定然早已將謝清辭吃干抹淨, 誰曾想卻是毫髮未損。

  不得不說,他們將軍在事上,還真是一個大寫的慫……

  眼看著蕭棣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他們用膝蓋也能想明白,將軍這是欲求不滿,煩躁不安呢。

  偏偏這種事兒,他們這些大男人也不方便出面勸告,只能私下議論。

  「咱們將軍怎么喝了這麼多酒?」

  「你不知道咱們將軍把婚書給了殿下嗎,肯定是在等殿下來,想要喝酒紓解壯個膽色……」

  「哎,去敵營殺人時也沒見咱們將軍這么小心翼翼的,真想看看你們嘴裡的殿下有多天仙……」

  這些人都是蕭棣在戰場上的貼身親衛,但對謝清辭都無甚好感。

  畢竟此人將他們心裡的戰神肆意玩弄就罷了,竟然還寫下殺他們將軍的遺書!

  還好將軍果斷起兵,直接將皇宮占為己有,旁人不曉得,他們卻知道甘肅的大軍已授命前來,那些也都是將軍的人。

  到時候振臂一呼,江山不過是掌中之物。

  到時別說是一個殿下了,就是前朝的太子,將軍想要,他們也能綁來!

  可是令他們疑惑不解的是,將軍對據守皇宮似乎也並不熱衷,反而深陷在流雲宮中。

  「你說天下都快是將軍的了,將軍怎麼也沒對殿下做那事兒啊,不會對他心軟了吧?」

  「你小點聲,這不是今晚就打算要幹麼?咱們將軍真是情痴,還給那人婚書,要我說直接綁了來都是給他面子……」

  「以前也就算了,都到今日這份兒上,將軍還對殿下遷就……」

  「還不是因為沒吃到嘴裡,沒嘗過□□,自然是會縱容,要是真的嘗到了,也不過如此。」

  嚴晶聽著這些人的議論,目光越來越沉,不由自主的掃過那杯酒。

  蕭棣對謝清辭魂牽夢縈,還不是因為從來沒嘗過滋味,有些事情,一旦到手,則心魔破解,發現不過如此。

  不如讓他幫蕭棣破了這心魔。

  嚴晶抬手取過酒壺,不動聲色將催.情散投入酒壺中。

  他知道主子的心意,此事主子又不吃虧,他臨陣推主子一把,也算是他別樣的效忠方式。

  *

  長夜寂靜,月上樹梢。

  謝清辭望著逐漸黑沉下去的窗外,還是隨著宮人去了蕭棣宮中。

  內宮已然被他占領,這些兵士都又都聽他差遣,若是自己不識相,萬一蕭棣一聲令下,還是他無顏見人。

  還不如趁早主動去了,也更能掌控局勢。

  台階下布滿了兵士,月光灑在他們的盔甲上,泛著冰冷的寒芒,謝清辭此刻才真切的意識到宮中早已換了江山,不由得心裡一緊。

  那虎視眈眈的親衛也認得他,看他走近,直接將他帶到了蕭棣所在的大殿。

  蕭棣眼眸含笑手持酒杯,望了一眼計時的沙漏:「殿下還真守時。」

  一句話,讓謝清辭又開始渾身燥熱坐立不安。

  他這麼早眼巴巴的來了,還真應了自投羅網這句話。

  蕭棣卻沒有給他浮想聯翩的機會,微醉的語氣在夜色里聽起來很是撩撥:「自己把身子整過了?」

  他最近看了不少春宮圖,該不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瞭然於胸。

  謝清辭握了握拳:「!!!」

  他強迫自己冷靜,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蕭棣,你醉了。」

  也只有醉了的蕭棣,敢如此肆無忌憚。

  蕭棣眯起的眸中帶著醉意,深深凝視謝清辭:「畢竟今夜不同以往,喝點酒助助興。」

  他走過去,抬手將杯沿抵在謝清辭唇畔:「你也喝。」

  語氣強硬,沒有任何徵詢的意思。

  夜色寂靜,大殿靜謐的落針可聞,那酒沾染了蕭棣的氣息,如今卻抵在他唇邊,曖昧的氣氛隨之一盪。

  謝清辭沒接那酒杯,想著往事緩緩道:「我還記得你那次喝酒,是去趙婕妤處,我當時很掛念……」

  那一夜不管對他們誰來說,都是難以忘懷的,蕭棣此刻如此陌生,讓他忍不住去提及過往之事。

  蕭棣卻是輕輕哼笑了一聲:「殿下也不必再三強調那番恩情,那一夜,阿棣從沒忘過。」

  「不然殿下為何認為,我會如此縱容你?」

  蕭棣不輕不重的在他唇上懲戒似的按捏,激得謝清辭一片顫慄。

  「我……」

  蕭棣攔腰抱住謝清辭,大步走向內室:「我對你已經很有耐心了,哥哥。」

  他站在窗畔,眼瞼被燭火打出深不可測的陰影。

  就連叫哥哥的聲音,都是居高臨下的味道。

  謝清辭縮在床榻的一角,帶著幾分不安抬頭望著他。

  入喉之後的酒氣在周身遊走,處處都如同被點燃一般讓人情難自禁。

  蕭棣口乾舌燥,伸手按住床上單薄的身軀,伸手去解他長袍的衣帶。

  之前他還算能自控,可這次卻再也無法忍耐,也不必忍耐。

  顫抖的唇在夜裡緊緊相貼,二人的呼吸都漸漸急促。

  ……

  「對,沒錯……我是亂臣賊子,我罪大惡極……」

  「哥哥當日真該殺了我……」

  寢宮外,宮人都低著頭,對謝清辭的手段目瞪口呆。

  這……蕭棣已經控制了皇宮,卻在謝清辭面前深夜真情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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