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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叱看到他哆嗦,然後看了看他褲襠,夏侯琢:「滾……」

  「黑武人三天沒來攻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真的起作用了。」

  夏侯琢一邊烤手一邊說道:「就是沒辦法出去打探一下消息,要是死幾個將軍那就太好了。」

  餘九齡道:「死幾個將軍不夠大,我許願的時候可是說的哪個最大哪個死。」

  夏侯琢呸了一聲:「你還能咒死赤柱琉璃?」

  餘九齡道:「按理說吧,這名字有點意思,不像是個走過場的人,應該多活一陣子才對,而且還是威脅咱們中原的大禍害,但是萬一呢……」

  他雙手合十:「如果赤柱琉璃真的中招了,保佑他千萬別挺過去,一定要被病魔戰勝,病不死他也要出意外才好啊。」

  就在這時候小張真人走了過來,正好聽到這句話,於是在餘九齡的肩膀上拍了拍。

  「我以龍虎山道法給你這許願加持。」

  餘九齡問:「管用嗎?」

  小張真人想了想,搖頭道:「不管用……但是比你一個人許願應該強一些。」

  餘九齡問:「強在何處?」

  小張真人指了指自己身上道袍:「我是職業的。」

  李叱,高希寧,夏侯琢,三個人看著這倆人,眼睛裡都是……餘九齡幼稚也就罷了,為何小張真人也如此幼稚的疑惑。

  黑武人大營。

  醫官滿頭大汗的跪在床邊,看起來他的臉色比躺在床上的赤柱琉璃臉色還要差,一個是病的臉色慘白,一個是嚇得臉色慘白。

  「怎麼樣?」

  青衙副神座知莫然冷冷的問了一句。

  雖然他看不上赤柱琉璃,可是他也知道若此時主將病故,那這次浩浩蕩蕩的南征就可能變成楚人眼裡的一個笑話。

  才打了一仗,大將軍就病死了,楚人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怕是牙都要笑掉了。

  「回神座……」

  醫官小心翼翼地說道:「看起來像是疫病。」

  這句話一出口,知莫然先是臉色變了變,然後立刻後撤了兩步,同時抬起手用袖子擋住口鼻。

  他遮著口鼻問道:「你能確定?你能醫治?」

  醫官的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回神座,用過了可用的藥,但卑職實在不敢保證,這幾日來,中軍這裡先是高燒不退然後病死的人,已有數百……大將軍的症狀,與其他人相同,所以卑職才會如此推測。」

  知莫然沉默片刻,果斷的吩咐了一聲:「安排車馬,將大將軍送回南苑救治,我會親自寫信送往都城呈遞給汗皇陛下……」

  說完這句話後他轉身看向那些黑武將軍們:「從即日我,我接管大軍,你們可有異議?」

  以他的身份,誰敢有異議?

  青衙在黑武的地位和權限,比大楚的緝事司還要厲害的多。

  大楚的那些太監們利用緝事司無惡不作,濫殺無辜,而青衙的權限比緝事司還高,他們可以無證據抓人。

  只要青衙懷疑你有罪,那就可以先抓了再說。

  雖然沒有人敢質疑知莫然的話,但是也沒有人立刻回答,畢竟那是八十萬大軍的指揮權,一旦指揮不好的話,可能會出大問題。

  這些人,他們深知一個道理……如果此次南征真的出了大問題,到時候被定罪的一定不是知莫然,而是他們。

  知莫然作為青衙副神座,且是劍門門主的首徒,汗皇陛下斷然不會過分的為難他,因為汗皇也不得不給劍門門主面子。

  門主的態度,在黑武國內至關重要。

  「沒有人有意見?」

  知莫然掃視一圈,見經洛夫要說話,他抬起手指了指經洛夫:「你閉嘴。」

  經洛夫臉色一怒,如此被羞辱,身為將軍,身為勇士,他必然會有些受不了。

  知莫然道:「從即日起,經洛夫為本座的副將軍,本座不在的時候,他可代做決斷,南苑六十萬大軍,皆由經洛夫節制,我為兵馬元帥,他代為南苑大將軍。」

  經洛夫聽到這句話臉色再次變了變,片刻後俯身:「卑職領命。」

  知莫然又看向七部天道:「你為左軍將軍,分你十萬人,在左翼安營,聽後調遣。」

  七部天俯身:「遵命。」

  知莫然又看向安士那毅,或許是因為年輕人體質好,又或許是因為藥物在他身上起了作用,他看起來雖然有些憔悴,但恢復過來不少。

  「安士那毅,你為右軍將軍,給你十萬人馬,穩固右翼。」

  說完後又吩咐道:「派人去請鐵鶴部的將軍戈什來見我,就說我有極要緊的事與他商議。」

  吩咐完後看向那些赤柱琉璃的親兵校尉說道:「你親率大將軍所有親兵,護送大將軍返回南苑救治,不得有誤。」

  那校尉心裡其實也格外矛盾,大將軍如此就失了兵權,他不願意看到。

  但他更不願意看到他們的大將軍就這樣死了,所以最終也只能點頭:「遵命。」

  此時赤柱琉璃高燒不退,誰也不知道他還能撐多久,知莫然臨危之際當機立斷,也是難得。

  一些親兵將床抬起來出了軍帳,外邊已經有車馬等著,他們把赤柱琉璃抬上馬車,又帶上了幾名醫官,準備好路上用的藥物後,就立即啟程返回南苑。

  車馬出大營的時候,天知道是怎麼回事,馬車的車軸忽然就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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