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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好父親,就知道唱紅臉。」陸星嘴完顧衍辭,又去懟兒子:「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個小嬌氣包?說不想變女孩子,結果還跟女孩子一樣哭哭啼啼,不對,我看很多女孩都比你颯爽,都沒你能哭……」

  陸雲旗就不哭了,就反過來凶他:「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呀?難道你就不會將心比心嗎?要是讓你突然變成女人,那你怎麼辦?你就不會哭嗎?」

  陸星信誓旦旦:「我不會啊,你以為我像你這個小嬌氣包啊。」

  ……

  陸星回想到這裡,已經忍不住開始笑了。

  顧衍辭就追問:「說到這裡,你還記不記得後續發生了什麼?」

  陸星捂著臉把自己埋進被子裡,還拱著身子搖頭:「不記得不記得,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實際上後面的事陸星也想起來了。

  他調侃自己兒子是嬌氣包,嘲諷的時候半點沒留情,結果再去新世界玩的時候,他的身份就變成了女人。

  看著自己身前多出來的兩團和底下少的一團,陸星也哭了,他哭著去找顧衍辭,撲到顧衍辭懷裡,反應和陸雲旗如出一轍:「阿辭,我不要做女人,我是男人……我不要做女人……」

  當時陸星哭的傷心欲絕,顧衍辭卻難得地沒為了他的傷心而心痛,反而笑出了聲。

  ……

  「說起來你當時是不是故意的?」陸星才反應過來,就從被子裡抬起臉,還拽著顧衍辭的衣領,把他整個人按了下去,「你說,你是不是為了給兒子報仇,所以才那樣欺負我的?」

  「怎麼可能?」顧衍辭揉了揉他的腦袋,「在我這裡,兒子是兒子,是你給我孕育的小生命,我愛他純粹是因為他是你給我生的,他怎麼可能比的過你在我心裡的位置?我怎麼可能為了他欺負你?」

  陸星撇嘴:「真的?」

  顧衍辭:「真的。」

  陸星又笑了,「行吧,那我就信你一回。」

  「我說的是真的,你有什麼不信的?」顧衍辭抱著他親了一會兒,又忽然幼稚的問:「不過我呢?陸陸,在你心裡,我跟陸雲旗哪個對你來說更重要?」

  陸星拿手指敲著下巴,做思索狀。

  顧衍辭:「這還需要思考嗎?」

  陸星義正言辭:「這怎麼就不需要思考了?」

  顧衍辭拿他沒辦法:「那你思考。」

  陸星轉了轉眼睛,想了想,就翻身騎到他身上,對著他耳孔吹氣:「你是不是想聽我說,在我心裡,永遠都是你最重要,我對陸雲旗好,完全是因為他是你跟我的兒子,就像你剛剛對我說的甜言蜜語那樣?」

  顧衍辭剛想回答,就聽到陸星繼續道:「可我偏不要這麼回答,我告訴你啊,在我心裡,我兒子陸雲旗才是最重要的,我對你好,完全是因為你是陸雲旗的親爹,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顧衍辭表示:「你就是故意氣我。」

  說著他就翻了個身,把陸星壓倒了自己身下,還握住了陸星纖細的手腕,把陸星的雙手拉過頭頂,單手按住。

  這是一個侵略性很強的動作,同時又會讓陸星把自己的脆弱完全暴露出來。

  「你、你幹什麼呀?」於是被這麼一對待,陸星的語氣就瞬間軟了。

  「剛才還有沒做完的事吧,陸陸?」

  「啊?」

  「我說,我就是對你太溫柔,太慣著你,才讓你這麼肆無忌憚的。」

  「你……」

  「別動,」顧衍辭壓了下去,咬了咬他的唇,哼笑:「我要繼續欺負你了。」

  ……

  欺負是真欺負了,但陸星也挺享受,再加上顧衍辭就只是凶了那麼一下,等纏綿過後陸星要人哄,他就又溫柔耐心的說了很多好話。

  陸星被這樣的顧衍辭哄著,就仿佛置身到了糖罐子裡,咕咚冒出來的泡都帶著甜味兒。

  他甚至還開始後悔:「那時候穿成了女人,我不應該著急哭鬧的……」

  是啊,跟自己兒子一樣,像什麼話,但顧衍辭知道這話說完陸星又要惱怒,於是知情識趣地閉了嘴。

  陸星就自顧自地繼續說:「你也是疼我,在我哭了一會兒之後就帶我離開那個世界了,我也沒做多久的女人,但是雖然我不想做女人,可好不容易有次體驗的機會,也不該那麼著急走的。」

  顧衍辭不太懂:「那你還要做什麼?」

  陸星眨了眨眼睛,勾著顧衍辭的脖頸貼近他耳邊,跟他道:「當然是給你爽爽啊,我的主神大人。」

  顧衍辭剛剛才鳴金收兵偃旗息鼓,可在這一刻,他卻因為陸星的一句話,又有了想要衝鋒陷陣的念頭。

  「小壞蛋,就知道勾我是不是?」

  「我才沒有勾你,你怎麼總覺得我是在勾你?你就那麼好勾嗎?」陸星一臉無辜。

  顧衍辭回以平靜:「如果你想,易如反掌。」

  陸星沒忍住笑出了聲。

  「不過你也不虧,」陸星又道:「雖然呢,那次沒有讓你爽到,但我記得後來我們又去了一個世界,我成了個雙性人……」

  顧衍辭:「咳。」

  陸星嘆著氣:「那時候你花樣特別多,我竟然感覺自己要被你給弄死了。」

  顧衍辭扶額:「我印象最深的倒不是什麼花樣,是弄你那裡弄的多了,你跟我鬧了好久的脾氣,最後哭著問我,是不是更喜歡女人,是不是以後回主位面你變回正常男子了,我就要拋棄你去找什么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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