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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來之後,他昏迷了整整五天,醒來之後。再也不說話了,一直過了兩年多,才恢復了正常。當年的姚州都督為了補償他,便讓他做了這鳳凰縣的縣令,一直到今天。」

  張林海憂慮地抬頭看了看天空,烏雲幾乎要壓到了樹冠上,空氣中也隱隱透著一絲不安的氣息,讓人憋悶的難受。

  「快走吧,我們要看看前面道路的情況,昨晚的雨太大了!」吳文忠在前方喊道。

  道路泥濘難行,十幾里的路程他們走了兩個時辰才到達了木橋旁邊,李暉遠遠的看到前面有一處斷崖,斷崖上面僅有一座在風中顫抖的木橋,木橋是用樹木和藤條綁在一起組成的,人走在上面搖搖晃晃,低頭望去,更是萬丈深淵,令人不寒而慄。

  木橋的寬度尚好,能夠供馬車通過,吳文忠走到橋邊,靜靜的看著這座木橋,仿佛又回到了幾十年前那個令人恐懼的日子。

  張林海勸道:「吳大哥,咱們該走了!」

  「唔,走吧。」吳文忠對身後的李暉揮了揮手:「賢侄,讓一架馬車先過去,畢竟這座橋年久失修,不知道還經不經得起馬車的重量。」

  「是!」李暉對身後的一個兵丁做了個手勢,士兵會意,趕著馬車來到了橋邊,輕輕催馬,趕著車來到了橋邊,正要上橋。

  「等等!」李暉止住了他:「還是我來吧!」

  士兵感激的看著李暉,張林海與吳文忠趕緊走過來:「賢侄!不可啊!」

  「二位叔叔放心!」李暉笑著從士兵手裡接過韁繩,悄悄提氣,牽著馬車上了橋,後面的人都緊張的看著他,李暉一步一步的往對岸走過去。

  馬兒似乎也感到了危險,不住的嘶鳴著,卻被李暉拉住,勉強往前行進著。

  突然,李暉的餘光看到了一個黑影從橋下躍起,李暉大叫一聲:「不好!」

  丟掉韁繩便往回衝去,與此同時,橋的另一端瞬間崩裂開來,整個木橋都往萬丈深淵跌落下去!

  李暉大吼一聲,一躍而起,借著馬車上即將跌落時的一點力,雙足猛地一蹬,整個人高高躍起,跳回了懸崖邊,幾名士兵趕緊過來將李暉拉住,驚魂未定的李暉坐在地上,感到背後都被冷汗浸濕了!

  「剛才真是命懸一線啊!」張林海道:「還好賢侄你身手不錯,躲過一劫啊!」

  幾名士兵也紛紛誇獎李暉,可是吳文忠出現在他的身後,卻冷冷的說道:「木橋斷了,我們怎麼去六昭?」

  「是啊!」張林海也憂慮看了斷橋一眼,繼而將李暉拉到一邊,輕聲道:「既然我們已經發現了六昭的反叛跡象,不如就此回去,報知都督大人,讓他做好防範。」

  「不!」李暉搖了搖頭:「我們要告訴施浪昭的首領都督過壽的消息,如果不將消息送到,施浪昭首領可能會因此為藉口,說我大周厚此薄彼,藉此機會反叛。再說我們也並不知曉他們的準備情況,何時發兵,這些都要探聽。」

  「行了,別勸他了。」吳文忠拍了拍張林海的肩膀道:「這年輕人是不會無功而返的!」

  「老吳,你的意思是我們要穿越迷失森林嗎?」張林海急切地問道。

  「這森林是我心中的業障,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吳文忠嘆了口氣:「跟我走吧!」

  張林海一把將他攔住:「老吳,你真的要帶我們穿過迷失森林嗎?」

  「除了這個,沒有別的辦法。」吳文忠平靜的說道:「走吧。」

  第28章 深宅密謀

  劉輝的壽宴還在繼續,耽擱了這麼久,整個廳堂的賓客都覺得十分奇怪,但畢竟客隨主便,不好說什麼,溫夫人只得頻頻向大家敬酒,儘量避免尷尬的氣氛,晚上的壽宴最後草草結束。

  「老爺,這是您的壽宴,您幹什麼去了?」回到後堂,溫夫人輕聲抱怨道。

  「哎呀,實在是對不住夫人!」劉輝訕笑道:「剛才那幾位都是大人物,為夫將他們約到後堂請教一些金石問題,一時興起,就忘記了時間,讓夫人在人前支應這麼久,實在是為夫的不是啊!」

  「哦,原來是這樣,夫君欣賞的人一定十分優秀吧!」

  溫夫人想了想:「您知道我也喜歡金石,老爺能不能也和我說一說那幾位高人與老爺談了哪些奇聞異事呢?」

  「額……」劉輝自己並沒有將蘭亭的秘密告知自己的夫人,他猶豫了一會道:「那位懷老先生看上了咱們收藏的一副蘭亭貼,是馮承素臨摹的,於是我們就討論和蘭亭有關的一些問題。」

  「夫君,您那幅馮承素的字帖不是贗品嗎?既然您稱讚老人家方家法眼,怎麼沒看出來?」溫夫人奇道。

  「唔……」劉輝大窘:「老人家當時就指出了我那幅收藏是贗品,然後又教了我一些金石之術,改天我有空教你,今天夫人您辛苦了,趕快休息吧!」說完,劉輝趕緊和衣躺下裝睡。

  溫夫人輕笑一聲,不再答話,也翻身睡去。

  到了半夜,溫夫人輕輕拍了拍劉輝:「老爺,睡了嗎?」

  劉輝看起來睡意正濃,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溫夫人便悄悄的起身,披上了外套,躡手躡腳的推開了門,往外走去。

  溫夫人穿過後堂來到了小花園,然後焦急地往四處張望著。

  「溫夫人,別來無恙啊!」從山石後面緩緩走出一個黑影,他穿著黑色的斗篷看不清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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