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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人,把范公公和高公公帶上來。」陸菀衝著身後揮了揮手,幾個侍衛將高公公和范公公架進了殿中。

  隨後陸菀從袖口掏出了那份詔書高高舉起:「我這裡還有一份詔書,就先讓范公公說一說這詔書的來歷吧。」

  「詔書?!」眾人又是一片譁然。

  范公公跪在殿中一字一句地說道:「先帝駕崩前曾同老奴說過太后不貞和皇上血脈的事,後來也不知為何,第二日先帝便崩了,這詔書是皇上翻新乾泰宮時,老奴在乾泰宮的匾額後找到的,雖然沒有加蓋玉璽,但是各位大人大可以看看這是否是先帝的筆跡,也不知太后是否是知道了什麼,便一直派人追殺老奴,多虧了側妃,老奴這才留了一命。」

  陸相將詔書接過掃視了一眼,又遞給了其他幾位大臣。

  「這……這確實是先帝的筆跡……」幾位大臣一同說道。

  太后無力地跌坐在了鳳椅上,她低著頭目光陰狠直勾勾的盯著陸菀。

  「那父皇到底發生了什麼,才導致連繼位詔書上也未加蓋玉璽?」七王爺一臉天真的模樣開口問道。

  「呵——」陸菀嗤笑一聲,沒想到這七王爺還真是「憨態可掬」,他的這句話到底是在幫元鄴還是在幫陸菀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元鄴看著七王爺元哲臉色十分難看。

  「到底發生了什麼,那您該去問問太后。」陸菀衝著太后的方向將頭側著一比劃。

  元哲聞言立刻將嘴閉了起來。

  元祁從胸口掏出了一方折好的帕子,他將帕子仔細拆開用鑷子將包裹著的金絲夾了出來:「這是父皇崩後本王在先帝甲縫裡尋到的金絲,這種金絲的製成品,皇宮裡只有兩支,一支在二皇子那裡,一支在太后那裡。」為增加可信度,元祁並未說這金絲是陸菀發現的。

  元閔將輪椅往前一移,眼神溫潤地說道:「父皇駕崩那幾日本王並不在宮裡,也未曾入過宮,不過本王倒是許久沒有見到母后戴那支簪子了,是母后不喜歡嗎?」

  「還請太后將簪子拿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一個大臣拱手說道。

  元鄴也看向了太后,他多希望太后能將簪子拿出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這簪子在太后逼死先帝時就被先帝一把抓斷了,太后又哪裡能拿的出。

  太后強裝鎮定,惋惜說道:「這簪子哀家已經遺失了多日……」

  「到底是遺失還是被太后藏起來了?!」鍾嬪不知何時有到了殿中。 *

  「你怎麼來了?!你也要背叛哀家,也要幫他們迫害哀家嗎?!」太后發瘋似的喊道。

  整個宮裡,除了高公公,太后最親近的便是鍾嬪了,她沒想到鍾嬪竟也會背叛她。

  「背叛?」鍾嬪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捧腹大笑,她將一個木盒打開:「這便是太后的那支簪子,被太后藏在了慈坤宮的密室中,這也是太后害死先帝的證據!」

  第43章 風雲詭譎(十) 沈翊宸身世

  「這裡哪兒有你說話的餘地, 給朕滾下去!」元鄴抓著案上的酒盞朝著鍾嬪狠狠地砸去。

  那酒盞正巧砸在了鍾嬪挽起來的頭髮上,她的髮髻被打亂,頭髮順著臉頰散落了下來竟還別有一番韻味。

  「你……你為何要同他們一起陷害哀家, 哀家可當你是親人啊……」太后將手抬起顫巍巍地指著鍾嬪說道。

  鍾嬪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 這才冷笑一聲開口說道:「親人?太后將我送給皇上不就是為了監視皇上嗎?太后可曾問過你的親人我是否願意?」

  她轉頭看向元鄴:「皇上,你顧念的母子親情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罷了, 而你最敬重的母后,她卻時時刻刻的想著有什麼方法既能保住她的太后位置,還能將你剷除! 」

  元鄴轉頭失望地看著太后:「母后真如她所說,想要剷除兒臣? 」他心裡大抵清楚,以他母后的為人,鍾嬪所言八成都是真的, 可他還是不願相信……

  「你不要聽他胡言亂語, 母后怎麼會害你呢。」太后趕忙解釋道, 她溫柔地撫上了元鄴的臉, 滿眼都是柔情。

  陸菀懶得看他們虛假的母慈子孝, 她轉身看著高公公開口道:「高公公,該你說句話了。」

  高公公不敢抬頭,只是低著頭聲音堅定地說道:「奴才不曾與太后有染。」

  哪怕他丟了這條命, 他也要護住太后和皇上——護住他心愛的女子和自己的血脈。

  「哦?」陸菀眼眉撩起勾唇一笑: 「我可沒說你與太后有染, 高公公就這麼急於招認?」

  高公公聞言立刻慌了神。

  陸菀抬頭看著大殿上那滑稽可笑的一幕不禁開口問道:「看著他們母子相殘,高公公可有話想說?」

  太后氣急敗壞地直接沖了下來,用指尖抵住了陸菀:「你混帳!哀家怎麼會害皇帝?!」

  陸菀絲毫不畏懼, 開口說道:「因為皇帝是你的恥辱!是你與他人苟合的結果!所以你才要除掉他!只要皇上死了,你一切淫‖亂的過去便不復存在了!」她步步緊逼,生生又將太后逼退回了遠處。

  只見太后臉色發青,身子不斷地往後縮, 她用顫抖的聲音大吼:「你們!你們這是要逼宮?!」

  陸菀莞爾一笑,盈盈行了個禮:「臣女說了,臣女只是想讓太后幫臣女解答一些疑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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