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少奶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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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次馳思晗倒是沒有被激怒,而是勾唇一笑,笑容陰險。

  她把袖子給錢米扯上去,淡淡說到:「你去吃飯吧。」

  蛇精病啊,綁著她,她怎麼吃飯。

  不過她輕輕的拍了拍手,那個戴口罩的男人不知道從什麼角落走了出來。

  錢米看看她,又看看男人,眼珠子一轉。

  這兩貨到底是什麼關係?

  她被推著去吃飯,而馳思晗看著她的背影,眼中划過一道光芒。

  就這樣被關了幾天,他們也不折磨她,不做任何事情,每天的事情就是不停的問她問題。

  她也不想乖乖回答,可有幾次她不配合的時候,沈念君的一縷頭髮就出現在她面前。

  這個馳思晗,簡直心裡變tai。

  她確定自己在A市,憑藉唐亦洲的能力,他為什麼會找不到自己。

  不僅如此,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還讓把她關在一個房間中,什麼也不做。

  心裡愈發的驚恐,這個女人,該不會真的心裡有問題吧,不會先這樣慢慢折騰她,消耗她的耐心,最後在將她大卸八塊,扔到荒郊野外。

  她現在真的好想唐亦洲,好想寶寶。

  一天一天不停的問題問的她快要崩潰了,尤其她心裡還記掛著念君的安危。

  唐亦洲,你究竟什麼時候來救我,你老婆快要被一個蛇精病折磨瘋了啊。

  唐家主宅

  客廳的氣氛十分沉重。

  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可是派出去找錢米跟念君的人,沒有一個有消息回來。

  就短短一個星期,唐亦洲仿佛又瘦了一圈,原本因為車禍而養好的面色又變得難看。

  看著兒子一臉蒼白的樣子,趙琴雅心中有氣。

  「真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女人,跟大家閨秀就是沒辦法比,這說不見就不見……」

  「你能不能安靜一點。」見她還在這風口浪尖上說風涼話,唐紹簡低聲呵斥。

  「你……」趙琴雅胸膛起伏了幾下,最後觸上丈夫警告的眸子,還是閉上了嘴巴。

  「亦洲,錢先生那兒有消息嗎?」

  唐紹簡知道在錢米失蹤的時候,作為她師父的錢進也沒日沒夜的去尋找。

  臉色蒼白的男人搖了搖頭,周身籠罩著一股陰鬱的氣息。

  「哥哥,嫂子一定會沒事的。」唐舒悅看他這副樣子,心裡也難受。

  趙琴雅聽到原本跟自己站在同一陣線的女兒現在居然軟聲軟語的叫那騙子嫂子,更是生氣的直接起身回了房間。

  剛想說話,林譚腳步匆匆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見到林特助一出現,唐亦洲仿佛被打了雞血一樣,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怎麼樣,是不是有消息了?」

  「總裁,少奶奶在醫院裡。」

  眾人「……」

  一個小時之後

  用盡最快的速度趕到醫院呢,站在那扇門前,唐亦洲手觸上門把,深吸了一口氣,開門而進。

  躺在床上的女人臉色蒼白,唇瓣還有一些微微裂開,手臂包紮著紗布,隱約有血跡滲出。

  他定定的看著對方幾眼,接著顫抖的伸出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錢米。」

  「總裁,少奶奶估計還在昏睡之中,您先耐心等候。」

  將手指收回來,他忍著內心的心疼,神色冷厲的看向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是醫院的護士通知我過去的,我聽幫少奶奶處理傷口的護士說,少奶奶是暈倒在醫院門口的,當時身上都是傷。」

  「身上都是傷?」唐亦洲目光痛處的望向她,心口一陣陣的痛,「給我去查,我要知道是誰做的。」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熟悉他的林譚卻知道,這是他在及其盛怒之下的語調。

  越平靜,就表示愈加憤怒。

  林譚離開之後,唐亦洲拉著一張椅子在她面前坐著,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人長秀而又卷翹的睫毛顫了顫,隨後緩慢緩慢的睜開了眼睛。

  「這裡是在哪兒?」虛弱無比的聲音緩緩響起。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疼?」像是一個手足無措的大男孩一般,他慌忙的問道。

  女人眨了眨眼睛,讓自己的視線變得清晰了一些。

  「我馬上去叫醫生過來。」唐亦洲著急的起身。

  纖細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臂,聲音軟軟糯糯的:「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我害怕。」

