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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宿醒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莫如分閉眼睡得沉,一條手臂搭在自己身上,好像要將她整個人都攬進懷裡,這樣的姿勢,太親密了。

  黎宿垂眸看著她略有些青黑的眼底,抿唇眼中有些晦澀,閉眼不願再繼續深想。

  也不知是不是莫如分將她的手機關機了,這兩天竟然沒有一個人找過來,黎宿揉揉眉心,放縱自己休息這一段時間。

  厚重的窗簾將外邊的天色遮擋了個嚴嚴實實,黎宿根本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只覺得全身還是有些乏力,同時腹中空空,有點餓了起來。然而那個餵食的人,現在還睡得沉沉。

  !?

  黎宿微微瞪大眼,抬起頭看著莫如分搭在她身上的那條手臂,此時它像是有意識有目的性一般,從她的睡衣下擺鑽了進去,在她腹部輕撫,爾後還覺不夠,竟然還開始向上爬了!

  黎宿立馬摁住她的手,臉色陰沉沉的看著還是一無所知模樣的莫如分。

  這人睡著了會這樣動手動腳的?

  莫如分睡得香,嘴角甚至還勾起了笑,那隻被桎梏著的手,也不甘於安穩的想要掙脫繼續攀爬,直到發現掙脫不了後,她臉上的笑才終於慢慢退去,眉間漸漸皺了起來,有些不高興了。

  在現實里黎宿不給自己碰也就罷了,現在都到了夢裡了,夢裡還不給?!

  莫如分極其不高興,在夢裡我就是天,你怎麼能反抗我呢?抬腿架在黎宿身上,她要好好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看清楚,還敢不敢拒絕她了!

  腿一抬,然而莫如分卻突然醒了過來,很突兀,很清醒,一醒來就知道自己剛剛做的是夢。眼一閉,莫如分有些生無可戀的給自己催眠,睡過去睡過去,接著剛剛的夢繼續......

  「莫如分!」

  耳邊穿來了黎宿那女人略帶咬牙切齒的聲音,莫如分睜開眼睛看過去,徑直與她那雙略帶火氣的眸子對上,裡邊好像有要燒掉自己的焰火在燃燒。

  莫如分:「......」

  這女人吃錯藥了?然而後知後覺,莫如分卻感覺到了自己的右手有點異樣,垂眸看去,就見自己的右手已經將小臂全部伸進了黎宿的睡衣里,而黎宿此時的一隻手,正隔著睡衣摁著她的手,至於被子,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踢下了床。

  「......」

  一時無言,莫如分抬眸有些無辜地眨眨眼。

  「現在。」黎宿咬牙,直勾勾的盯著她。

  莫如分有些尷尬,「那什麼,你不要想太多,我不是這樣的人。」隨即抽了抽,然而黎宿摁得大力,她根本抽不動。

  「那,那什麼,你鬆開好不好,我總要把手拿出來。」

  黎宿目光陰沉沉的看著她,鬆開摁住她的手,看著她一點一點從自己的睡衣里抽出去,這畫面,讓她眉心皺得更緊了。

  終於將手抽出來了,莫如分輕輕鬆了口氣,又將架在黎宿身上的腿收回來,訕笑道:「我睡姿有點糟糕,擔待一下擔待一下。」

  看這人剛剛摁自己手的力道,想必是已經恢復過來了,臉色也沒有昨天那麼差了。

  黎宿立馬將她從自己身邊推開,臉色有些不好看,因為她察覺到,哪怕莫如分的手拿了出去,自己的身上好像依舊還殘留有她輕輕撫過的觸感,這讓她身體有些異樣。這身體對待莫如分,實在是有點太老實太饑渴了。

  被她推開的莫如分有些委屈了,不滿的控訴道:「好歹我也照顧了你這麼久,你就這樣對待自己恩人的?」

  立馬就把她推開,好像她有多不招待見似的。

  「你家的恩人會爬你的床?」黎宿反詰道。

  「如果我家的恩人是你,我不介意你爬床!」莫如分立馬接道,同時眼神還非常直白曖昧地落在黎宿身上在放勾子。

  黎宿黑臉,這女人剛醒來就當狐狸精,真不怕把那雙眼睛眨瞎了!

  看著黎宿臉黑,莫如分卻開心得笑了出來,沖她拋了個挑釁的眼神,起床一甩頭髮,扭著腰進了盥洗室。

  她想,自己應該是可以留在這裡了,她這樣黎宿都沒有開口要趕她走,只要她厚臉皮一點,這裡還不是任由她待著?

  黎宿看到她就連去洗漱都要把腰扭得那麼妖,臉是徹底陰沉了下來,這女人,一定得要找點什麼法子治治她才行了,不然以後只會更加的放肆!

  等兩人都洗漱好後,黎宿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了,也就是說這一場病,她基本算是在床上躺了有兩天了。

  「來,吃晚餐了。」今晚上莫如分的心情非常美,給黎宿煎了個牛排,又開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上,抿酒時眉眼彎彎的。

  「這酒你可不能喝,大病初癒的人。」見黎宿的目光落在酒瓶上,莫如分伸出食指輕輕搖了搖。

  黎宿又瞥了她一眼,收回視線沉默地切起了牛排。

  這女人,還真當這裡是自己家一樣的自在。

  莫如分喝著黎宿的酒,看著黎宿的顏,兜里還拿著黎宿的錢,樂得她就差要仰天大笑了。

  黎宿總覺得莫如分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怪異,可具體又說不出她的怪異在哪裡?

  「對了,待會我要回去一趟。」莫如分開口道。

  黎宿蹙眉,有些不高興起來,「去做什麼。」

  看著黎宿顯而易見不高興的神情,莫如分樂了,「怎麼,你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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