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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我不明白,他為何一定要選世子來的這個時間動手,依銅陀寺眾人的口供,平日裡他也不是沒有機會,他為何如此呢?」蔣煉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說。

  吃罷午飯,蔣煉讓楊深回房休息,焦軒帶人護衛著楊深,馬辰去帶人再做一遍搜查以免有什麼遺漏。

  他自己則把自己關在房裡,以往遇到案子,他或多或少總能發現些蛛絲馬跡,唯獨這次他真的是一籌莫展。

  等到蔣煉聽到有人敲門喊他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可是查到了什麼?」蔣煉問敲門的馬辰。

  馬辰搖搖頭,「屬下無能。」

  蔣煉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你的問題,這次的案子著實有些棘手。」

  因為案子辦的不順,所以幾人吃起飯來也沒什麼興致說話。

  蔣煉想了想,對楊深說:「世子殿下,此案只怕一時半會結不了了,明日我還是送你下山吧。」

  楊深今天跟了蔣煉半日,也知道他著實不易,不忍再繼續麻煩他,「好吧。明早我們下山。」

  第195章 銅陀寺韋陀殺人案 16

  蔣煉扭頭對焦軒說,「明日我和馬辰送殿下下山,你繼續查案,務必找到些新線索。」

  焦軒不解的問:「大人,此案我們完全可以交給本地的衙門接手,不必攬到咱們自己身上呀。」

  蔣煉一聽,瞪了他一眼,說:「難道要讓人知道是世子在銅陀寺的時候死了人嗎?此案若在我們手上結了也就罷了,若落在別的衙門手上,你安知不會出些屈打成招肆意誣陷的事兒?

  到時不僅我們自己受牽連,只怕還會連累世子和郢王。如此這般,我們安能放手此案?」

  蔣煉一說,焦軒也就明白了,「卑職知錯。」

  「以後凡事都要多動腦子想想。」蔣煉訓斥說。

  聽到蔣煉的話,楊深讚許的看了一眼,這下他就更可以放心下山了。吃罷了飯,蔣煉拉著焦軒去安排晚上的哨位。

  「少昂,剛剛的話你是故意的吧?」蔣煉問焦軒。

  焦軒不好意思的說:「大人英明,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大人。」

  「我知你是好意,想讓我賣個人情給郢王。但是這話若傳出去,只怕是真的會讓人以為我們是郢王一黨,而且郢王自己也會以為我們有意投靠。」

  蔣煉一邊說一邊輕輕搖頭,這樣站隊,不是他想要的,但剛剛那番話他又不得不這樣說。

  焦軒對蔣煉的話不以為意,「大人,發生了這樣的事,難道大人還自以為可以脫身嗎?我們若破了此案,解了郢王的圍,即便是什麼都不說也會被認為是郢王一黨;

  可我們若不破案,郢王和衙門裡只怕都會推我們出來當替死鬼。

  大人,那兇手穿的可是官靴不是僧鞋呀,我們若不破案,只怕就會有人說是我們在寺中替郢王世子殺人的。」

  「唉……你說的我何嘗不知……」蔣煉不得不承認焦軒說的確實有道理,「難呀……」

  明天就要走了,所以蔣煉生怕出事,把郢王休息的小院又加派了些人手,這才回房。

  回到自己的床上,蔣煉合衣躺下。事實上自從跟著從長安出來去洛陽,蔣煉就一直沒解衣而眠過,連睡覺也是抱著自己的刀,生怕出事。

  第196章 銅陀寺韋陀殺人案 17

  到了亥時,蔣煉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突然,他聽到外面又有人呼喊。

  蔣煉「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拎著刀就沖了出去。「何事喧譁?」

  只見一個叫王辯的緹騎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大……大……大人,那韋……韋陀……活了。」

  「你說什麼?」聽到這話,蔣煉汗毛都豎起來了。

  帶領著眾人再次來到藏經閣,一幫人推開二樓經室的大門,結果發現一人俯身趴在韋陀像的腳下,那情形就與昨晚慧明的死狀一模一樣。走進一看,「是主持!」身後的道心禪師驚呼。

  蔣煉都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只顧著安排楊深的護衛,卻忽略掉了藏經閣這裡。

  現在,這裡又死了人,他該怎麼辦?

  明天若繼續送楊深下山,只留焦軒在山上,恐怕就有御史參他擅離職守;

  不送楊深,若真出了什麼意外,估計他就得人頭搬家。

  這時候,楊深和法空禪師,正清禪師也趕過來了,這樣倒是嫌疑人都齊了。

  「殿下,你怎麼來了?」蔣煉口氣略帶埋怨,他總覺得楊深不該來這死人的地方。

  「我聽聞又出事了,就趕來看看,路上遇到了二位禪師。什麼人死了?」楊深毫不在意蔣煉口氣中的埋怨。

  「是法嚴主持。」蔣煉低聲說。

  「怎麼會這樣?」聽聞是法嚴禪師死了,楊深也是嚇了一跳。

  「現在情形還不清楚,世子先和幾位禪師回去吧,我再查驗一下現場。」

  蔣煉招呼人把楊深和幾位禪師都送了回去,自己又開始查驗現場。

  死者的死狀和昨晚幾乎一樣,死亡時間也沒超過兩個時辰。

  地上的腳印,降魔杵上的血跡,韋陀腳底的泥土,都與昨天毫無二致,看來兇手是同一個人。

  「咦?這是什麼?」蔣煉發現靠近韋陀像最近的左右兩個書架上居然有幾個小釘子,這是幹什麼用的?昨天現場似乎沒有這幾個釘子才對。

  蔣煉喊過剛才高聲示警的緹騎王辯,「剛才是你發現的?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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