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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曉英看著我就道:「好了,這些東西以後就是你的了,我不會畫符,這都是爺爺留下來的,留在我這裡頂多就是一個遺物,而我這個歲數的人了,早就看淡了很多,這寫東西留著也沒有什麼紀念的價值了,你拿去用吧,希望可以物盡其用。你把這些東西收好,然後找個地方坐下,我把這裡的事情給你講一遍,然後你們就可以離開這裡了,因為這裡的所有事兒基本上都解決了。」

  我點了下頭,就把金曉英送我的三樣東西,小心翼翼地收進了我的背包里。

  之後我就問金曉英:「金婆婆,現在可以給我講講,你和白貓仙靈、哮天犬,還有驩兜之間的關係了吧?」

  金曉英點了下頭道:「這個我自然是講的。」

  說著金曉英就轉身去拿這火杵在火爐子裡捅了幾下,讓火燃的更旺盛,也可以讓屋子裡更暖活一些。

  我們幾個人也是搬著椅子在火爐子旁邊坐下,金曉英又給我們拿了一些花生過來當零嘴。

  等我們都坐好,吃上之後金曉英才開始慢慢地開始說:「我想了想,還是先從我的師姐說起吧,我們這裡的那一段傳說你們應該聽過把,白貓劉莊,黑狗夏莊。」

  徐宣杭在一旁烤火,沒吭聲,我則是對著金曉英點頭說了一聲:「聽說了。」

  金曉英繼續說:「數百年前,我師姐本是劉莊一戶地主家裡養的寵貓,地主有三個老婆,一房大,兩房妾,養貓的是地主家裡的正室,叫夏鶯,正是夏莊一戶鄉紳家裡嫁過去的,我師姐,也是夏鶯從娘家帶過去的一隻貓生下的第四窩貓仔中的一隻。」

  「夏鶯還給我師姐起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白歌,因為師姐通體白色,沒有一絲雜色,還有師姐的聲音也是分外的好聽。而師姐出生那年,恰好師姐的母親沒了,所以夏鶯才在那一窩小貓中留下了師姐,其他幾隻分別送了人。」

  「聽說那一窩小貓,到最後養活的也就師姐一隻。」

  這金曉英一下就從白貓仙靈的出生講起來了,這一講得多少年,白貓仙靈修行成妖怎麼也要數百年了,之後的故事也要數百年吧,如果金曉英講的如此詳細的話,那我要聽完這個故事,豈不是要在她家裡住過這個冬天了?

  只不過這個時候,其他人都聽的很入迷,也很有耐心,我就只好忍住自己的碎嘴子,繼續聽下去。

  金曉英的師姐白歌,也就是那隻白貓仙靈出生那年,它的主人夏鶯已經有了兩個女兒了,大女兒六歲,小女兒三歲,不過因為她沒有給那戶姓劉的地主生出兒子來,所以那劉姓的地主就納了兩房的小妾。

  夏鶯雖然出生鄉紳人家,可卻不是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秀女子,特別是嫁到劉家之後,經常跟著劉姓地主下地幹活,做完地里的活,回家還要給一家人煮上飯,就算是帶著孩子,她也從未落下過家務,可謂是一個難得的賢妻。

  聽到這裡的時候,阿武就在門口忽然說了一句:「地主家的媳婦還用下地幹活嗎?我看書上寫的,地主不都是作威作福,剝削農民的主兒嗎?」

  我們正在聽故事,阿武這麼忽然冒出來,就讓我嚇了一跳,當然其他人都比較警覺早就發現了,只有我的防範意識差一些。

  看到阿武,我就問他:「你沒事兒了吧?」

  阿武一臉奇怪道:「什麼事兒?沒事兒啊,怎麼了?」

  我才想起來昨晚阿武是在幻境中,自己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也就道了一句:「沒事兒。」

  而徐宣杭更是沒有阿武聽故事的意思,直接讓阿武開車去附近的鄉鎮買一些鮮肉回來。

  阿武也就「哦」了一聲離開了。

  金曉英剛準備繼續講故事,我就又接著阿武的問題問了一遍:「地主真的會幹活嗎?」

  好吧,原諒我那會兒太年輕,讀書太少……

  金曉英白了我一眼就說:「地主,也是人,自然也是要幹活的,而且很多地主根本不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在家裡作威作福,而是帶頭和它們名下的農民一起種地,那些租種他們地的農民的地,他們更誰要監督著,那是他們的地,他們不能讓它給荒了,你說是不是?再說了,只有莊稼長的好了,租才能如期收上來,如果長不出莊稼,地主們收什麼租?不是單靠壓榨農民就能壓榨出來的!」

  金曉英這麼一說,我就感覺我對地主似乎有著很深的誤解。

  不等我說話,金曉英繼續說:「另外地主家裡的田地,他們自己也會種一部分的,不會全部租出去除非那戶地主是傻子。」

  我問金曉英為什麼,她就瞪了我一眼說:「如果你是地主,那你也是一個啥地主,這都想不明白,自己地,直接收的糧食,都是自家的,不管是啥意外發生,都可以保底,可租出去的就不一樣了,農民欠租無力償還的事兒發生的還少嗎?歷史上有多少諸侯的租都被他們的民給欠了,無奈之下,他們還得免了,更別說小小的地主了。」

  我覺得我們扯的有些遠了,就到了一句:「我明白了,金婆婆,繼續講你師姐白歌的故事吧。」

  金曉英「嗯」了一句道:「小子,你別嫌棄我麻煩,你如果要聽我講故事,那就仔細的聽,一字不落,我不會省掉那些情節,那些情節,少了那一部分,你都無法了解我師姐完整的一聲,更無法體會它心中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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