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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方不敗滿面潮紅,卻擋住了那伸向自己裘褲的手,轉過身趴著,耳尖早已紅透。

  「東方,我說過,我不在乎的!」低下頭將深吻落在那男子白淨光潔的背上,一連串地吮吻吸取了細緻的肌膚,留下斑斑吻痕,楊蓮亭強硬的將人翻過身來,一隻手順著他的腰慢慢往下,將褲子褪到膝蓋處,看著那人偏過了頭,手輕輕的帶著愛憐的撫弄著他腿中間,那兩側帶著傷疤的柔軟玉柱。「東方看著我!」

  「唔……恩……」東方不敗轉頭,望入那滿是心疼的眸子。突然感覺有兩根手指已經探入了體內,猛烈的抽/送著,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隨即咬住了唇。

  看著他隱忍的表情,勾引得楊蓮亭立刻按耐不住,抽出手指,一個挺身狠狠地進入了東方不敗的身體一下一下的猛烈抽/送起來,指尖掠過對方大根部的細膩肌膚,若有似無地滑向前方撫弄著那柔軟地東西,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不介意。

  感受到體內的脹痛癢麻,東方不敗忍無可忍地發出低叫:「呵──!呃──啊──!」

  聽到那悅耳的呻/吟,楊蓮亭似乎都快冒出火來了。「東方,我愛你!」說著,楊蓮亭不顧一切地吻住他的唇。

  東方不敗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熱情的迎合著,心裡一遍一遍的呼著,蓮弟!蓮弟!

  作者有話要說:

  ☆、既認定不掩溫情

  郴州,永興城東街,商鋪林立,行人如雲,很是繁華。

  「於師兄,你在看什麼。」望江樓上,兩個青袍漢子坐在窗邊,那個年輕漢子問道。「格老子的!」那姓於灌了口碗酒,「沒什麼,看錯了吧!」轉過頭來,餘光又瞄了眼窗下。年輕漢子往外瞟了一眼,並沒有看到有什麼特別的,想著於師兄剛剛定是看到哪個長得不錯的花姑娘了,扯著嘴角笑了笑,「這次出來硬是累人,於師兄,不如我們等會出去找個花姑娘爽爽。」

  「於師兄?」漢子說完,卻見那姓於的又盯著樓梯處猛瞧,跟著望去,卻見兩個男人牽著手上了樓,尋了一張桌子坐下了,等看清那紅衣男子的長相,不由沖他師兄道:「這兔爺兒長的硬是要得,於師兄莫不是看上了。」語氣猥瑣,聲音也並未壓低,顯然是不怕人聽到,或者說根本就是想讓人聽到。

  「格老子的,剛剛還以為看錯了,龜兒子的居然真是一對斷袖子的,羅師弟,這你可是沒見過――」「啪!」話未說完,一個裝著滾燙熱茶的茶壺被擲了過來,正打在姓於的嘴上,然後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熱茶也濺了那漢子一身。「龜兒子的,你不要命了?」姓於的捂著被燙紅的嘴,拍案而起,那羅師弟也跟著站起來,盯著那兔爺兒旁邊的人。

  「東方,你先坐一會,我去把那兩隻綠毛烏龜處理了。」那一身暗紫長袍,身材挺拔,容貌英俊,虬髯,聲美的男子朝身邊人道。

  「蓮弟,你去吧!」那紅衣男子微冷的面容,在對上那「蓮弟」時才見柔和。

  原來這被嘲諷的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東方不敗與楊蓮亭,二人自下了黑木崖以來,相處間的溫情並不曾收斂半分,概因楊蓮亭認為他既已經認定了那人,便不可能躲躲避避的委屈他;而東方不敗,只要他的蓮弟不在意,這天下人如何去看,如何去想,他卻不屑得去理會。說來這二人不論容貌、氣勢皆是不俗,一路上雖有人側目,卻也沒人敢說些什麼,畢竟,在大部分人的想法裡,人家斷不斷袖與自己也沒得相干,管他幹嘛!誰曾想今日,不過出來吃頓飯,也能遇見不長眼且口沒遮攔的人。

  楊蓮亭走到那兩個身穿青布長袍,頭纏白布,腳下赤足,穿著無耳麻鞋的二人面前,手一甩,腳下一鉤一送一踹,用上了前些日子東方不敗指導他的翻雲腳。那姓於的不等有反應便被扇了一巴掌,又被一腳踢到了樓梯口,來了個四腳朝天。

  姓羅的見師兄被踢飛了,怒叫道:「龜兒子的,你可知我們是誰?格老子咱們是青城派的青城四秀,你敢――」想著他們剛剛侮辱東方的話語,楊蓮亭面色冷凝,這種渣滓,別說跟他說話,就是聽他們說話都是污了耳,當下同樣的翻雲腳一出,將人踢了個四腳朝天。然後走過去,運氣對著那二人的嘴上來了一拳,便聽得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那兩位的口中溢出血了,一口牙怕也全碎了。想來,若不是看在此地繁華,不好在明面上殺人,恐怕楊蓮亭當下就會要了他們的命。

  「哈哈……什麼『英雄豪傑,青城四秀』,我看是『狗熊野豬,青城四獸』才是,對不對陸猴兒!」鄰桌上,一長方臉蛋,劍眉薄唇,姿態放浪瀟灑的青年一面喝酒,一面大聲叫道。

  「大師哥!」知他最是不喜那狡詐狠辣的『青城四秀』,換了平日裡,陸大有少不得也得跟著叫嚷兩句,給大師哥壯壯聲勢。可看著那兩個人,莫名就覺得很危險,不由的拽了拽師兄的衣袖,想讓他別再說了。

  誰知令狐沖見識了楊蓮亭剛剛露的那一手,再加上他教訓的是自己最不喜的人,當下起了結交之心,放下酒碗,一抹嘴,晃蕩了過去,隨意的一拱手,噴著酒氣道:「在下華山令狐沖,剛才見兄台使得那一手很是不凡,不如一起坐下來喝杯酒,探討一二!」

  令狐沖!側身望去,眸中寒芒一閃,斂在袖中的手微動了一下,隨即又握成了拳。不行,直接殺了這人太便宜他了!隨意的應付了兩句,報了個『蓮楊』的假名,自回位坐下。說來,那黑木崖一戰,楊蓮亭最恨的不是任我行、向問天之流,而是眼前這人,自予名門正派,卻為了任盈盈插手神教的內鬥,最可恨的卻是他對東方不敗說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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