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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虞氏就拉著沈悸北跟蕭娓安往裡面走。

  沈悸北邊走邊說著,「不用了娘,這些日子是兒子的不是,讓您擔心了,你就好好歇著吧,兒子下廚給你做點什麼。」

  虞氏腳步頓住,震驚回頭。

  蕭娓安也有些驚訝,挑眉看著沈悸北。

  沈悸北這才低著頭露出幾分羞澀不好意思來,「這不是在邊關嘛,兒子也沒事幹,多少學了一點。」

  要不是蕭娓安在這,沈悸北又剛回來,虞氏簡直要氣厥過去。

  「你,你,你一個大男兒,怎麼能進廚房呢!」

  君子遠包廚這句話是自小流傳下來的,男子輕易都是不進廚房的,並且將進廚房視為不雅之事,虞氏自然也這麼覺得。

  然而沈悸北不覺得他做飯給喜歡的人吃有什麼不好的,他覺得幸福極了的事,怎麼會不雅呢,如果娓安願意吃他做的,那就更好了。

  他知道娘親不會輕易被自己說服,也不去嘗試,睜著一雙眼睛看虞氏,直看的虞氏沒了脾氣。

  但虞氏還是不肯讓他進廚房,而是自己帶著沈冉一起去給沈悸北做了幾個菜。

  畢竟算是久別重逢,客廳里只有沈悸北跟蕭娓安兩人時,沈悸北就控制不住的湊了過來,將腦袋擱在蕭娓安肩膀上,「我好想你啊。」

  旁邊丫鬟都還沒退下,蕭娓安無奈看了不分場合的沈悸北一眼,示意她們退下,自己則把手放在了沈悸北腰上,小心的摟著,「你這傷好的怎麼樣了?」

  話一說完,懷裡人就僵了僵,紅唇微啟似要訴說什麼委屈,卻最後還是閉了回去。

  「好,好多了。」

  他這樣說,蕭娓安便有些不放心,一頓飯吃完,就借著別的由頭,將沈悸北帶回了她的院子。

  彼時沈悸北剛進去,看著那院子都有些回不過神來,太久沒回來,這院子都變得有些陌生了。

  「娓安。」他拉著蕭娓安的手。

  蕭娓安轉頭看他,「怎麼了?」

  那眼裡的星茫直射入沈悸北心底。

  沈悸北突然鬆了口氣似的笑起來,「沒事,我們進去吧,我都想你了。」

  他湊在蕭娓安耳邊輕輕的說。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紅了臉頰。

  蕭娓安也極其順著他,兩人一起進了房間。

  此時氣氛正好,飯也吃了,下午也沒什麼別的事了,蕭娓安就讓沈悸北脫衣服。

  沈悸北臉又更紅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高興的。

  他手指靈活的解著自己的腰帶,等蕭娓安轉頭看他時,人已經□□了。

  就站在她面前,被黑亮的長髮擋著一點光彩。

  蕭娓安愣了愣,沒說什麼,只叫他躺在軟榻上,她幫他看看傷。

  沈悸北順從的躺下,將整個光潔的後背露出來。

  蕭娓安仔細瞧了瞧那傷口,已經好很多了,上面還有幾道抓痕倒是十分清晰,一下子叫蕭娓安想起了沈悸北這傻子做的啥事。

  她從後面拍了拍某人圓潤的肩頭,沈悸北轉過頭,蕭娓安聲音沉沉的問他,「你覺得如果你沒自己去抓那傷口,你的痂是不是都該好了啊。」

  沈悸北一聽一慌,手無意識的拽著下面薄薄的床單,紅唇緊緊咬住,忽的又去抓蕭娓安的手,表情都變得有些小心翼翼,又偏有些委屈,「你不是,你不是都罰過我了嗎,為什麼還生氣,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他強忍著自己的情緒,握著蕭娓安的手央求道,模樣看著都有些驚恐。

  蕭娓安知道他是真的不敢了,然而到底還有些生氣,故意賭氣跟他說,「我什麼時候罰過你了?不讓你跟來京城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這也叫罰?」

  沈悸北瘦了不少的身子一顫,頭默默垂下,埋進枕頭裡不說話了。

  蕭娓安見他保持這樣的姿勢久了,怕他悶壞了,才把人從裡面挖出來。

  「怎麼,又生氣了?」

  蕭娓安湊近看,才發現那枕頭有深色的水跡,明顯的不得了,頓時沉默了。

  又過了會兒,才去看他,就見那人,維持著被拉起來的姿勢,坐在床上,還會拿手偶爾搓搓眼睛。

  「有什麼好哭的。」

  蕭娓安語氣帶著點嫌棄。

  她很少哭,所以也看不懂別人為什麼哭。

  哭泣,是弱者的行為啊,所以她從來不哭的。

  只是,當垂淚的人是沈悸北時,她便又覺得心尖上被人擰了一下,有些疼,才冷臉了一會兒,就忍不住湊上去,摟著他光luo的脊背,「好了,哭什麼呢。」

  話音落,就感覺到腿邊的衣角被人輕輕扯了扯。

  「怎麼了?」

  「你,你還要罰我點什麼?」

  在沈悸北心裡,那場分別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可她說不是……

  他不想再被罰,又知道自己熬不過她,終歸是要服軟的,只是,如果她再罰他見不到她……

  沈悸北眼底閃過一絲紅色。

  聽著那人委屈的不行的聲音,蕭娓安早沒了要罰的意願了,可總不能叫他知道,裝可憐就能躲過懲罰吧?

  於是她把人抱住,撲上去啃咬。

  沈悸北對蕭娓安最沒有防備,也最沒有定力,不過一會兒,唇間便溢出了低吟,已然有了感覺。

  蕭娓安手一點點撫過,到某個地方時又快速的逗弄了一下,沈悸北驀地睜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她,嘴裡呢喃出聲的全是碰一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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