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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間他悄悄觀察了下宴凜,發現在施完清潔術後,他緊繃的身體明顯放鬆很多,此時背靠著石壁,正側頭望向洞穴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楚宥看了眼便收起視線,盤膝而坐,開始專心煉化妖丹。

  *

  煉化了四分之一,楚宥惦記著做飯的事,暫時停了下來。

  他從入定中醒來,運轉了下靈力,只覺丹田充盈,周身輕盈舒暢。

  入定時是感知不到外界時間流逝的,楚宥這才發現,夜幕早已悄然降臨,濃密的黑暗籠罩著洞穴內,伸手不見五指。

  倏然,他於黑暗中聽到聲沉悶的低哼,是宴凜的聲音。

  那低低的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泄出來的,夾雜著痛苦,又隱隱透著點不對勁。

  只是此時的楚宥沒有多想,他將石壁上的油燈點燃,先去看宴凜的情況。

  這盞油燈是他自己做的,雖然簡陋,但勉強能用,只是光線較為昏暗,看的不是很清楚。

  走到石床邊,楚宥才發現宴凜滿頭是汗。

  他眉頭緊蹙,唇用力抿著,表情充滿痛苦,呼吸聲非常重,一聲接一聲在洞穴內響起,像是快喘不過氣來。

  楚宥有些擔心,連忙靠過去,想叫醒他問問怎麼回事。

  宴凜像是做了什麼噩夢,但這些反應和做噩夢又不太一樣。

  具體哪裡不一樣楚宥還沒結論,因為他手剛碰到宴凜,對方突然睜開了眼。

  他眼底的欲望非常強烈,像是一簇簇燃燒的烈焰,盯著楚宥宛如盯著步入陷阱的獵物。

  緊接著在楚宥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將他猛地一把伸手拽到石床上。

  此時的宴凜力氣非常大,加上楚宥也沒有防備,整個人直接趴在了他身上。

  楚宥接著發現,宴凜不僅滿臉是汗,連身上也出了很多汗,而且在這種姿勢下,他還無可避免地近距離碰到了對方某處。

  那地方此時鬥志昂揚的狀態讓楚宥懵了好幾秒,接著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現在到底怎麼回事、情況又有多糟糕。

  宴凜現在顯然不太清醒,滿腦袋想的只有那一件事。

  他被本能驅使著,在拽倒楚宥後,立刻急不可耐用身體去觸碰他。

  楚宥上半身被宴凜用手禁錮著,被迫與對方有了些親密接觸,他頃刻頭皮發麻,腦海出現短暫的空白。

  宴凜顯然並不滿足於這樣的碰觸,抱著楚宥翻了個身。他雙腿使不上力,但腰顯然很好,撞過來的力道也不輕。

  楚宥一直強忍著,他知道宴凜現在狀態不對,要是不解決,沒準會出什麼事,但他也沒想到,宴凜蹭著蹭著,竟開始動手扒他褲子。

  這下楚宥實在忍無可忍,掀開宴凜匆忙下了石床。

  他衣袍凌亂不堪,邊動手整理著,邊迅速往洞穴外走,神情慌張,腳步踉蹌,幾乎是落荒而逃的。

  直到走出洞穴外,被外面冰冷的寒風一吹,才稍稍冷靜下來。

  他開始慢慢思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腦海靈光一閃,忽然將之前許多想不通的情節聯繫到了一起。

  他穿過來時,雖然能藉助炮灰的眼睛看外界,但並非隨時隨地都能,偶爾也會莫名其妙掉線,等再上線時,劇情往往又朝前走了一大截。

  比如他曾看到炮灰密見位女子,那女子衣著單薄,眉眼含著媚色,言行也頗為輕佻。他聽對方提起她是合歡宗的弟子,有辦法能讓炮灰達成所願,只是沒等楚宥聽到更多內容,自己又陷入了一片沉沉黑暗。

  比如宴凜被關押期間,炮灰常會命人逼他服藥,楚宥起初以為那藥是讓宴凜維持生命體徵的,畢竟那段時間他從來沒進食過,可現在看來,那藥除了維持生命體徵,恐怕還有更大的用處。

  宴凜修為盡失,以及今晚出現的異常,說不定都是拜那藥所賜。

  這麼想著,楚宥忽然又有些愧疚和於心不忍。

  他和炮灰雖說是兩個人,但他的靈魂現在在炮灰體內,那麼炮灰做過的事,他也得負一部分責任。現在幫宴凜,權當是為自己贖罪。

  漆黑夜幕下,宴凜低低的痛苦的聲音從洞穴內遠遠傳來,像是受傷瀕死的困獸。

  楚宥目光複雜轉頭看過去。

  可是現在,宴凜看起來就快要死了。

  炮灰給宴凜餵了那麼久的藥,持續到現在才發作,效果定然非同一般。

  楚宥不知道炮灰想通過什麼辦法奪取宴凜修為,但他無比清楚,如果自己坐視不管,宴凜肯定熬不過今晚。

  他心情無比複雜,腦海中,兩股思緒在不斷糾纏拉扯。

  過了不知多久,楚宥像是忽然下定了決心,沒猶豫地轉身走進洞穴,目光始終落在宴凜身上。

  他將火堆點燃,跳躍的炙熱火焰讓洞穴內溫度逐漸升高。

  楚宥懷著視死如歸的心情,脫掉鞋,走上石床,衣袍沒來得及脫下,已經被折磨狠了的宴凜用力拽下去。

  他摸索著撕碎了楚宥衣袍,整個人猶如被本能驅使的野獸,只想瘋狂發泄體內的火。

  楚宥既然做了決定,也沒準備臨時反悔,為了讓自己少受點罪,他表現的非常配合,這無疑讓宴凜很滿意,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挺身將楚宥完全占有。

  這個過程並不好受,楚宥也沒想到會這麼痛,他甚至難以想像兩者是怎麼匹配的,明明彼此差距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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