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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那隻狐狸後,我們這邊紛紛量出了傢伙,因為那隻狐狸的靈力很充足,一看就是一隻道行不淺的精怪。

  所以那隻狐狸在沒有攻擊我們之前,我們這邊誰也不敢妄動。

  而韓啟國那邊則是一臉難以琢磨的表情,他拳頭攥的很近,咬使勁兒咬著嘴唇,雙腿也是有些發抖。

  韓洵看著韓啟國就問:「爺爺,你咋了?你當年見到的狐狸,是這隻嗎?」

  韓啟國搖頭:「不是,我見到的狐狸是青色的,而且比這隻白色的狐狸要大上好幾圈,雖然事情過去幾十年了,可那狐狸的樣子我卻記得十分清楚!」

  那狐狸盯著我們看了一會兒,忽然調轉頭就往山包的背面跑了,我也就再看不到它了。

  等著它離開了,我就急忙捏著一張雷符衝到了山包頂上,這裡除了留下一些狐狸的腳印外,就再也沒有多餘的痕跡了,而那狐狸的腳印一直通向忙忙雪景的遠處,我早就看不到它的蹤影。

  它的速度很快,幾乎是一閃而過的那種。

  等著那白色狐狸跑遠了之後,游曉清手裡的仙尾鈴也就慢慢停了下來,我從小山包下來就道了一句:「跑遠了。」

  游曉清此時也對我說了一句:「小勇,我發現一件事兒。」

  「啥?」我問她,她想了一下就說:「這兩次的仙尾鈴聲,比之前在省城的那會兒要急躁很多,而且震動的力度和節奏也大不相同,我覺得這兩次引起仙尾鈴震動的,跟在省城的那個不是同一個。」

  聽游曉清這麼說,我不由吃驚地「啊」了一聲,不是同一個?難道說省城的那個精怪還留在省城,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們即便是解決了酸棗墳的事兒,那韓啟國的事兒也不算結束,我們必須返回省城找到在韓啟國家裡作怪的那傢伙才行。

  而且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韓啟國身上的異狀根本和酸棗墳的事兒無關,一切可能都是偶然。

  當然這一切都是我單方面的猜測,事情具體是什麼樣子的,我還無法知曉,要把所有事情都一條一條的屢清楚才行,而且這些事兒不能急,因為線索太多,也太複雜,一著急就會出錯,那整個事情就會變成一鍋粥。

  我們商量了一會兒沒有什麼結果,就繼續前行,我能感覺到所有事情的真相都在向我們靠近,不過我當時卻沒有感覺到,這一次去東棗墳村,將會是我命運的一大次轉折……

  第417章 搶寶的狐狸

  在接下來去東棗墳村兒的路上,游曉清的仙尾鈴又是響了幾次,每一次都很急躁,如果沒有竹曄胖子為我們念經護神,恐怕我們都要在那狂躁不安的氣氛中暴走了。

  所以每次那仙尾鈴響起的時候,我都覺得是那隻白狐狸在控制仙尾鈴,利用仙尾鈴的鈴聲在攻擊我們。

  我這麼想也就把心中所想告訴了同伴們,聽我說完,游曉清就露出一臉抱歉,拿著仙尾鈴露出一副無所適從的,我忙安穩游曉清道:「這不是你的錯,這仙尾鈴本來就是極品的法器,你還不能掌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我這麼說,游曉清臉上的歉意就更多了。

  此時竹曄胖子也是說了一句:「我覺得仙尾鈴被人控制的可能性不大,它之所以響,還是我們之前討論的那樣,跟某一些妖物、精怪產生了共鳴,而這種共鳴可以從某種程度上反應那些妖物、精怪對我們的態度,比如這幾次的暴躁鈴響,那可能說明和仙尾鈴一起共鳴的東西,對我們很厭惡,甚至是憤怒。」

  竹曄胖子這麼說,王俊輝也是點頭「嗯」了一聲說:「我同意竹曄的說法,在崑崙還有一種叫『御魔弦』法器,據說是一把上古好琴上留下琴弦,只有東西靠近它,無論是人,還是妖魔鬼怪,或者是神仙,它都會發出不同聲調的音色來表示的心情,如果心懷閃念,聽到那琴音可以延年益壽,康健身體;如果貪婪,奸詐,那琴弦就會暴躁不安,聽到的琴音的人就會異常難受,據說嚴重的會當場血管崩裂而死。」

  「御魔弦!」崑崙竟然有這麼好的東西。

  不等我發問,薛悠就在旁邊補充了一句:「這是崑崙傳說中的寶貝,據說是仙宗的寶貝,我們這些人是從來沒見過的。」

  王俊輝則繼續補充自己的話:「根據御魔弦的傳說,我覺得仙尾鈴可能也在通過自己的聲音表達對靠近它的東西的一種情緒,只是我們也在它的周圍,才會受到其影響而已。」

  按照王俊輝的說法,仙尾鈴的暴躁很可能是衝著剛才那隻白狐狸來的,而且它是在驅趕那隻白狐狸,另外那隻白狐狸也是真的跑掉了,說不定真如王俊輝說的那樣。

  聽到竹曄和王俊輝的話,游曉清臉上的自責就減輕了不少,而我則是抱歉地看了一眼她,是我的話讓她有了這些自責。

  游曉清收好仙尾鈴,然後過來拉住我的手沒說話。

  我們繼續前行,可走到一半,整個天空忽然就開始變得昏暗起來,接著一片片雪花就飛舞盤旋著從空中緩緩落下,又下雪了,而且一上來就是鵝毛大雪的那種。

  這雪下的好突然,原本天空中還露著太陽的。

  一場讓我們所有人都愣在原地的雪,等著雪花落滿了我們的肩頭,我就忍不住說了一句:「大家小心一些,這雪下的太過詭異了。」

  我們沿著路繼續走了一會兒,我就發現情況有些不對了,本來我們腳下依稀可以辨認出了雪下的公路,可走了一會兒我們兩邊只有土包,根本分辨不出來那裡是路來了,我們回頭一看,卻忽然發現身後也是這樣,別說沒有路,就連我們來時的腳印的也是快速地被新下的雪花給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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