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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這個倒真有可能,」安思遠思索,「以後不能這麼下去了,怎麼樣?找到什麼蹤跡了嗎?」

  葉知千也收起玩笑之心,將想法與他說了一下,

  「是有道理,但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安思遠在劇情方面那可以說是開了掛的,畢竟按照原劇情這壞事本就是他自己做的。

  原著中的安思遠很矯情,做壞事也不會跑到深山老林這種條件惡劣的地方,血祭這段劇情是找了安家在城中一處房產,在密室中完成的。雖然現在做壞事的不是他,但昨晚他們趴在至高處一晚上也沒見到什麼動靜,有可能成康根本沒出城,而是躲在城中某處。

  「走,回去!」

  「回去?」

  「對,路上我跟你解釋。」

  正當他們二人回到客棧,準備在城裡好好探查一番時,客棧的客二樓傳出小二驚恐的喊聲,二人對視一眼迅速上樓,

  葉知千一把抓住了連滾帶爬的小二,

  「出什麼事了?」

  「死……死人了!」小二看到葉知千身後的安思遠,顫抖的更厲害了,「客……客官,我什麼都不知道,別殺我……別殺我……」

  安思遠莫名其妙,衝上去搶進房間,眼前的一幕讓他震驚不已,剛才還衝著他尋仇的那幾個人,如果已橫屍房中,皆是一劍斃命,那殺人的劍痕赫然正是他的劍法。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葉知千也十分震驚,抓著小二吼道,小二嚇得腿都軟了,

  「不就是剛才進去這位嗎?大家都看到他們在樓下打架,後來這幾位上樓來,那位安公子不見了,然後有人說這屋裡有什麼奇怪的動靜,我就上來看看,結果……」小二哆哆嗦嗦的說完,掙脫逃掉。

  葉知千走到房門口,看到眼前的一幕,再望向安思遠,眼神中充滿了迷惑,

  安思遠有些恍神,最近日子過的太舒坦,以為出了成康這個人物,他就安全了,可劇情依然沒有放過他,竟然在支開了葉知千後出了這種殺人滿門的事,

  「我說不是我做的,你信嗎?」安思遠望著葉知千,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不是他做的,可他竟有點忐忑,自從穿進這本書來,他似乎就是背鍋體質,不管怎麼爭辯都沒有用,所有人都堅信那些事就是他做的,逃都逃不掉,在這一瞬間,他甚至生出了厭世的情緒。

  而葉知千的眼神從迷惑轉為堅定,「我信你。」是的,在剛才,確實有那麼一瞬,葉知千也迷茫了,為什麼單單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出了這種和傳聞中安思遠一樣的事情,那麼和自己相處了這麼久的人,到底那一面是真,那一面是假,可當他看到安思遠期待的眼神時,決定選擇相信他。

  安思遠明顯鬆了口氣,「大概沒有人會相信我沒殺人,除了你。」

  看著他有些脆弱的眼神,葉知千心中似乎有一陣疼,他上前將手重重地按在了安思遠的肩膀上,

  「我會陪你一起找到真兇。」

  安思遠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幸好這次不是他一個人,有主角加持他還有什麼好怕的,人死了,那兇手必然另有其人,而此人還故意用他慣用的劍法,顯然是要故意嫁禍於他,那這麼做的目的又會是什麼?

  第7章

  安思遠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幸好這次不是他一個人,有主角加持他還有什麼好怕的,人死了,那兇手必然另有其人,而此人還故意用他慣用的劍法,顯然是要故意嫁禍於他,那這麼做的目的又會是什麼?

  客棧顯然是是非之地不能再留,安家產業眾多,這臨江城自然也不例外,之前不願意去是怕他哥發現,如今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安思遠又帶著葉知千翻牆進了自家院子,先安頓下來再做籌謀。

  宅子雖然沒人住,但是定期會有人來打掃,所以還算乾淨,他們沒有從大門走,直接翻牆進入,可一進入宅內,安思遠便生出一陣奇怪的感覺,似乎是即使劇情沒有按照原著走,可他還是冥冥之中來到了這個本該他做法邪術的地方,二人進了一間廂房才開口說話。

  「要說我在江湖上也沉寂了一年多的時間,為什麼會有人專門要嫁禍於我?」安思遠也冷靜下來,事情出了就必須給江湖一個交代,不然以後事情的走向就更加難以控制。

  「或是之前的什麼仇家?此人武功必定是非常高強,而且熟知你的劍法,」葉知千也覺得奇怪,「我們離開客棧的時間並不算長,能正好在這一點時間內殺人嫁禍,那他一定是在盯著我們。」

  「會是千煞門嗎?」安思遠思索,「說起來深仇大恨的也就千煞門了吧,其他也不過是嗯……」他沒好意思說,都是女人惹的禍,「但千煞門的人武功也沒到什麼頂尖的水平,又被我重創不像是能殺的這麼利落的感覺。」

  「莫非是……成康?」葉知千大膽猜測,「自打我阻止他後,就一路追查,他就一直想殺了我,現如今有你這個高手在他不好下手,我們又一起追查他血祭的事,會不會由此來拖住我們?」

  「你說的……不無道理,而且他能模仿我的劍法,盯著我們不是一天兩天了,這該死的成康,不滅了你,老子誓不罷休!」

  「可是思遠兄,我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葉老弟,何出此言?」

  「成康這個人,我們也算是打了一陣子交道了,他一直是孤身一人,身邊沒有朋友也沒有幫派,可這次他引我們往城外西山上走明顯是有幫手的,比如那幾個說出土地廟消息的人,如今想來是有些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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