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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只需蜻蜓點水的表示,完成這個環節即可。

  但佛格列不管,他十分霸道地按住沃斯特的後腦勺,深情又無理取鬧似的,不斷索取。

  「哇哦——!」「yooooooo!!!!」

  歡呼聲、口哨聲響起,閃光燈此起彼伏。

  沃斯特臉越發紅,他越是推蟲帝就越是摟得緊。

  足足一分鐘過去,蟲帝鬆開嘴,摟著腦袋和腰的手卻捨不得松。他壞笑著在沃斯特耳邊輕喃,「你敢當眾推自己的雄主。」

  「陛下……」沃斯特低下頭去,「這麼多蟲族看著……」

  「好,」蟲帝蹭蹭沃斯特鼻尖,「新婚之夜,沒人看的時候再和你算帳。」

  想到新婚的內容,沃斯特心跳漏了幾拍,高大英俊的雌蟲溫柔又順從的囁嚅,「任您處置。」

  接著是舞會和晚宴環節。

  佛格列牽著沃斯特的手在舞池起舞。

  佛格列看到一個面容和弟弟容貌相似的雄蟲少尉,正意氣風發地和艾維斯聊天。

  蟲帝隔著搖曳的身影,又發現原本不會跳舞的羅賓居然被傑摟著也跳起舞來。

  年輕雌蟲帶著半邊臉的銀質面具,眼神里是掩飾不住的激動和喜悅。他青澀又小心翼翼地撫著羅賓的腰。

  羅賓常年軍旅生涯讓他帶著一身朔氣,勁腰長腿,有種歲月沉澱後從容沉靜的成熟美感,和傑年輕的朝氣正好互補。

  旁邊有幾隻雄蟲朝這對雌蟲伴侶投來熱切又嫉妒的眼神。

  這兩位雌性都有著特殊的魅力,如果他們想要,招招手便會有雄蟲自動送上來。

  但他們眼中只有彼此。

  傑也不太會跳舞,動作有些僵硬。自邊境返回主星,元帥對自己越發溫柔。

  傑很惶恐,難道是上次執行任務時元帥出現意外,他們兩個在風雪中彼此守護,在羅賓熟睡之際,他沒忍住偷偷吻了羅賓,被發現了?

  不,如果被發現,元帥應該狠狠懲罰他!

  因為他只是羅賓飼養的惡犬,惡犬不應該對主人生出別的邪念。

  羅賓看著傑有些出神,笑道:「在想什麼?」

  「沒什麼。」傑悶悶說著,將頭偏向一邊。

  隨著年齡的增長,每每和元帥對視,他都會忍不住臉紅心跳。

  或許……或許元帥邀自己跳舞,只是出於對寵物聽話的恩賜。傑默默在心裡畫了條界線。

  他永遠不能、也不許跨過這條線。

  「陛下和雌君已經登記舉辦過婚禮,我們也去登記吧。」傑低著頭,聽見羅賓在耳邊輕聲說。

  「啊?」年輕雌蟲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娶你,」羅賓溫柔說,「或者……你娶我?」

  「元帥……」傑以為音樂太吵聽錯了,他呆呆的,亂了節奏,不小心踩到羅賓的腳。

  羅賓牽起傑的手從舞池出來,找到銀河帶一處沒人的僻靜地方。

  「我現在沒有官職,不要叫我元帥。」羅賓說。

  傑的心思他早就知道,對於如何回應,他曾經想過逃避,畢竟之前有過刻骨銘心卻無疾而終的暗戀,已然將他大部分生命燃燒殆盡。

  只是不知從何時起,他的生命再度死灰復燃。

  「對不起。」傑低下頭,不敢和羅賓對視,慌亂無措地說。

  「為什麼說對不起呢?」羅賓少有地露出溫柔,托起傑的下巴,「愛一個蟲沒有錯,愛一個雌性也沒有錯。」

  「我……我只是您撿來的……野狗……沒有資格……」傑說著,開始抽泣起來。

  羅賓心痛,他從前對傑太嚴厲了,導致傑出現這樣的認知。

  羅賓將傑抱在懷中,輕聲道:「我從來沒把你當成野狗,以前把你當做同袍,現在把你當成愛人。」

  傑肩膀輕輕顫抖,眼淚濡濕羅賓的禮服。

  「可是我丑,我的另一半臉……」傑說不下去,又開始哭起來。

  「那有什麼,我的身體也很醜。」羅賓輕輕撫過傑的面具,想將其摘下。

  傑猛地按住他的手,「別……不要……」

  羅賓沒有停手,將面具摘了下來,露出傑的另一半臉——曾經血肉模糊的傷口已然癒合成肉粉的疤痕,帶著皮下肌肉的紋理和質感。

  這兩半臉對比鮮明,沒受過傷的部分俊美又帶著點妖冶,受過傷的部分無比駭人!

  羅賓並不在意,輕輕親吻傷疤。

  *

  舞會結束,賓客乘興而歸,蟲帝夫夫返回皇宮。

  僕從們都非常識趣地早早離開。

  佛格列拉過準備脫掉西裝外套的沃斯特,讓他坐在自己腿上。雌君掙扎兩下,笑道:「先去洗澡,一身的酒氣。」

  「好~」佛格列無奈又寵溺,沃斯特說的是大實話,新婚之夜不洗澡影響體驗。

  「但我要幫你脫。」蟲帝說著,像拆禮物般慢慢解開雌君的襯衣。

  「這是什麼?」佛格列被硌,拉開被子,下面全是奇奇怪怪的東西。

  沃斯特的臉燒得更厲害,索性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看。

  「就是……輔助的……聽內宮的僕人說歷代蟲帝新婚都要準備……」溫吞地聲線說出羞恥的話語。

  「輔助?怎麼輔助?」佛格列看著沃斯特嬌羞的模樣,忍不住想逗逗他。

  沃斯特實在不想說,從旁邊翻出本書,「使用說明都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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