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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本來要去坐火車,結果臨上車被人放了鴿子,又得趕到火車站去改簽車票,所以今天這章沒碼到三千+【唉!心情不好,碼文都卡死了】希望明天別再被放鴿子了~

  ☆、有女一人曲非煙

  江寧位屬江南,雖時已入秋,此處風景卻並未完全凋零,依舊留著幾分春日的風光。

  「暗二,教中近來如何?」城西的一座宅子中,一身青杉的男子坐在院裡的石桌前飲著茶,本來以他那清俊的臉以及斯文的打扮,這斟茶品茗的動作做來合該是雅致的,偏他做來,卻很是乾脆、豪氣。

  「教中近段時間來,因為尋人不力,已經先後處置了兩位長老、四位香主、六位副香主。」石桌右側長相平凡身著褐色衣杉的暗二回道。

  「哦!」雖是驚奇的語氣,那男子面上卻並無多大變化,「處理了那麼些人,就沒人有意見嗎?」

  暗二斟酌了一下用詞,回道:「教主近些日子心情不大好,教中人都自顧不暇,並沒有人敢有意見。另,尋楊總管的任務落在了賈堂主頭上,賈堂主於日前在教中抓到了一個嵩山派的奸細,並得知楊總管是被嵩山的人抓走了。」

  東方這是要動嵩山派了?想到上次在郴州被人圍攻,面上露出嘲諷的笑意,如此倒也不算冤枉他們。將手裡的茶杯轉了兩圈,「江南的帳查的如何了?」

  「已經查出了幾個管事,剩下也有些眉目了。」

  「恩!」楊蓮亭點點頭,見他似還有話,卻偏一副要說不說的樣子,皺眉道:「有事便說,教主該是吩咐過你對我不需隱瞞任何事的吧!」

  見他不悅,暗二低下了頭,想著眼前的方公子雖不知是何身份,但教主的確是有交代過對他可知無不言,於是道:「也不是甚麼大事,只是下面的人在查江南各處管事時,無意發現曲洋曲長老和那衡山的劉正風如今在此地居住,因教主並未吩咐此事,所以來請教一下公子,此事可要上報給教主?」

  「曲洋、劉正風?」他們這次竟然沒死?那也就是說他和東方的結局也有可能改變的!想到此,楊蓮亭臉上有了笑意,「先不必和教主說。」東方此時怕是很忙,這事由他去看看便好,於是接著道:「他們此時人在何處?」

  「他們二人就在城東!」若非派去的那人正好在早年見過曲長老一面,怕也想不到失蹤多時的曲長老居然就在此地。

  「大隱隱於市,他們倒是好想法。」這劉正風看著滿門被屠也不願殺曲洋,如今二人又居住在一起,難道?楊蓮亭打住腦子裡的想法,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莫不是自己喜歡上男子,就覺得天下交好的男子都是斷袖不成?「走吧!帶我去看看。」

  ***

  城東,一座普通的宅院。

  「方公子,向問天也在裡面。」暗二召來隱在附近的手下了解情況後稟告。

  「向問天?」他怎麼在這?「可知道他在這做甚?」

  「下面的人不敢靠的太近,聽不清楚,不過向問天手裡抓了曲長老的孫女,雙方似乎有些衝突。」暗二轉述。

  向問天?曲洋?這兩人在教里關係還算不錯,向問天怎麼會抓曲非煙?楊蓮亭思索著有些不解。不過,此地離杭州很近,這向問天?

  「方公子,我們要不先離開,等過兩日再來吧!」

  楊蓮亭搖頭,「暗處還有多少人?可拿得住向問天?」這個人不除,他終是難安。

  「這!」暗二有些猶豫,教主吩咐過,一切以方公子的安全為主,向問天雖是神教的叛逆,卻也不在他們的負責範圍。

  「怎麼?我吩咐不動你?」楊蓮亭冷眼看他。

  「暗二不敢!」暗二躬身告罪,「暗處還有十八人,拿住向問天到是沒問題,只是就怕曲長老或者那劉正風有變!」

  楊蓮亭掏出一塊木牌扔了過去,「你先把曲非煙搶下,然後拿著黑木令命曲洋協助你拿下向問天,死活不論!」

  雙手接過,暗二心中一震,這是神教最高規格的黑木令,見令如見教主!這位究竟與教主有何關係?想著態度開始恭敬起來,「屬下尊令!請公子在此稍後。」說完喚出暗處的人,留了二人下來保護楊蓮亭,自己領著人潛入了院子。

  大半個時辰後,暗二出了院子:「方公子,解決了!」

  楊蓮亭點頭,走進了院子,便見一身白衣的向問天胸前滿是鮮血的躺在地上,見他進來帶著怒意的視線便射了過來。

  「閣下是何人?為何有我神教的黑木令?」曲洋看著進來的人,皺起了眉。他雖已很久未回神教,卻也知如今教主寵信的是一個面容英俊的楊總管,這人怎麼看也不像啊!

  「我是誰曲長老不需知道,我到想問問曲長老,為何先與正派人相交,今日又和這神教叛逆在一起?莫不是也打算叛出神教?」楊蓮亭打量著對面的人,說到後面已是面色狠唳。

  曲洋聽此臉上已經走了寒意,卻因顧念著孫女在對方手裡,於是壓著怒火道:「我曲洋絕無可能背叛神教,反到是閣下,為何不肯說自己的身份?」

  「你管我是誰,只認得這黑木令就是!」楊蓮亭對他也不客氣,又道:「你既然說絕對不會叛教,那便說說吧,這向問天來找你所謂何事?」

  曲洋看了眼孫女,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人,「向左使只是來告訴我前教主還在人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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