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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柴世邦舉起了酒杯,「各位,你們都是燕垣市公安局的精英,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這次案子的嚴重性,大家都清楚。我和學亮是帶著死任務來的,必須偵破此案。各位,拜託了。」

  吃罷了飯,從飯店裡出來,安琪兒看著畢煒,說道:「畢煒,你和大家先回局裡,我還有一些事情。」

  畢煒輕輕皺眉,看到毛學亮也在和柴世邦說著什麼,柴世邦看了一眼這邊。畢煒下巴一揚,指了指毛學亮:「是不是關於那個毛血旺的?」

  安琪兒一愣,沒有說話。

  畢煒當然相信安琪兒,何況他答應過要足夠尊重安琪兒的隱私。畢煒的心中叫苦不迭:這下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表面上無所謂的樣子:「老同學見面是應該的,那你注意安全。我和他們先回去布置任務了,你早點兒回來,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你放心吧。」安琪兒說完這句話,就迫不及待地跑向了毛學亮那邊。毛學亮和她兩人有說有笑,然後就走遠了。畢煒站在原地:「臥槽,你還真去啊?媽的,這對姦夫淫婦!不對不對,是姦夫,不是淫婦。」可是一想,自己的這種說辭又不通。他最後只好小聲說道:「毛學亮,你等著,我要不讓你吃點兒苦頭,老子就他媽不姓畢!」

  「畢隊,走啊!」林書藝他們已經走出去了很遠,回過頭來招呼畢煒。

  「哦,來啦!」畢煒緊走幾步追了上去。

  林書藝看到畢煒的樣子,猜到了一二分,小聲地說道:「畢隊,你是不是特恨毛學亮?」

  畢煒看著她,佯裝無事:「小孩子瞎說什麼呢?人家是公安部派來的專家,又是你們安組長的同學,他們見面也是應該的,吃完了飯一起出去轉轉也是應該的……」畢煒越說越覺得事情不對了。

  林書藝一雙眼睛看著他:「瞅瞅,您也編不下去了不是?畢隊,我有一個法子,能幫你整整毛學亮!」

  「什麼辦法?」畢煒激動之餘一把抓住了林書藝。

  林書藝痛得叫出了聲:「啊,好痛啊!」

  這一聲尖叫,引得走在前面的柴世邦、文碩和關皓都回頭來看。畢煒趕緊鬆開了手,裝作沒事的樣子。直到前面的三人回過頭去,畢煒才說道:「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好姐姐,你快說怎麼辦?」

  林書藝說道:「找一個小草人,寫上毛學亮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你拿根針扎他。」

  畢煒聽完後,大失所望:「林書藝啊……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好辦法呢?我……真是……唉,當我沒問吧!」說完,他緊走幾步追了上去。

  在局裡,畢煒下達了任務,要求隊裡的人要按照工作安排進行相關的梳理排查工作。晚上十點了,安琪兒卻還沒有回來。畢煒不由地開始擔心了,他發過去了微信,安琪兒沒回;打電話,也沒人接。畢煒有點兒著急了,他趕緊開車回到了安家。一進門,就大聲喊道:「叔叔,琪兒回來了嗎?」

  嚇了老安一跳:「這不在那兒呢嘛。」

  畢煒這才看到,安琪兒正端著一碗湯從廚房出來了:「回來啦?剛煲了一鍋湯,你喝點兒吧。」畢煒鬆了一口氣:「我給你打電話一直沒人接啊。」

  「哦,是嗎?我手機沒電了,就還剩3%的電量,就拿去臥室充電了,沒有聽到吧。」

  畢煒端起碗來喝了一口,根本嘗不出味道如何,他的心思全然不在這上面。端著碗,眼神卻悄悄地看著安琪兒。畢煒看到安琪兒面色紅潤,似乎心情也很好的樣子。安琪兒甚至還主動和父親聊著晚間新聞的事情,這可是她從來不關心的。

  畢煒放下了碗,安琪兒問道:「喝完了?我再去給你盛一碗。」

  畢煒說:「哦,不用了。我先去洗澡,今天累壞了。」說完,他起身就走了。安琪兒說:「那你早點兒休息,我先陪爸聊會兒天。」

  畢煒上了樓,卻沒有進自己的臥室。他悄悄走到了安琪兒的門前,看看樓梯口,沒人上來,便馬上打開了安琪兒臥室的房門,一個閃身鑽了進去。畢煒進了臥室,便開始翻找安琪兒的一部相冊。他記得,安琪兒有一個相冊,裡面有許多她在警校的照片。畢煒撅著屁股找了許久,終於翻了出來。他打開相冊一頁頁查找,因為不是同一屆,他沒有在安琪兒的畢業照上找到毛學亮。

  不過,在私下裡,安琪兒的許多聚會照片都有毛學亮在場。畢煒心想:媽的,人家學妹聚會,你個學長湊什麼熱鬧,不要臉!

  其中還有一張照片,安琪兒兩隻手托著下巴對著鏡頭,毛學亮兩隻剪刀手比劃在了安琪兒的頭頂。畢煒更生氣了:他妹的,態度這麼親熱,還說沒問題?!

  畢煒正在翻著相冊,忽然聽到了腳步聲,安琪兒回來了。畢煒慌了神,趕緊把相冊塞了回去。他左右看看。床底下是別想了。畢煒情急之下,趕緊拉開衣櫃的門,躲了進去。而與此同時,安琪兒也打開了臥室的門。

  第十一章 你欺負我!

  畢煒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雖然說他現在和安琪兒已經領證了。可自己未婚妻的脾氣,他是清楚的,萬一安琪兒發現了他,肯定會很生氣。畢煒讓自己的身子極力躲在了衣服後面,他從懸掛著的衣服里悄悄扒開了一條縫兒,透過櫃門的縫隙查看著安琪兒的舉動。

  安琪兒進屋後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走到梳妝檯前,把頭髮散開,脫下了外套懸掛在了衣架上。然後,她開始脫衣服了。畢煒看得鼻血都差點兒流出來,心想:我的媽呀,這也太早了點兒吧?心中告誡自己不要看,可還是忍不住偷偷瞄上幾眼。說起來搞笑,兩個人明明都是准夫妻了,而畢煒卻還在這裡偷看,真心覺得自己不像未婚夫,反而像姦夫!躲在衣櫃裡像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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