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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古劍刺中後,屍魃就痛的「嗷嗷」亂叫,同時整個身體就僵在了原地,不停地顫抖,再看陳錕璽飛快掏出一塊鮮紅色的牌子,然後捏了一個指訣就對著屍魃的胸口拍去。
「啪!」
「嘭!」
頓時那鮮紅色的牌子就陷入了屍魃的屍體裡。
我問半躺在地上就問陳錕璽那牌子是啥,他就道了一句:「天師符,畫著極陽符印的天師符,被我古劍刺中,又被我的牌子貼上,它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也就是活我們任務到此算是完成了。」
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險些把我給宰了的屍魃,就這麼隨隨便便地被陳錕璽給制服了?就算他是天師,也可沒有厲害到「一擊必殺」一隻屍魃的程度吧?
見我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陳錕璽就過來扶起來我,同時告訴我:「不用這麼驚訝,我能一下制服它,也要靠你們牽扯,如果讓我和它單打獨鬥的話,怕我也得費很大的功夫。」
聽陳錕璽這麼說,我心裡也是稍微鬆了一口氣,我就說他的本事還不至於那麼的逆天。
把我拉起來後,陳錕璽看來看我的手掌就說:「你好像中了屍毒了。」
他這麼一說,我心裡就不由「咯噔」一聲,同時去看自己的手掌,就發現我的整個手掌已經變的紫青、紫青的,顯然是剛才打鬥的時候被那屍魃抓傷的,一陣驚慌過後我就忙問陳錕璽:「陳天師,我,我會不會死?」
陳錕璽就說:「放心吧,屍毒而已,既然遇到了我你就死不了,就算是沒有我,有你的那個葛師父在,他也會確保你安然無恙,不過我和柳淳安有些交情,遇上了你,我也不能不表示一下,這樣,我這裡有一顆丹藥,你吃了,三日之內保證你體內屍毒盡除,同時把其他的一些濁物也會排除,當然對治療你的靈目也是大有好處。」
陳錕璽說完,我就接過藥丸直接扔進了嘴裡,我承認,我是怕死的。
吃了藥丸,我手掌上的紫青依舊沒有消下去的意思,陳錕璽也就道了一句:「沒那麼快,放心吧,我這丹藥肯定是有效的。」
他是一個天師,應該不會忽悠我,所以我心裡也是稍稍安心了一些。
而此時葛師父也是走過來,抓起我的手掌看了一下情況,看了幾眼後,他則是掏出一些藥膏,給在手掌上塗上一些道:「這是散瘀血的藥,有助於你消腫,剛才陳天師給你的那個丹藥可是好東西,還不謝謝人家?」
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向陳錕璽道謝。
陳錕璽則是搖頭說:「謝就不用了,你這小子資質不淺,說不定將來老頭子我還有用的著你的地方呢,對了,既然這屍魃已經被抓到了,我就有兩件事兒要跟你們說清楚。」
陳錕璽忽然變的很嚴肅,我們也就認真地聽,陳錕璽就道:「第一件事兒,我只負責抓這屍魃,至於要怎麼處理,它的由來,這些事情你們來定,我不會插手。」
葛師父就點頭說:「這是自然。」
陳錕璽又道:「這第二件事兒,也就是對我本人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兒,那就是這屍魃身體中的神元歸我,這也是你們上頭同意的,希望你們在調查清楚整個事情後,能夠把神元歸還於我。」
聽陳錕璽提到神元,葛師父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又道:「既然上頭都同意給你神元了,我們下面的人也就只能照著章程辦事了,只是到時候我們又該怎麼聯繫你呢?」
陳錕璽就說:「我會讓我徒弟刑溪寒跟著你們,直到這件事兒結束,至於我,明天就要離開了,我還有其他的事兒要忙。」
對此我們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這個屍魃,已經被天師符給鎮住,所以陳錕璽也就把古劍拔了出來,接著他就又把古劍遞給刑溪寒,讓刑溪寒擦拭一下收好。
剩下的事情,我們自然不會繼續在高崖頭附近處理,所以葛師父就通過關係從縣城調來了一批人,然後就把這屍魃連夜送到北京去了,至於我,則是留下來負責處理高崖頭水鬼的後續事項,其實就是找到那個涼鞋小鬼的父母,然後完成他的心愿,再把他送走。
而陳錕璽和他的徒弟也是分開了,陳錕璽不知道去了那裡,而他的徒弟刑溪寒則是跟著葛師父去了北京。
我這天累的夠嗆,所以就在王錦家住了一天,因為剛處理完王錦弟弟的事兒,王錦的情緒就顯得有些不穩定,這也是被王錦的父母看出來了,他們通過村里人的討論,也是知道了河邊有人做法的事兒,所以這老兩口怕也是看出了什麼。
所以當天晚上這兩口就去問王錦,王錦禁不住問,也就都說了出來。
在聽到他們的兒子是被送走的後,兩個老人也是專門找到我,要對我表示感謝,我則是只說了一句:「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我是為道者,加上我又收了王錦的錢,我說是我應該做的,也不為過。
至於游曉清,她在看到我手上的傷後,就顯得很擔心,問了我好多話,我就只告訴她:「放心好了,我已經吃過藥了。」
這一天清晨我們吃了飯,我就讓王錦陪著我和游曉清,去找了那個小景父母所在的村子,並找到了他們兩個,在說明我們的來意後,他們起初很驚訝,顯得不是那麼相信,可當我把小景當著他們的面放出來,給他們看的時候,他們就忽然開始抱頭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