  「好,我不走。」他柔聲輕哄,按下了呼叫鈴。

  醫生很快就過來了。

  檢查了一番過後,醫生說到:「已經沒有什麼大礙,身上除了皮外傷之外,應該沒有別的問題,不過唐夫人受到驚嚇,需要好好休息。」

  「知道了,謝謝醫生。」

  醫生和護士離開之後,一個軟軟的身體直接靠在他胸膛上,小手抱的緊緊的:「唐亦洲,我害怕。」

  見她身體微微發抖,唐亦洲心中又痛有急:「沒事了,現在沒事了,有我在。」

  蒼白的小臉仰起來,眸子中含著巨大的驚恐:「好可怕,有好多人要追我。」

  「誰追你?」他沉下臉問。

  懷裡的嬌小身軀抖了抖,卻又不說話了。

  醫生說她現在的情緒還不是很穩定,等她好一些了再問,總之,只要人回來了就好。

  長臂緊緊的抱著她:「還好你回來了。」

  兩人抱著沉默了一會兒,唐亦洲愛憐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再休息一會兒。」

  「你要去哪兒?」女孩拉住她,表情如同被拋棄的小動物一般。

  「我不去哪兒,就在這兒陪著你。」

  「真的嗎?」她睜著大大的眼睛回答。

  「乖,我就在這裡,哪兒都不去,快休息一下。」

  「唐亦洲,那我睡醒了之後能不能回家去,我不想呆在這裡。」

  唐亦洲愣了一下,接著替她蓋上被子,柔聲說到:「好,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恩,那你別走,就坐在這兒陪我。」她又不放心的說了一句。

  「恩。」

  在她睡著之後,唐亦洲又叫來醫生問了一遍,醫生說回家沒有問題。

  等錢進和季風風風火火的趕到醫院的時候,卻被護士告知人已經離開了。

  「我擦,這個混球,勞資的徒弟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他究竟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特麼的。」錢進氣急敗壞的罵道。

  季風轉而朝門外走去。

  「你去哪兒?」

  「唐家。」

  唐亦洲將錢米接回了家裡。

  她剛剛醒來沒多久又昏昏欲睡過去,替她蓋上被子之後,唐亦洲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

  才剛走到樓下,便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一臉氣急敗壞的錢進還有冷著臉的季風。

  「錢大米怎麼樣了?」錢進一看見他就蹦了起來。

  「她沒事,就是受了一些皮外傷。」

  「特麼的受了皮外傷還沒事,難不成她要斷手斷腳你才覺得是大事。」

  全世界最不會說話的,估計就是錢進了。

  聞言,唐亦洲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忍著:「我會照顧好她的,您放心,我不會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得了,你……」

  「不會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一道譏諷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打斷了錢進的話,季風走到唐亦洲面前,目光灼灼看向她。

  「自從跟你在一起之後,她受的傷還少嗎,你說要好好護著她,可你哪次做到了!」

  「我……」

  「你算什麼,居然敢跑到唐家來質問我的兒子,林嫂,你現在隨隨便便的人都放進來吧,還有沒有規矩了。」

  嚴厲的聲音陡然響起,趙琴雅踏著高跟鞋,怒氣沖沖的走到季風面前。

  「你什麼身份,居然敢跟我兒子這麼說話。」

  林嫂站在一旁尷尬不已。

  少奶奶親戚,她總不能攔在門外吧,只不過她沒想到的是,這個小伙子一看到大少爺就開始罵人。

  「媽。」唐亦洲轉頭看向她,「我沒事。」

  趙琴雅不理會自己的兒子,而是怒氣沖沖的指著他的胸口罵道:「野小子就是野小子,說話就是這麼沒教養,我看你跟那個死丫頭才是天生一對。」

  「媽你說什麼呢!」唐亦洲忍無可忍的吼道。

  什麼野不野的,這話說出去,簡直難聽不已。

  聞言,季風愣了一下,接著冷笑了一聲:「唐亦洲,看來在你媽的心裡,錢米還是低賤到不行。」

  說著,他轉頭看向趙琴雅,臉上譏諷一片:「野zhong又怎麼了,總比看似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好。」

  「你……」趙琴雅氣的胸膛起伏,朝林嫂吼道,「還不快去叫人把他們轟出去。」

  「這,這……」林嫂已經懵了。

  「吵什麼,我們自己會走,用不著你哄。」沉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眾人回頭望去,便看到錢進站在樓梯轉角處,臉色陰沉。

  剛剛他們幾個顧得吵架,完全不知道錢進什麼時候離開跑到樓上去的。

  見到錢進,趙琴雅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沒打聲招呼就往人家家裡闖進去,教養都被狗吃了嗎?」

  錢進從樓梯走下來,徑直走到她面前,微微一笑:「哦,那你撐了嗎?」

  「你……」趙琴雅險些氣的吐出一口血出來。

  「我們走,這個地方空氣太污濁了,呼吸多了我頭疼。」他朝季風說到。

  「可是錢米……」

  「我已經看了,她沒什麼問題,走了走了,免得待會讓人轟出去,多丟臉。」

  說著,推著他往門外走去。

  「這都是什麼人,簡直氣死我了!」見他們走遠,趙琴雅氣的坐在沙發上,胸膛起伏。

  唐亦洲安靜了一會兒,接著看向她,神色有些難看。

  「媽,錢米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也是您的兒媳婦,唐家的少奶奶,我希望您能注意自己的措辭。」

  趙琴雅本來已經夠生氣了,這會還被兒子責備,怒極反笑了一聲:「好,都是我的錯,她現在是你們寶,我得罪不得是吧!」

  說著,直接門外走去。

  「大少爺,這,少奶奶還好嗎?」

  「沒事,林嫂你去熬點粥,溫著,等少奶奶醒來之後要喝。」

  「是,我馬上就去弄。」

  交代完畢,他直接朝樓上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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