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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聽白多少有些想明白了,自己孫女死了,唯獨活下來兩個人,有情緒是正常,但想燒死自己?

  葉聽白向來奉行的原則就是,誰不想讓我活,我就不讓誰活。

  當時葉聽白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這老頭不能留。

  第83章 陽光下的影子

  這個時候葉聽白默默抬起了自己的手指,指向了老頭,又悄然放下,兩秒鐘過後那人便躺倒在地,大量的血水從防護服中滲出,等他們過去查看的時候,那防護服里已經只剩下一具乾屍了。

  副人格把自己體內已經被感染的血液凝成了一股細線,噴射了出去,這條血線非常細,正常人跟本看不到,要知道副人格控制東西是可以達到微觀層面的。

  而感染後的血液有一個特性,就是強大的滲透性,配合副人格附加給它的衝擊力,這就是一個無視防禦的水槍,這個能力對於斷罪師來說,毫無用處,但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病太要命了。

  一個普通人敢在斷罪師面前蹦躂,想要他死的辦法簡直太多了,葉聽白身體內的血疫遠比普通人的強大,老頭的身體壓根沒有經歷暴食期,血便直接留光了。

  旁邊那些防疫部隊的也是果斷,在第一時間開始噴火,烈火將滿地血液連帶防護服全部燒光,只剩下一具枯骨,

  程序可以走,但這種對自己抱有強烈惡意的人不能留,這也是在小黑帶給自己的未來中,看到的。

  在未來中,自己像個瘋子一般被捆住四肢,來自於自己的忠告:「可以慫,但該狠的時候,要狠啊。」

  因為這句話,葉聽白也有了一些新得認識。

  慫不是放虎歸山,然後等對方羽翼豐滿來找自己麻煩,而是在矛盾產生前,先把對方殺了,那樣麻煩便沒有了,葉聽白的確不敢和世界政府衝突,那就把你這個報信的殺了好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譚通就死在了他們的面前,而且死無全屍,重要的是死的合情合理,防疫部負責人,死在血疫之下,非常正常,反而被指控發病的葉聽白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

  在這個隔離圈內,是沒有高官的,普通人根本不敢進來,而現在這個唯一的負責人還死掉了,他死了,估計會給司幼序帶來不少的麻煩。

  理論上,裁判所是隸屬於世界政府下的執法機構,但是歷來世界政府的命令都要先和裁判所商議,所以基本上在人們的認知里就是,裁判所和世界政府平級,而心裡評估局則要低一級。

  至於基金會和扼罪院是很少出現在民眾視線範圍內的。

  這時,謝采匆匆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份文件,最上邊就是葉聽白的照片,他拿著文件,遞給了一個另外一個穿著防護服的人。

  「看清楚了,這是他的斷罪師證明,還有入職證明,還要調檔記錄,他是斷罪師不可能得血疫,這是常識。」

  那個副官看了一眼後表現倒是中規中矩,只是問了一句為什麼剛才調運了大量的血液,而謝采則是搪塞說個人能力需要,那個副官的注意力在葉聽白身邊漂浮著的匕首上停留了一下,也就離開了。

  來這裡拼命的,沒有幾個是為了私心,哪裡需要便填到哪裡,謝采現在把材料拿出來,這為之後的扯皮能多一些籌碼。

  在這些人離開後,副人格問出了葉聽白心中一直的疑惑。

  「為什麼我一直沒能入職?」

  司幼序看了一眼葉聽白身上的金屬衣服,也沒有瞞著,把自己的心思當場就說了出來。

  「因為你入職了裁判所,便不可能在加入扼罪院,而且扼罪院也會盡一切可能阻止你成為扼罪使。」

  這時謝采主動插話。

  「你如果身體沒事跟我來一趟,有人要見你,這裡的事念花去收拾一下,不要被人抓住尾巴。」

  副人格看了一眼司幼序,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在謝采的催促下還是跟了上去,他看起來有些急。

  謝採在前方帶路,也沒有回頭,他有些駝背,但能看出來,他在盡力的挺直身體,但他真的老了。

  「你剛才太莽撞了,那些人的防護服全都有監控,只要他們想查死因,你逃不掉,想讓他死的辦法很多,司幼序那點壞勁兒你怎麼一點也沒學到。」

  副人格:「那會很麻煩嗎?」

  「譚通老了,而且背後沒人,兒子不成氣候,沒人為他出頭,我會盡力幫你壓下去,但之後你和司幼序都得老實一段時間,你也別指望他了,都自身難保。」

  「司幼序的壞勁兒是什麼意思?」

  謝采突然笑了起來:「怎麼,你以為他靠著莽能守住那個破地十五年?」

  葉聽白點了點頭,這好像正符合了主人格心中的猜想,司幼序的圖謀不小。

  走了五分鐘左右,葉聽白看到謝采的帳篷,很顯眼,但卻格外的小,,門口有兩個人守著,那兩人身上的污染氣息非常濃郁,一幅隨時都要失控的樣子,這種狀態還在這裡守門,還真是……難以理解。

  而且斷罪師會做這種工作?

  帳篷內早就有一個人在等待,那是一個身披紅袍兜帽的人,李笑笑曾經給他說過紅衣教的大概分級,兜帽已經是最上層,作為有名的邪教,竟然跟謝采這樣官方背景明顯的人有如此親密的來往。

  而且這次會面是在各種勢力雜亂的隔離圈裡,這個世界真的是越來越讓葉聽白想不明白了,聯繫到每次213作亂,紅衣教都會全力協助,還有那次針對基金會的清洗,難不成這紅衣教又是一個陽光下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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