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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啊,穆先生。」

  作者有話說:

  新文已經更了三四萬字了,外冷內熱豎直彎鉤悶聲作大死影帝*憨批直男自我掰彎天天傻樂小導演,這回搞個輕鬆點的寫寫,一定要來看啊。接下來是番外,

  第104章 番外

  又一年秋冬,柴扉因為大病初癒不久,比往常要畏寒的多。

  穆淮章應該是知道的,所以每晚回來要抱著柴扉入睡,要迫著柴扉把手放進他的懷裡,由他暖著,要逼著柴扉把冰涼的雙腳裹在他自己身下,由他捂著,才作數。

  柴扉總覺得這樣不行,所以這幾日早早開了電熱毯,自己先上床捂著了。

  但是這天穆淮章回來晚了,還帶著一身香水味,柴扉從他進房間門的時候就聞到了,嘴裡嫌他:「一身酒肉臭。」

  手上卻還是拍了拍枕邊疊好的睡衣,看著穆淮章笑著從自己手邊拿走了睡衣,當著面拖了外衣西褲,才進去洗澡。

  柴扉嘴裡沒給穆先生好話,直讓他快去洗,自己還是下了床幫他收拾了衣物,皺著眉頭把衣服丟進了洗衣機里。

  「拈花惹草。」

  柴扉看著轉起來的洗衣機,自顧自地嘀咕了一句。

  話音剛落,就聽見身後傳來穆淮章的聲音。

  穆淮章:「這我可以沒有啊。」

  柴扉嚇得抖了一下,回頭嗔了穆淮章一眼。

  「你不是去洗澡了嗎,穆先生?」

  「你的先生,忘了拿內褲。」

  柴扉聽完抬頭給他把頭頂的活動衣架搖了下來,把幹了的男士內褲取了塞他懷裡:「趕緊去,別在這兒晃感冒了。」

  穆淮章當然一臉不以為然:「開了地暖,不會的。對了我今天去北郊那邊買了你喜歡的那家麵包。放樓下了,你要下樓去檢閱的話,把拖鞋穿上啊。」

  「北郊?那麼遠?路過了?」柴扉推著人去浴室。

  穆淮章:「也不算,有個小姑娘,他們讓我送送,我怕給人小姑娘放太偏的位置,不合適,這不專門開去那裡給你買麵包,順便放小姑娘下車。那繁華,應該不會出事。」

  柴扉不滿地冷哼了一聲,把穆淮章浴室的門關了起來,打斷了穆淮章後續的解釋。

  自己還是專門走到床邊,趿拉著拖鞋下樓,在餐廳的桌子上看到了穆淮章帶回來的麵包,是原味貝果。

  柴扉之前讓他帶過一次這家的貝果,沒想到穆淮章記著了。

  貝果旁邊還放著一束鮮花,就是有些蔫耷了。柴扉拿起來看了眼,是一束扎著各種玫瑰的鮮花。

  上面放了一封長信。

  柴老闆。

  麵包,是那家店唯一剩的。

  玫瑰,是樓下花店的最後一束。

  連時間也差點因為應酬錯過

  拼拼湊湊,算把重要的日子過了。

  你一定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吧。

  是我找到你的日子。

  在那個鄉下小院,一牆之隔的地方,我在車裡守著,等著你房間開燈的日子。

  我當時想,這麼遠遠看看也好。

  知道你還活著就很好了。

  ……

  後面的內容,柴扉沒顧著看完了。

  他丟了手裡的信封,徑直上了樓,遇見了洗完澡出來的穆淮章。

  他就站在頭髮絲還在滴水的穆淮章面前,微微踮腳,一門心思地撲進了穆淮章懷裡。

  他的手環過穆淮章的脖頸,他湊吻上去。

  把這拼拼湊湊出來的浪漫升華到了綿長的氣息交流間,又漸吻漸急促。

  他的眼裡倒映著的眼前人似乎早有準備一般,遊刃有餘地一手摟著柴扉的後腰,一邊感受著柴扉眼裡愈染愈烈的欲色。

  驀地,柴扉感受到穆淮章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腰,然後退開來。

  「好了,柴老闆,你身體還沒好。」穆淮章解釋了一句,儘可能君子地拉開兩人的距離。

  柴扉也沒追著要,只是拉著穆淮章下樓,帶他來到他給柴扉準備的花束和麵包前面,一一點評。

  「這花,我喜歡。」

  「這貝果也喜歡。」

  「這送花和貝果的人,我也喜歡。但我許久沒出門了,沒有可以回禮的。」

  「你剛剛已經回禮了。」穆淮章如是說,「而且我這個花確實有點殘了,貝果確實也是剩下的最後幾個…」

  「穆先生,那幾天,也是我當時以為的最後幾天,當時我眼前陪著我的也只有幾束鮮花。我那時想,我或許不該活著了,再怎麼拖著,都會有那麼一天——鮮花開敗的一天。」

  這次輪到穆淮章了,他以吻封緘,堵住了那正要說些不吉利的話的嘴,他吻得比柴扉更深,柴扉能感覺到,那溫柔的舌輕飄飄地撩撥,深入。

  直到柴扉貼近,穆淮章又退開來。

  「現在你還活著。」

  「是的,幸好我現在還活著。」

  才能收到你的玫瑰花束,你的貝果,你的情愫,你的溫柔。

  雙眼目光交疊,宛如浪漫揭幕。

  兩人身影相近,交頸而擁,都忽略了落在地板上的長信,還有最後幾句。

  回來路上,我以為我準備了最浪漫的東西,現在想想,又好像過於平凡了。

  但好像我們之間一直都是這樣,相處起來像一杯水,清清淡淡;相對上,又比什麼都更濃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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