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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兒嘶鳴一聲人立而起,馬背上的休汨羅眼睛睜的很大,臉色也有些發白。

  他看到了在城門一側,一具殘缺屍體靠著牆坐在地上,在那城牆上還有一個坑。

  那屍體的面容已經完全被毀了,胸口位置也塌陷下去一個極恐怖的坑。

  可是休汨羅認出來了,那是公叔瀅瀅。

  那個很美的女人,那個對他似乎有些意思的女人。

  他以為她已經逃走,卻沒有想到居然被人殺死在這,而且死相居然如此慘烈。

  停頓了片刻,休汨羅一聲長嘆,催馬向前。

  這小城裡死了很多人,數百馬賊,還有兩個女人。

  休汨羅走了,方玉舟帶著雀南也走了。

  李叱他們在縣城中重聚,他抬起手打上高空一顆信號,沒多久,城外就有一溜煙過來。

  張玉須看著彭十七那白花花的一身肉,都驚了。

  「你……這是做什麼了?」

  張玉須道:「那些馬賊把你怎麼了?」

  彭十七:「你滾!」

  張玉須道:「難道不是?至少有一百多個馬賊追你,沒把你殺了,卻扒了你的衣服……」

  彭十七道:「我自己脫的!」

  張玉須道:「噫!竟然如此?」

  彭十七覺得這五個字有些不對勁,瞪了張玉須一眼後說道:「我這是計策,一邊跑一邊脫掉衣服,這樣一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張玉須就接過去說道:「這樣一來,他們本只是想殺了你,看到你脫衣服,就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塊了。」

  那兩人在胡扯,葉先生走到李叱面前說道:「我應該是輸給你了。」

  他往城外方向看了看後說道:「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此事就不要涉及餘九齡了。」

  李叱哈哈大笑。

  他對葉先生道:「葉先生想的太多了,萬一九妹願意呢?」

  葉先生道:「算我欠你的……以後有什麼別的要求你儘管提,至於九妹的事就此揭過吧。」

  李叱道:「那我得找紙筆記下來,某年某月某日,葉先生說,欠餘九齡一個吻。」

  葉先生:「……」

  在旁邊還在因為彭十七沒穿衣服的事而糾纏著,張玉須突然聽到了這句話。

  那表情就亮了。

  眼睛逐漸睜大,噌噌冒光。

  他覺得這可比彭十七身上沒有衣服要有意思多了,這個瓜,比較大,還很刺激。

  張玉須那一雙小眼睛睜得很大,但就是顯得那麼賊眯眯的看向葉先生,葉先生扭頭看向別的地方。

  不多時,餘九齡從城外呼哧呼哧的跑進來,一口氣跑到李叱他們面前,彎著腰在那大口大口的喘息。

  李叱道:「看把餘九齡急的。」

  餘九齡倒是沒覺得這話里有什麼別的意思,可是卻看到葉先生扭頭看向了天空。

  張玉須仔細看了看餘九齡那張臉,然後不得不對葉先生刮目相看,深為敬服。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分散出去,解決了一些殘餘馬賊,又在城中搜集了一圈,把馬賊們遺棄的東西能帶上的都帶了回來。

  來的時候因為沒有馬而發愁,現在每個人臉上都有些豐收的喜悅。

  得了幾百匹好馬,還有兵器無數。

  葉先生對李叱嘆道:「怪不得唐匹敵總是說你氣運好,總是會有好事發生,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李叱想了想,自己是這樣嗎?

  仔細想過之後發現,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

  他父母感染瘟疫而死,按理說,他一個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自然也會被感染。

  偏偏就沒有,但沒有也是必死無疑的境地,因為沒人能照看他,餓也會餓死,可是他師父遇到了他。

  之後的人生路,每逢做出選擇,總是選對,不管去做什麼事,總有收穫。

  「走吧,咱們繼續趕路。」

  李叱催馬向前,五個人帶著幾百匹好馬,浩浩蕩蕩的往北邊繼續趕路。

  餘九齡美滋滋,看著那些馬就開心,他一會兒跳到這匹馬上,一會兒跳到另外一匹馬上。

  「唉……做一個富有的人,真的就是這麼爽。」

  張玉須對彭十七認真地說道:「看到了沒,喜新厭舊說的就是九哥這種人,你可不能和他學。」

  餘九齡道:「我呸!我換個馬騎就是喜新厭舊了?」

  彭十七道:「我覺得張玉須說的對,你這樣換來換去,馬兒都不開心。」

  「你們懂個屁。」

  餘九齡道:「老子在雙星樓換來換去的時候,不管是我還是換來換去,都開心的很咯。」

  張玉須和彭十七對視了一眼,都沒理解這個傢伙說的是個什麼意思。

  正在和葉先生聊天的李叱也聽到了這句話,冷不丁的就被這話騷到了,止不住咳嗽了幾聲。

  葉先生嘆了口氣……

  燕山營。

  二當家莊無敵恢復了喝酒,他回來之後每天都喝酒,大部分時候都會喝得爛醉如泥,然後就一覺睡到昏天暗地。

  什麼時候醒了什麼時候就繼續喝,沒人勸得住,持續了幾天之後也就沒有人再勸。

  一開始七當家黃金甲親自過來了幾次,莊無敵卻並不聽勸,每日都還醉醺醺的,黃金甲嘆息了一聲,覺得他二哥大抵上是廢了。

  黃金甲心裡也明白,這事怪不得二哥,是大哥確實有些過分,自家兄弟卻避而不見,怎麼能不傷了二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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