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他給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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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氏集團旗下的酒店

  看到唐亦洲抱著一個女孩大步流星的往總裁專屬電梯走去,酒店總經理本來想上前,結果被他一個可怕的眼神給瞪了回來。

  剛剛被放到柔軟的床上,錢米就已經幽幽的轉醒過來。

  她覺得自己全身好像有無數螞蟻在啃咬一樣,難受的腦袋要爆掉了一般。

  艱難的睜開眼睛,迷迷瞪瞪的想要下地,結果左腳拌右腳,撲通一聲直接腦袋著地。

  「嗷嗷嗷。」痛死了。

  男人在浴室聽到外頭髮來巨大的聲響,腳步一轉。

  待看到某個女人跟一隻蟲子一樣滾在地上,黑眸一黯,疾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拉起她。

  「好痛。」錢米捂著額頭,眼淚都快飈出來了。

  但是她現在迷迷糊糊的,眼前男人的樣子也看不清楚,只能跟一隻小狗一樣嗚咽:「頭好痛。」

  唐亦洲大掌扶著她的肩膀。

  還好地板上鋪著柔軟的羊毛地毯,但這傢伙的額頭還是被床腳磕到了,紅了一大片。

  「頭好痛,我好熱啊,怎麼不開冷氣。」

  女人在他手下動來動去的,仿佛很不舒服,嘟嘟喃喃的掙扎著要起身去開冷氣。

  「別動,我先給你額頭上藥。」男人沉如水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響起。

  「不要,我要吹冷氣,我好熱。」

  錢米軟綿綿的左搖右晃,唐亦洲看她臉色紅的不像話,眼神一黯,直接將她打橫抱放到床,上。

  才剛一轉身,想要去浴室拿條毛巾給她臉上擦擦汗,結果某個女人猛撲過來。

  夜色良好,偌大的房間輕紗飄揚,掩蓋了裡頭的旖旎。

  第二日

  錢米是被餓醒的,當她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低調奢華的天花板。

  她第一個直覺就是,哦,這不是她在馳家住的房間。

  第二個感覺,骨頭怎麼這麼疼,好像全身被重新拆開又重新組裝上一樣,連動動手指頭都覺得酸疼的要命。

  腦海中混沌慢慢的撥開雲霧,突然想起昨天自己上了不該上的車,她驚叫一聲想要翻身而起,但自己的腰肢卻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扣住了。

  被東西都扣住了?

  錢米吞了吞口水,艱難的把視線移向自己的腰肢處。

  那是一隻結實的長臂,透著力量,順著手臂往上看去,印入眼帘的就是一張深邃無比的黑眸。

  「你醒了?」低沉沙啞的聲音,在早晨別有一種魅惑的感覺。

  「啊。」掀翻屋頂的尖叫在偌大的房間餘音繞樑。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們做了什麼?」

  要不是被她扣著腰,她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

  眼前這男人上身沒穿衣服,就披著一層薄被,而自己,也是一模一樣的情形。

  錢米伸手怒指他:「你這個大尾巴狼,你這個趁人之危的傢伙,我揍死你。」

  大腦紛亂無比,她想也沒想就拿著枕頭死命的往他身上砸去,一邊砸還一邊罵。

  「打死你這個大尾巴狼,打死你這個jing蟲上腦的傢伙,竟然敢肖想本姑娘,活的不耐煩了……」

  男人一隻手輕而易舉的抓住枕頭,用力往前一帶,錢米打的正歡快完全沒有防備,被他這麼一扯,直接整個人撲到他的身上。

  她的臉直接砸到了他堅硬的胸膛上,痛的她又低呼了一聲。

  男人沉沉一笑,胸腔鼓動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膜,讓她的心臟差點跳出來。

  哦,讓她死了吧,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手忙腳亂的推開他,錢米將被單緊緊的裹在身上。

  不經意的一掃,才發現自己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頓時氣的牙齒都要咬碎了:「你這個惡魔,趁人之危的小人,不要臉,無恥……

  唐亦洲沉聲一笑,故意露出緊實的後背:「你確定趁人之危,不要臉,無恥的是我?」

  錢米抬眸望去,看到他後背幾乎都是一條條的抓痕,好像是被貓抓出來一樣,簡直觸目驚心。

  看著他的後背,她張了張嘴巴,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一條條跟被貓抓過一樣的傷痕,該不會是自己的傑作吧?

  唐亦洲像是有讀心術一樣,點了點頭,黑眸揚過一絲揶揄。

  「你猜的的沒錯,我身上的這些傷痕,都是你的傑作,昨晚,是你先撲倒我的。」

  是你先撲倒我的,是你先撲倒我的,是你先撲倒我的……

  這句話像是魔音一樣,在她的腦袋中盈盈不絕。

  腦袋漸漸的清明,昨晚的事情雖然大部分她都記不太清楚了,但還記得,的確是她撲倒他的。

  好像,還跟八爪章魚一樣黏在他身上,拽都拽不下來。

  對了,她好像還說什麼了?

  「給我,本小姐命令你,給我。」

  「嗚嗚,你不幫我,我要是熱死了,你過意的去嗎?」

  「是勞資撲倒你的,你彆扭個什麼勁兒。」

  昨天晚上的豪言壯語像是豆子一樣一個個蹦了出來。

  錢米雙手捧著快燒著的臉,只差冒煙。

  好像的確是她,先撲倒唐亦洲的。

  神啊,收了她吧。

  「怎麼樣,想起來了嗎?」男人低低啞啞的聲音仿佛是有魔力一般。

  他漸漸傾身靠近她,兩個人只隔著一條薄薄的被單,對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身上,仿佛會扎人一樣。

  「你離我遠點。」

  錢米惱羞成怒的推開她,氣的鼓起嘴巴:「你是一個大男人,你是有多沒力氣才會被我撲倒,如果我撲倒你,你可以用一千種方法把我推開,比如拖我去浴室給我澆澆水,或者把我綁起來,最不濟,最不濟你可以一掌打暈我,說白了就是你自己想要趁人之危。」

  一針見血。

  唐亦洲幽深的黑眸閃了閃,這小妮子,還的確有幾分聰明的。

  昨晚的確有很多種方法讓她安靜下來,但他卻選擇了最糟糕的一種辦法。

  但也是最立竿見影的方法。

  錢米見他突然沉默,兩隻大眼燃燒著熊熊烈火:「被我說中了吧,你們男人都是這衣服道貌然安的樣子,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哼。」

  邊說邊扯起被單,將自己裹得緊緊的。

  「我們都將要訂婚了,早晚你都將是我的人。」

  男人視線在她臉上划過,長指微微勾起她的一縷髮絲:「難道昨晚你不開心嗎?」

  「開心。」錢米扯開一個燦爛的過分的笑容,下一秒,握起的拳頭就朝著他的俊臉招呼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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