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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我爸那邊探到了口風,好像選址什麼的都已經確定了,就在你們剛投得的那塊地皮上。」

  「那裡不是打算要建度假村的嗎?」易洲想了想,說:「做公益是好事,只是突然推掉了一個這麼大的項目去建福利院,怎麼看也不是易蔣的作風。」

  「對啊,而且一般來說,搞這種公益項目都是大張旗鼓的,順便還得請幾個媒體來吹噓幾天,但易蔣這次好像有意要把信息都壓著,讓人有點摸不著頭腦。」

  「建福利院總歸是好事。」傅雲帆問:「你們說的那個選址是哪裡?」

  「就是在恆峰山下的那一片。」易洲答到。

  「用來建福利院的話,那個地址是不是有點過於偏了?」傅雲帆說。

  易洲說:「那裡本來是計劃要建一個度假村的,計劃書都已經做好了,所以我也想不通為什麼會突然改變。」

  「恆峰山嗎?」傅雲帆小聲地念了一遍。

  「是這個地址有什麼問題嗎?」易洲問。

  「沒有沒有,我只是隨口問問。」傅雲帆說。

  鄭穆青說:「別想太多了,大概是你哥想搞多點公益,打算以後去競選市委員吧,哈哈。」

  易洲沒有答話,眼神深邃,似是在想著些什麼。

  傅雲帆一回到局裡,就看見小崔他們幾個人圍著電腦屏幕聚精會神地看著。

  「你們看啥呢,讓我也看看。」傅雲帆突然出現在身後,把大夥都嚇了一跳。

  「是帆哥啊,還以為是誰呢,嚇我一大跳!」小崔拍著胸口說。

  「在隊裡你連我都不怕,還怕誰呢?」傅雲帆說著,湊近屏幕一看,是一個五官俊俏身材火辣的美女在勁歌熱舞。

  「這誰啊?你們還學會追星了?」傅雲帆好奇地問。

  「連安琪周你都不認識?不是吧老大,你也太落伍了吧!」小崔說。

  「安琪周?姓安還是姓周?」傅雲帆問。

  小崔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說:「人家那是藝名,你管人家姓安還是姓周呢,好聽不就完事了嗎?」

  「好聽倒是沒聽出有多好聽,不過舞跳得還不錯,比小明看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團體好多了。」傅雲帆點評說。

  「有眼光啊帆哥,安琪周可是最近的大熱呢。之前一直在韓國當練習生,現在才正式打開國內市場,狀態很猛,氣勢如虹呢!」小崔一臉驕傲地說。

  「不懂不懂,沒有研究。」傅雲帆擺著手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還不忘提醒到:「聲音不要太大,注意影響。」

  他一回到辦公室,就看到放在桌面上的一份文件,通知他去省里參加培訓學習,為期一周。

  陳浩嚼著麵包出現在門口,說:「看到了吧,剛剛上面送下來的,說是後天就要集中出發,為期一周呢。」

  「幹嘛那麼突然?之前都沒聽說。」傅雲帆說。

  陳浩走了進去,在傅雲帆面前的椅子上一坐,說:「不突然啊,人才幹部培訓,不是每年都有嗎?」

  「可是之前都沒有參加過啊,還要到省里去,還這麼趕,這還不叫突然嗎?」傅雲帆說。

  「你是不是傻?」陳浩沒忍住懟了一句,「你平時這麼聰明,怎麼這點小事都弄不明白?」

  「明白什麼?」傅雲帆反問。

  陳浩看了一眼門後,小聲地說:「李局不是快要退休了嗎,幹部培訓啊,你要上了啊!」

  傅雲帆就著陳浩的話,想了一下,覺得好像有點道理。可是他一點都不在意權位,甚至有點不願意升得太快。位高權重,但同時要考慮的事情也更多,傅雲帆其實更寧願可以簡簡單單地一心把精力放到每一宗案件上。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陳浩說,「可是啊,組織讓你上你不能不上啊,組織現在讓你去學習,難道你還能不去嗎?別想那麼多了,回家好好收拾行李,計劃計劃課餘時間的安排,難得不用上班呢,就當旅遊啊。」

  傅雲帆往椅子上一躺,說:「那這個星期隊裡的事就交給你了,有什麼就給我電話。」

  「你不是後天才出發嗎,說得好像現在就不用上班一樣。」陳浩說著,轉身走出辦公室,在門口差點撞上了迎面走來的小崔。

  「老大,張局讓人下來喊你現在上去他辦公室一趟呢。」小崔朝傅雲帆說。

  陳浩聽著,回頭對傅雲帆打了個眼色,說:「對吧,我就說我猜的沒錯。」

  星期三早上,傅雲帆如期出發到省里去參加培訓學習,可是違法犯罪的案件並沒有因為他的暫時離開而暫停,他才出發沒多久,陳浩他們就接到了一宗報案,說在恆峰山下不遠處的郊外發現了一具被肢解的男屍。

  陳浩他們和法醫部門迅速趕到現場,男屍的肢體碎塊被裝到了一個麻袋裡,血液滲出把整個麻袋和附近的一片土壤都染得通紅。

  這一帶地勢偏僻,平時一般很少人往來,今天碰巧有幾個大學生相約到這邊來採集蕨類植物作為研究,才發現了這具屍體。

  屍體被砍成一塊一塊的,狀況十分慘烈,手段相當殘忍。但最讓陳浩他們煩惱的是,屍體的面容被完全砸爛,已經絲毫辨別不出原本的相貌,且所有手指腳趾都被燒過了,完全無法採集到指紋。

  「法醫那邊出了結果,被害人的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8點到今天凌晨零點之間。現場沒有發現任何打鬥痕跡,我們可以合理懷疑這是一起碎屍拋屍案,發現屍體的地方並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陳浩在會議上分析著案情,「現在最棘手的是,屍體的面貌特徵和指紋特徵都完全被破壞了,DNA庫也沒有記錄到這個數據,所以受害人的身份暫時還無法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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