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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聊了幾句我們就知道這個女服務員叫王佳麗,是土生土長的後平台人,能有個當地人給我們帶路,我們自然也是十分願意。
又聊了幾句王佳麗就問我們這次去後平台村幹嘛,後平台村不是啥旅遊景點,也沒有什麼名勝古蹟,如果我們說是旅遊的,肯定會讓王佳麗認為我們是另有目的的壞人。
所以我斟酌了一下就告訴她道:「我們聽說你們村子有個特別詭異的古橋,所以就想去看看,不知道這事兒是不是真的。」
聽我這麼問,王佳麗立刻道:「你說的是後平台橋吧,我們這一片的人都知道,說是那個橋鬧鬼啥的,好多人還在那裡聽到過孩子的哭聲呢,反正說的挺滲人的,不過我從來沒見過。」
我剛準備再問王佳麗幾個問題,就聽到有人喊她:「麗麗,別聊了,給客人上菜。」
王佳麗對我們笑笑說:「我還上班,一會兒再和你們聊。」
於是我和游曉清又在這家飯店吃飯,一直遲到王佳麗下班。
等著王佳麗都忙完了,我看她也挺累的了,就約了一個明天碰面的時間和地點,讓她帶著我們去後平台村。
從飯店離開,游曉清就道:「我們運氣真好,一來這裡就有人給我們帶路。」
我看著游曉清笑了笑沒說話,這運氣好的是游曉清,因為我們吃飯的地方是游曉清選的,如果按照我心裡的意思那就是去車站前面吃吉祥餛飩,也就遇不到王佳麗了。
這縣城沒什麼好轉的,所以從飯店出來,我和游曉清也就會賓館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九點多鐘我們就準時到王佳麗工作的飯店前面等她,等了五六分鐘她就背著一個很鼓的雙肩包從飯店後面繞了出來,顯然他們的宿舍就在飯店的後面。
打了招呼,我就準備幫她背書包,她就笑著說:「不用了,這些東西不沉,裡面都是我的一些髒衣服而已,平時上班太累,不願意洗,拿回家洗。」
我很討厭那些推來讓去的事兒,所以王佳麗說不用了,我也就不再提這事兒了。
接下來王佳麗就告訴我們,今天是她哥來開車來接她,我們兩個可以搭順風車過去,而且我們要回來的時候,也方便,她們村子直接就往縣城的小面,只要在村口等著就會有人問要不要去縣城,也才幾塊錢而已。
王佳麗這個人看起來有些嬰兒肥,雖然說不上好看,可絕對不能說丑,加上人很和善,讓人有種自然的親近感的,也很難讓人產生戒備感。
我們在這邊等了大概十多分鐘,王佳麗的哥哥就開了一輛小面過來了,王佳麗給我們介紹了一下,我這才知道,她哥哥叫王佳亮是往縣城跑私車的。
所以我們一上車,我就問從縣城到後平台村多少錢,然後塞了幾塊錢給他,王佳亮也不做作直接收了起來,王佳麗不好意思地道了一句:「哥,我不是說了嗎,這倆人是我朋友,搭順風車的。」
王佳亮就笑道:「就這幾塊錢推來推去的多丟人啊,一會兒到了咱們村子,讓他們住咱們家,吃咱們家的,這幾塊錢就當住宿費和伙食費了。」
王佳亮的性格很直爽,這樣的人很對我的脾氣,所以我也就笑了笑說:「那我們就打擾了。」
我們又聊了幾句王佳亮一邊開車一邊就問我:「我聽我妹說,你們倆是去我們村兒看後平台橋的?」
我「嗯」了一聲說:「是,我聽說你們村兒的橋老是發生一些怪事兒,能不能給我講講?」
王佳亮笑笑就說:「怪事兒啊,是不是少,比如聽到孩子哭了,有人看到黑雲往橋下飄了之類的,不過相比這些,我覺得那個橋總是時不時的出點事兒才是最怪異的。」
「時不時出點事兒?那座橋經常出事兒嗎?」我好奇問王佳亮。
王佳亮就道:「是,在我印象里,從我記事開始,那座橋每年都會出點事兒,要麼撞車,要麼車躥到橋下,要麼有人從橋上掉下去,總之多多少少都會有點事兒。」
我問王佳亮:「那座橋修很難走嗎?」
王佳亮搖頭說:「怎麼會難走呢,修過好幾次,平坦的很,而且也不窄,可就是老出事兒,誰也說不上為什麼。」
聽了王佳亮的話,我再次確定,那橋附近有髒東西,凡是事故頻發的地段,要麼是路況險惡,要麼就是有髒東西作怪,別無他因。
第379章 好運和噩運
通過和王佳亮的聊天,我就知道,從縣城到後平台村並不遠,甚至說可以是緊挨著的,而在後平台村的南面有一個村子叫前平台村,所以我就猜想,這兩個村子是不是很久之前由一個村子分/裂成倆的。
按照計劃我們沿著縣道往北走,最多二十分鐘就能到後平台村,可我們剛出縣城,就發現縣道上堵滿了車,見狀王佳亮就下車去打聽了一番,等王佳亮回到車上就告訴我們說:「縣道走不了了,前面撞車把路給堵了,估計等著疏通好怎麼也要幾個小時,我們換路繞吧。」
王佳亮對這邊路熟悉,他說繞,我們自然不會有意見。
本來王佳亮打算從前平台村子繞的,可有這樣想法的人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所以往前平台走的路也堵了不少的車,看到這樣的情況,王佳亮就道了一句:「算了,我們乾脆繞的遠一點,一會兒從後平台橋上上回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