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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主要是省事,搞不好還有錢賺。

  夏侯琢笑了笑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捕快哼了一聲:「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一擺手:「都綁了!」

  夏侯琢道:「你們縣令縣丞呢,就由著你們這麼胡作非為?」

  捕快大聲說道:「看來兇手真的是你,殺害了縣令大人還故意問,此時還要抗拒國法,你要是再敢反抗,我就把你當場誅殺!」

  夏侯琢一怔。

  死的是縣令?

  如果他願意的話,他一個人現在就能把這些肥頭大耳的捕快全都放翻在地,可是夏侯琢在這一刻不打算這麼幹,他打算玩玩。

  「等下。」

  夏侯琢道:「看來我們今天是走不了了,不過這樣,讓我們回去一個人說一聲,籌備一些銀兩過來,我們是生意人,這縣城裡也有合作的朋友,可以為我們作證,如能證明清白,有大筆銀兩酬勞。」

  那捕快心說管你那麼多,先拿回去再說,如果能要來一大筆銀子正好,要不來那就用這些人頂罪再說。

  這種事對於他們來說輕車熟路,又不是第一回干,根本沒有什麼顧忌。

  也該著是他倒霉,夏侯琢是羽親王的兒子,可是夏侯琢不願意以這個身份示人,所以他從不穿錦衣。

  若他身上有一件錦衣,便是有地位的象徵,這捕快也斷然不敢這麼猖狂。

  至於李丟丟和長眉道人,他們倆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就更顯得寒酸了些,那些捕快看人先看衣著打扮,一看這三個人就不像是什麼富貴出身,又是外地口音,不拿他們拿誰?

  夏侯琢就知道這些人什麼心思,所以先說了一句回去準備銀兩,就像是放了一個魚餌出去,雖然釣的是一群小魚兒,可是他想玩啊。

  「不用推搡,我們自己走。」

  夏侯琢道:「回去一個,告訴我家裡人準備些銀兩來贖我,讓快些來。」

  他身邊的護衛有些擔憂,可夏侯琢的話又不敢不聽,連忙應了一聲,分派一個人走了。

  那些捕快把夏侯琢和李丟丟他們押送到了縣衙大牢里,也沒什麼人有時間多理會他們,隨便塞進一間牢房就走了,縣衙被人滅了門,這事他們也不敢不著急,必然會分派人連夜出城去信州報上一級官府知道。

  因為夏侯琢那句銀子的關係,這些捕快暫時也沒打算用刑逼供,不然的話早就先打一頓,然後簽字畫押,迅速把替罪羊搞定,這樣上面追問下來,他們的罪責還輕一些。

  夏侯琢往四周看了看,這牢房裡除了一點乾草之外什麼都沒有,別說床了,被褥也沒有。

  最主要的是,除了他們三個之外連其他的犯人都沒有。

  「早就想進來看看了。」

  夏侯琢一邊打量著一邊說道:「可是冀州城那邊我不好進去,不瞞你們說,我這是第一次坐牢,還有點緊張。」

  李丟丟道:「賤不賤?」

  夏侯琢點了點頭道:「一邊賤著一邊緊張著。」

  就大牢門口那邊有兩個獄卒看守,離著也不算近,其他人都已經出去忙了,這麼大的案子,所有穿官衣的人今天晚上是別指望能睡。

  就算是裝模作樣,也得裝的像一些不是嗎。

  夏侯琢走到老門口,朝著那兩個獄卒招手:「兩位,過來一下。」

  那兩個獄卒聽到聲音後往這邊看了一眼,理都沒理,依然在低聲說著什麼,估計著說的也是縣令他們被殺的事。

  夏侯琢從袖口裡摸出來一張銀票晃了晃:「過來一下了啦,來啊。」

  李丟丟看著他那樣子,覺得夏侯琢手裡不應該是一張銀票,而是一塊手絹,那招手的樣子真有幾分妖嬈。

  還過來一下了啦……呸,噁心。

  兩個獄卒有看了一眼,看到銀票後倆人眼睛就亮了,說實話,如果不是出了這麼大案子的話,進來的犯人早就被搜身了,別說銀子,身上一點值錢的東西都不可能留的下。

  他們這地方,雁過拔毛,當然毛這種東西人就不用拔了。

  那倆人溜達過來,看了看夏侯琢問道:「什麼事?」

  夏侯琢把銀票遞過去:「這是一百兩,孝敬兩位的。」

  一百兩,對於這兩個獄卒來說不是小數目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眼睛裡都有些小星星。

  夏侯琢道:「我們是被冤枉的,實不相瞞,我家裡在冀州城還算有些本事,料來不久之後就會放出去,這一百兩孝敬兩位,也沒別的意思,就讓我們過的舒服點。」

  獄卒甲伸手把銀票接過來,笑了笑道:「我看著你們也不像是作奸犯科之輩,若真是冤枉的,放心,不會讓你們受苦。」

  夏侯琢笑道:「那就多謝了。」

  他又取出來一張銀票:「我還有所求,兩位能不能幫個忙?」

  那倆人一看夏侯琢出手如此闊綽,看來真的是家境不錯,而且說不定真的大有來頭,所以也就收起了輕視怠慢之心,獄卒乙把銀票接過來問道:「公子有什麼事要幫忙?」

  夏侯琢道:「這間比較小,我想去那邊比較大的。」

  那倆獄卒對視了一眼,心說這人有病吧。

  夏侯琢道:「我這個人,什麼都喜歡大的,小的不行,各種小的都不行。」

  獄卒乙看了看手裡這一百兩的銀票,心說人家大爺有錢,大爺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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