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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麻煩他們調查5月21和5月22這兩個日期有關的事情了。」太宰手抄進口袋裡, 「隱者牌的解讀也在進行中。」

  他又問道:「他上次除了向你求救以外,還說了什麼嗎?」

  「沒有。」庫洛洛答道, 他沉吟片刻, 忽然說道,「我倒是記起來一些事情。」

  太宰臉上神情不變:「哦?」

  「我和他第一次相遇是在他12歲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他給人感覺…很危險。」庫洛洛說道,「『如果是命運要他去死, 他也可以毫不猶豫地死去』這樣的,莽夫一樣的危險。」

  「我是在他14歲的時候認識他的。」太宰聳了下肩,「不過那個時候他和你說的不太一樣,雖然也危險,但是能感覺到了『人的氣味』。」

  提到這點,庫洛洛眼底多了些許笑意,他當然知道這是為什麼。

  甚至他可以說福澤川有這樣的改變完全是因為自己。

  「第二次的時候他有很大不同,估計那個時候我已經進入遊戲了。」他繼續說道,「現在想來,他就像是在打遊戲一樣,所以對很多事情的態度很有趣。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變成了現在這樣。」

  太宰治對他所說的不可置否,確實,難以想像。

  「第三次就是在這裡,第四次,是剛剛過去的求救。」庫洛洛顯然已經分清楚了這些對於不同的「福澤川」來說的不同的初遇。

  「他現在多大了?」他轉而問道。

  如果時間表現地如此詭異的話,那他與這個人又錯過了多少時間呢?

  這一定是無法用他自己的年齡來衡量的。

  太宰笑了下,說道:「我和他初次見面的時候同齡。」

  庫洛洛順著他的話問道:「那請問您現在多大呢?」

  「23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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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好像是黏連著的某些事物從他發梢低落,像是水滴,又似乎比水更為粘稠。

  福澤川又做了先前那個夢,但是這一次他一直只能看著地面的視線卻是稍微上移了一點。

  他注意到有什麼東西正豎在自己面前,而自己的手則是輕輕搭在上面。

  「我是可以等……」

  好像有人說了一句話,但是他只聽到了開頭,後面的話語全都隱沒在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他忽然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熹微的光透過窗戶落在他身上,外面似乎還有鳥叫。福澤川茫然地看著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又接著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逃不過也躲不過,一直強調這些做什麼呢?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福澤川終於磨磨蹭蹭地起了床。

  他刷了牙又擦了把臉,正準備去看看自己媽媽又準備怎麼折磨自己,但到廚房的時候卻沒見到那個總是站在裡面的身影。

  福澤川愣了一下,他轉身去敲了敲媽媽房間的門。

  「母上大人?再不起床要遲到了啊。」

  沒人理他。

  「薪水要減半了啊。」

  還是沒人回應,就像是裡面根本沒有人一樣。

  福澤川的手放在把手上幾番猶豫,但還是沒打開,他去了玄關確認鞋子,脫鞋不在,前一天媽媽脫在門口的高跟鞋還在。

  也就是說,他的媽媽應該沒有出門。

  福澤川沉默著坐回了餐桌,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要學我神隱啊。」

  今天上課的時候川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綱吉手裡的筆轉了一下,接著摔在了筆記本上。

  他苦著臉按住自己還有些發顫的右手,心道他這幾位同學可真都不好惹。

  昨天那場雖然沒輸,但也沒贏。

  三個人都還是有顧及,加上系統限制,他們根本就沒辦法發揮出自己完整的實力。

  想到這,他又看了眼斜前方的宇智波佐助。

  自己右手的「後遺症」就是拜這位所賜……還真是一點都不留情啊,倒是中也那位小先生還挺友好的。

  如果不是在這樣的身份里,應該可以成為很不錯的朋友。

  他又看了眼另一邊的中原中也,只見對方皺著眉看著黑板,似乎對於學習這類事情實在是棘手。

  綱吉撿起自己的筆,在「幻境」旁邊點了點。

  心裡一邊感嘆著,一邊又看了眼佐助。

  但是就這一眼,他忽然發現些許不對。

  宇智波同學在看川,但他的視線有點奇怪……與其說他在看川,不如說他是在看川的頭頂。

  說起來先前有時候也是這樣,只不過……等等!

  綱吉忽然意識到什麼,看向自己剛才無意識間點的「幻境」兩個字,他抿了下嘴唇,心裡忽然多出些擔憂。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總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福澤川看著自己手機裡面太宰回的消息,煩躁地抓了下頭髮。

  他問太宰:「有沒有什麼辦法讓薛丁格的貓一定活下來。」

  這個問題很奇怪,但太宰卻立刻對上了他的迴路,回答道:「不打開盒子。」

  福澤川又說:「盒子一定要打開,但貓也要活著。」

  那邊安靜了一會,才回消息給他:「搶一隻健康的貓,在打開盒子的那一瞬間塞進去。」

  福澤川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下意識看了一眼旁邊的中原中也,儘管他並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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