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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輕輕握住他腳腕,將人拖了回來。
他像拎小雞仔似的,將寧折拽到那人面前,在那人眼前打開了他的兩條雪白修長的雙腿。
「琴奴,知道孤為什麼留他一隻眼麼?」
黑袍男人自背後箍住寧折,一面曖昧地撫弄著他光滑的下巴,一面漫不經心地問。
寧折緊閉著眼,在他懷裡微微顫抖,極力想閉合雙腿。
男人低笑,伸手撥開寧折嬌艷的雙唇,將玉勢塞進了寧折口中,緩緩攪動著。
「那是因為孤想讓他親眼看看,你是怎麼被孤玩弄於掌心的。」
「唔……」寧折微弱地掙紮起來,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男人取出濡濕黏膩的玉,在那人的目光注視下,勾起唇,將那根玉勢抵在寧折身下,輕輕送了進去。
寧折瞳孔圓睜,驀然停止了掙扎,在別人的目光下被如此侵犯,似乎將他所有的尊嚴都擊了個粉碎。
他揚著脆弱的脖頸,雙唇微張,目光無神,整個人像是一個任人擺弄的玩偶,徹底失去了生的氣息。
男人輕輕抽 動著手中物什,對躺在地上那人輕蔑地道:「赤鉞,看到了嗎,你,還有歸順於你的那些奴隸,一輩子都只能跪在孤的腳下,永遠抬不起頭來。」
被稱為赤鉞的人看著眼前淫 靡的場景,神色卻是一片麻木,似乎毫不關心。
「琴奴,你看,這就是你心心念念像要保護的人。」
男人在寧折耳畔笑了一聲,「真可憐啊……」
寧折眼角一顆淚珠倏然滑落,掉在地上,潤濕了一小片地面。
赤鉞眸光微動,視線落在那片地面上。
黑袍男人收了笑,冷冷盯著他的眸子看了半晌,突然丟開寧折,站起身。
「來人,處理乾淨。」
他取出錦帕,將自己的黏膩的手指一根根擦拭乾淨,目光沉沉地看著渾身狼狽的寧折被人帶下去,也轉身離去。
宮殿裡瞬間寂靜下來。
赤鉞眼睫忽而微顫,極緩慢地眨了眨眼。
一隻手緩緩從他斷裂的手腕上緩緩生長出來,不過須臾,斷手便恢復了原樣。
他伸出指尖,輕輕撫上眼前那一小塊被眼淚濺濕的地面,指腹染上了一抹濕痕。
他慢慢捻了捻手指,赤紅的眸里微微閃過什麼,輕得幾乎看不見。
……
內侍帶著宮人替寧折清洗了身體,帶回那間獨屬於他的寢殿,將人抬到榻上後便躬身退下了。
黑袍男人坐在榻邊,桀驁不馴的眉眼又鋒利又冷沉,一隻手若有似無地撫弄著寧折的臉頰,也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片刻後,他對寧折輕輕開口道:「琴奴,你應該知道,孤留著你的性命,不過是因為你還有用處罷了。」
他指尖冰涼,帶著無盡的寒意。
寧折身體微微顫了顫。
黑袍男人扯過一旁錦被,蓋在他身上,又用力擒住他下頜,盯著他無神的雙瞳,冷道:「告訴孤,赤鉞的本體,究竟在什麼地方?」
寧折動了動唇,聲音細若蚊蠅,顫抖著帶了哭音,「不知道……不記得,真的不記得了……」
「疼……不要……」
黑袍男人手指緊了緊。
片刻後,他鬆了手,什麼也沒說,只用指腹緩緩抹去寧折的眼淚,便起身離開了宮殿。
他走後,寧折便縮進被褥里,蒙住頭。
一縷煙霧漸漸從他身體中逸散出來,在半空中逐漸凝聚成一道虛影。
「被虐值20%了。」67號盯著被子裡的寧折,聲音冷冷淡淡的。
若是往日,寧折大約會高興地立刻掀開被子,用一雙亮晶晶的眸子看著他了。
只是如今,寧折卻依舊陷在被褥里,一動不動。
67忍不住離他近了些,一縷煙霧輕輕碰了碰他的發頂,像是在撫摸他。
只是那縷煙霧並未凝成實體,故而寧折也並未感覺到。
67號問他:「疼不疼?」
寧折沒說話。
空氣里瀰漫著一股死寂的氛圍。
沉默片刻,67號聲音突然有些譏諷,「怎麼,被人侵犯了,覺得屈辱了?寧折,你不是沒有感情麼,也會覺得心裡難受?」
寧折突然動了動,一雙柔嫩細白的小手輕輕探出被褥,將被褥往下拉了拉,露出半張巴掌大的小臉。
他盯著67號,神色安靜,輕輕開口道:「我可以賺銀子了。」
67號正要再譏諷什麼,寧折突然伸出手,小心翼翼碰了碰他周身的煙霧,模樣可憐兮兮的。
「67號,我有用的。」
寧折垂下眼帘,聲音低低地,語氣乖順極了,「所以,能不能不要丟下我。」
67號頓了下,突然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沉默地盯著寧折那雙魅惑又純摯的鳳眸看了許久,漸漸散去了身形。
沒過多久,空氣中傳來一聲清冷的「嗯」聲。
寧折輕輕眨了眨眼,唇角輕輕勾了勾,一束幽藍的冷焰極快地從他漆黑的眸底閃過,瞬間消弭無形。
他垂了眼,恢復了那幅安靜乖巧的模樣。
方才那一丁點異樣,沒有被任何人察覺到。
第七十章 心軟(一百月票加更)
黑袍男人離開寢殿後,便去見了那名為赤鉞的男人。
赤鉞被吊在刑牢,蓬頭垢面,氣息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