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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高興,就多喝了幾杯,這麼多年竟自己玩自己了,好歹今晚也是他頭次開葷,值得紀念。
盧鑫喝的迷迷糊糊,一邊甩著手中的門牌,一邊在腦子裡忍不住憧憬,雖說是個過得去的帶把兒的就行,但是聽說今天是個什麼館子的頭牌,可別特麼是個娘炮!
他雖然喜歡白一點的,最好腿長一點,屁股翹一點,但是腰可別娘們一樣細,最好叫聲也別黏嘰嘰,長得也不能跟個娘們一樣!
一路按著門牌號查過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了屋子裡的折騰聲。
這特麼還清倌呢?他晚上來一會,自己先折騰上了這是得有多饑渴啊!
本來想靠著門聽聽聲,要是太娘們,他索性就不幹了,他有個和喜歡男人一樣,不太正常的毛病,就是念舊的特殊。
褲子不洗破了不換。佩刀帶了五年,都卷刃了他寧可一點一點重新磨,也不肯換。衣衫配飾是這樣,連習慣了一家館子,也是不吃吐了不換,要不也不可能連著這麼多天,還將酒局定在天一樓,就連那天脫給妹妹小姘頭的衣服,他還想找機會要回來。
他今天還打算打一炮然後抬回家過日子,太娘了他可受不了。
沒料到盧鑫這麼趴著門口一聽,直接給他靠了一個跟頭。
盧鑫身體下意識的動作,想側翻然後瀟灑的半蹲,沒成想喝的太多,直接滾了個先前翻騰三周半。
一腦門直接懟床腿上了,摸著床頭爬起來往床上這麼一看……
盧鑫席間喝的那三小罈子烈酒瞬間蒸發,直勾勾的盯著床上看了一會,深吸一口氣,搓了搓自己的腦門。
步履無比穩健的向門口走去,動作乾脆的關門落鎖,原地一百八十度轉身,朝床上飛奔而去。
娘希匹,這小子絕對是完全按照他的口味長的!
一堆一塊,細枝末節,上上下下,眉眼口鼻,膚色叫聲,正中紅心。
☆、死士竟然不在
盧鑫將門關好, 飛奔到床前,甩了鞋子就竄到床上。
清了清嗓子, 打算先和人聊一聊, 這小摸樣和氣質, 只要沒髒病,他今晚過後, 指定抬回家好好過日子, 宰相大人那關恐怕會費點勁,不行他就先弄個別院將人養著,可不能再送回那個什麼館子去。
盧鑫先是湊近了竇瓔的臉看, 竇瓔這會春.藥和軟骨散並發, 臉色潮紅眼神渙散,微微張著嘴艱難的出氣, 這人生的本就是唇紅齒白,先前盧淼看的時候總覺得基里基氣的,實際上竇瓔美雖是美,但是眉宇間的貴氣和英氣,還是保留了種馬男主該有的標配。
所以美但是並無一絲娘們氣, 清醒的時候搖個扇子顧盼生輝,這一藥性發作, 也有種灑脫的迷離。
再往下看,這常年不見光的鎖骨半遮半掩,瓷白的連個毛孔都沒有,這會還因為藥力隱隱透著紅, 真是熟透了水蜜桃的感覺,好似掐一把會冒出甜甜的果汁來。
盧鑫毫不客氣的上去就掐了一把,沒冒啥子果汁,倒是惹得竇瓔一蹙眉,把一聲哼壓在喉嚨里。
盧鑫剛才在滾進屋裡來的時候,聽見的就是這個動靜,有點難捱,有點動情,但是都壓在喉嚨里,悶悶的聽的人骨頭髮酥。
盧鑫一個二十幾歲的童子雞,強行壓制了這麼多年,受不了這個刺激,順著半遮半掩的領口,「次啦」一把,將竇瓔的前襟扯開。
白的有點晃眼,盧鑫定了定神,從腰間開始,上手細細感受了一把,滑不溜丟的細的要命,但是肩寬胸闊,腰身也不單薄,挺對他胃口。
不過……
盧鑫看著人從他進屋到現在沒聚焦的眼神,和沒大幅度動過的身體,這,是讓人給下了藥?
下了藥還這樣束著手腳,送人來說是個清倌……莫不是逼良為娼?
「喂!」盧鑫推了推竇瓔的腦袋,「你叫什麼名字?」
又是一聲悶在喉嚨的呻.吟,但卻還是眼神渙散,連胡話都不會說。
盧鑫擰起眉心,這得多大仇,可不光是下了一種藥,而且用量還不小啊!
常年行軍打仗,經常會遇見放淬了毒的冷箭,盧鑫習慣在身上帶解毒.藥粉,是他的副將家傳秘方,雖然不能立馬將毒性肅清,還需要按照毒.藥的品種來配解毒.藥,但這解藥粉,卻能延緩一部分毒性,關鍵的時候興許能掙條命的時間。
盧鑫雖然沒中過淬毒的冷箭,但一直都有備無患的帶著,自懷裡摸出來,頂開瓶塞,沒廢什麼力氣,就捏開了人的嘴唇,將藥粉撒了進去。
等了半天,發現這人沒咽估計是有點干,「嘿嘿」一笑,蹦下床,灌了口茶捏著竇瓔細滑的下巴餵了進去。
盧鑫在竇瓔將藥咽下去之後,並沒有馬上退出去,頂著竇瓔迷離的眼神,在口腔里掃舔勾纏個遍。
他料定這人是被逼良為娼,一會藥力散了,肯定不會願意讓他睡,好容易碰見一個看著這麼順眼的,先趁人沒清醒,偷個香。
竇瓔本就出氣困難,嘴再被盧鑫這麼一堵,躲又躲不開,眼看就要窒息的感覺,被逼的直哼哼。
盧鑫見人憋的難受,意猶未盡的放過竇瓔的嘴唇,將捆人手腳的繩子都鬆了開,一隻手支著腦袋,等著解毒散發揮藥效,問問這人是不是被逼的,再是對他的胃口,他好歹也是個將軍,逼良為娼的事他干不出來,更何況還是逼個堂堂男子漢,他爽完了不是毀了人一輩子麼,畢竟要是沒這方面的愛好,被男的給操了,這打擊絕對是致命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