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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折似乎被67號的死打擊到,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識,雙目無神,如同傀儡娃娃一般一般任他施為。
「阿寧,你這樣子可真令人著迷,為什麼不聽話呢,若你能能一直這樣,多好啊......」
雲瀾嘴角笑意更加殘忍,著迷地享受著他的恐懼,一邊掐著他喉嚨一邊急切地壓上他的唇,舌尖肆意在他唇上舔咬,甚至試圖撬開他牙齒往裡探。
「不要,放開我......」寧折無法呼吸,神色痛苦,無法控制地微微張開了唇,無力求饒。
「今日我便要當著你喜歡的人的面,操.死你!」雲瀾冷笑,猛地撕了他身上長衫,將他兩條光滑雙腿抬起,挺腰便要往他體內撞進去。
神殿裡眾系統神色有些不自然,微微移開目光。
就在雲瀾頂進去的那一瞬間,寧折痛苦地慘叫一聲,眼角溢出淚水,惹人憐愛。
雲瀾暢快大笑,開始在他體內瘋狂衝撞,刺激的快感一波一波直涌大腦。
二人身下鮮血噴涌,黏稠殷紅。
興奮至極的雲瀾並未發現,神殿裡眾人皆神色怪異,偏開頭不忍直視他。
漸漸地,血越流越多。
雲瀾漸漸開始體力不支,眼前發昏,原先的快感,也漸漸變成了難以忍受的刺痛。
......這是怎麼回事?
他愣了下,停下動作,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身下的寧折似乎有些不對勁,雙眼空洞,觸感冷硬如石,不像個真人。
忽然,耳畔傳來一聲清冷低笑,音如古琴,錚錚入耳。
「雲瀾哥哥,抱著石柱子的感覺怎樣,舒不舒服?阿寧看你都捨不得放手了呢。」
雲瀾被這一聲提醒倏然驚醒,眼前迷霧層層撥開。
他終於看清,自己懷裡的,哪是什麼悲痛欲絕的寧折,這分明是他神殿前的漢白玉石柱!
寧折根本還好好站在一旁。
那他方才看到的血......
雲瀾恍惚低下頭,看見自己腹上岔了一柄雪色長劍,劍尖染著殷紅的血。
——那些他以為從寧折身體流出的血,其實是他自己的。
他瞳孔狠狠一縮。
幻術......什麼時候!
「雲瀾哥哥第一次和我說話的時候。」
寧折溫和笑著站在他背後,手上卻毫不留情拔了長劍。
血濺灑出來,雲瀾身體頓時一晃,不受控制地往後倒去。
「我怎麼可能為67號哭那麼傷心。」
寧折笑一聲,張開手接住他,摸了摸他的難以置信的慘白臉龐。
「即便他死在我面前,死也就死了,你覺得我會難過麼。雲瀾哥哥,你不是最了解我的人嗎,怎麼就沒懷疑呢。」
從他進殿的那一刻,幻術便已經布下。
雲瀾應他的那一聲「好久不見」,便是這龐大幻陣開啟的鑰匙。
神殿裡的系統們並不受幻術影響,所以他早早便施了禁咒,將他們困在牢籠里。
至於深中幻術的雲瀾,自以為從頭到尾抱著又親又啃的人,不過只是根柱子。
「不可能......我明明已經......」
雲瀾艱難地轉動眼珠子,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古戒。
他明明已經和古戒做了交易,他費勁千辛萬苦得到了那樣強大的力量,怎麼可能會被寧折如此輕易擊敗!
寧折看他片刻,見他還未記起來,不由失笑,「哥哥,想一想,古戒是誰給你的。」
誰給的......
雲瀾意識陷入恍惚。
對了,古戒是誰給他的?他什麼時候有的古戒?他怎麼......會擁有這種不該屬於他的東西?
寧折溫和的聲音緩緩響起:「你忘了麼,是你說要嫁我的時候,我送給你的啊。」
嫁......成親,結契......
雲瀾神情一震,回憶陡然如潮水般湧進腦海。
他想起來了!
是他和寧折還在神殿裡纏綿,那時寧堰還沒來,寧折脫了他衣衫,說他不會白白占自己便宜,便將這戒指從自己手上褪下,給他戴上。
他還問了寧折,這是不是定情信物。
寧折神色很溫柔,說不是,只是想送給他,做他的保護符。
只是後來這段記憶便被寧折抹去了。
所以他忘了,這賦予他力量的古戒,其實是寧折親手送給他的,他能送出去,自然有辦法對付。
不、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所以到頭來,他還是比不過這個人嗎!
雲瀾慘白著臉搖頭,無法接受事實。
寧折將他抱起來,走到階上神座旁,將他放上去,耐心地替他理了理凌亂的長袍。
他方才顧忌雲瀾的顏面,實際並未讓他出什麼丑,在系統看來,他們的上神只是忽然莫名其妙地抱著一根石柱子瘋狂大笑而已。
至於雲瀾腦海里那些不可描述的動作,僅僅只是他自己幻想出來的而已。
「67號體內有我一半神魂,嚴格說來,也算是我半身。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麼地方對你不起,不過既然你已經殺了他......」
寧折抿唇一笑,「便算我們兩清了。」
「雲瀾哥哥,你得到的已經夠多了,我對你也足夠寬容,不久我便會離開這裡,永遠消失在你眼前,這樣你總可以安分了吧。」
雲瀾一怔,「你要走!?」
「不走,我怕我控制不住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