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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刃位置猶如一條清水,刀身上則是雲鱗紋理,別說這刀鋒利不鋒利,堅硬不堅硬,只說這刀的顏值就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心動不已。

  「寧王,把你的手指割破,滴一滴血在刀身血槽上。」

  岑蒹葭淡淡的說了一句。

  李叱心說如此神奇的嗎?這刀還能有傳說中滴血認主的神異能力嗎?

  他只是把手指放在了刀刃上,手指就立刻被切開了一條小小的口子。

  李叱連忙把一滴血滴在血槽上,他問:「這樣就行了嗎?」

  岑蒹葭:「不重要。」

  李叱:「?????」

  岑蒹葭道:「你就說快不快?」

  李叱:「?????」

  岑蒹葭吃飽了,緩緩吐出一口氣:「滴血認主這種事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我父親就是這樣告訴我的,我爺爺是這樣傳給他的,但其實沒什麼用,還不是誰搶了是誰的,不過,過程還是要有一遍的。」

  李叱:「嗯……儀式很重要。」

  他把刀拿起來,卻見他剛剛滴下去的那一滴血順著刀身流了下去,刀身上絲毫血跡都看不到,仿佛刀身外有一層霧氣似的。

  李叱:「這……」

  岑蒹葭:「我說了,就是個過程。」

  這種事要是換作別的什麼王,可能都炸了。

  你想想這個過程,來,主公,你的刀造好了,你來滴血認主,然後滴血,造刀的人說……哈哈哈哈,你看,滴不進去是不是,我棒不棒?

  李叱問:「刀有名字了嗎?」

  岑蒹葭道:「刀是你的啊。」

  李叱:「那我回家問問我媳婦兒。」

  岑蒹葭立刻抬起頭,眼睛裡有些光。

  曹獵:「……」

  第九百三十章 準備

  這刀,李叱用盡了腦子裡所有華美的辭藻,最終的讚美也只有四個字勉強匹配。

  太牛逼了。

  岑蒹葭用了幾個月的時間來打造這把神兵利器,其中前三個月只做了一件事,不停的淬鍊提純。

  用提取出的最好的材料打造了這把刀,用剔除掉的材料打造了刀鞘。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僅僅是這把刀舉世無雙,這把刀的刀鞘也一樣的舉世無雙。

  就算是用打造刀鞘的材質去打造一把兵器,也可以稱之為一件次神器。

  這可能是有史以來都沒人做過的如此敗家子的事,把兩件神器合二為一……

  李叱看著這把刀,好久好就視線都沒能挪開。

  岑蒹葭道:「你可以去試試刀。」

  李叱這才回過神來,眼神掃了一拳,最終看向曹獵身後牆壁上掛著的那把驚蟄。

  曹獵:「刀在人在。」

  李叱:「……」

  他當然不會拿這把刀去硬磕曹獵的刀,如果說把兩件神器合二為一已經是敗家子才能幹出來的事,那要是再去拿另一件神器來磕的話,就是敗家子中的戰鬥子。

  他將刀朝下放在桌子上,沒有發力,只是刀刃對著桌面輕微的前後移動,刀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將桌子切開。

  看著這刀如此的鋒利,李叱的眼睛已經逐漸睜大。

  他看向曹獵:「你就說怎麼樣!」

  曹獵:「桌子五百兩。」

  李叱:「……」

  這刀的重量再加上鋒利的程度,就已經達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強度,甚至違背了人們對於兵器的認知,乃至於違背了一些常理。

  曹獵說桌子五百兩其實都說少了,別的不說,曹獵經常吃飯用的這張桌子是黃花梨木,曹獵喜歡,是因為這木材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香氣,他喜歡這種氣味。

  至於這桌子到底值多少錢,他其實心裡也沒有什麼准數,他只是知道值點錢。

  木材本就堅硬,刀輕易切開,足可見其鋒利。

  李叱看向岑蒹葭剛要致謝,岑蒹葭已經背著手出去了,一邊走一邊說道:「你還住在那個屋?」

  曹獵連忙回答:「是。」

  岑蒹葭道:「我困了,很困。」

  曹獵立刻吩咐道:「不許任何人打擾,不許任何人大聲喧譁。」

  岑蒹葭嘴角微微上揚,邁步上了樓梯。

  李叱帶著這把刀回到廷尉府,他隱隱約約的察覺到,回到廷尉府這一路上,應該都有人在暗中盯著他。

  但又絕對不可能是在近處被人盯著,廷尉府在這一路上行布置的暗哨,諜衛軍布置的密諜,還有曹獵手下的人,加起來數量之多已經難以計數,如果有任何看起來形跡可疑的人出現,也早就已經被發現。

  所以李叱這種感覺更像是一種預判,他大概可以猜到人是在什麼位置盯著他。

  道觀,石塔。

  披著斗篷的人又出現在這裡,舉著千里眼看向大街那邊,他看到了李叱的馬車回到廷尉府。

  片刻後,他把千里眼放下來,回頭吩咐:「去辦事吧,得讓那些人知道該在什麼時候動手。」

  他身後的一個年輕男人立刻轉身,下了石塔後就朝著道觀後院跑過去,但他並沒有進哪個房間,而是直接出了後門,順著大街又走了至少二里多遠後,進了一家字畫店。

  店鋪里只有一個看起來六十歲左右的老先生在,正伏案創作,他畫的是一幅仕女圖。

  「人還在後邊?」

  年輕人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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