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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來還是醫仙和毒聖兩位前輩見過大風大浪,居然在一臉鎮靜誇了金護衛一句「我家徒兒自然是非比尋常」後,就扯著裴老莊主和江寧婆婆去打馬吊了……」

  「薑還是老的辣啊!」

  眾人感慨。

  「師父!師父!俺們快去救人!」

  眾人正聊得高興,突然,一人口中叫嚷著就直衝了進來,身後還綴著另外兩隻。

  眾人定眼一看,竟是艾虎、雨墨和顏查逸三人。

  「怎麼了?」智化閒閒問道。

  「慘、慘叫!」艾虎上氣不接下氣道。

  「啥?」眾人一頭霧水。

  一旁飲酒的顏查散放下酒杯,將詢問目光移向雨墨和小逸。

  雨墨僵著一張臉半晌,才蹦出四個字:「金虔慘叫。」

  「哈?」眾人更是納悶。

  「對對對,叫得可慘了!」艾虎緩了一口氣,「俺聽著汗毛都豎起來了!小逸,你趕緊給師父他們學學。」

  小逸抽著一張臉:「不用了吧,人家兩口子之間的事兒……」

  「快學!」艾虎和雨墨同時瞪向小逸。

  小逸翻了個白眼,清了清嗓子開口,這一出聲,居然是金虔的聲音:「救……命!展……大人!屬下……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啊!不要……了!救……命!」

  台詞自然是沒問題,只是這語氣、這喘息的節奏、還有語音中宛轉悠揚一波三折的裊裊春意……

  「噗!」眾人齊刷刷噴出一口酒。

  「噗通!」一道雪影從樹頂大頭朝下栽了下來。

  「咳咳!」智化抖著臉皮撣掉剛剛噴到自己身上的酒沫,一臉恨鐵不成鋼望了艾虎一眼:「乖徒兒啊,時辰不早了,你該去睡了。」

  「啊?」艾虎一臉焦急,「可是金虔她是不是被展大哥給打了啊?!俺們不用去救嗎?」

  「救你自己吧!」智化一巴掌拍在了艾虎的腦袋上,「今天展昭顧不上你,明天還不知道怎麼收拾你呢!」

  「啥意思啊?」艾虎一頭霧水看向雨墨。

  雨墨則望向顏查散。

  顏查散面色微窘:「這個嘛……咳咳……」

  「切,不就是兩個人在床上打架嗎?」小逸一臉不屑,「師父和師娘幾乎天天打一遍,我早就習慣了!」

  「噗!」眾人又齊齊噴出一口酒。

  「一枝梅!」丁月華暴跳而起,紅著俏臉一把揪住了半夢半醒的一枝梅耳朵。

  「誒?!誒?出了何事?!娘子?娘子?!疼疼疼!」無辜躺槍的一枝梅被自家媳婦給拖走了。

  一陣沉默。

  「噗!」

  「哈哈哈哈!」

  「我的天哪!一枝梅這徒弟,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咋回事啊?!」艾虎一臉疑惑看向身側的雨墨,「到底要不要去救人啊?」

  雨墨一張臉僵硬如石,靜了半晌,才冷冷道:「明白了,不用救。」

  「哈?」艾虎抓頭髮。

  雨墨眼皮一抖,不受控制翻了一個白眼,轉身疾走。

  「雨墨!雨墨!你給俺說清楚啊!」艾虎一路追了出去。

  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誒?說起來,這三個在展昭窗外聽牆根居然沒被發現?」房書安突然一臉驚詫道。

  眾人聞言不由面面相覷。

  「這可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眾人一片感慨聲中,誰也沒留意,摔到地上的某隻白耗子噌一下爬起飛身上樹,又悠哉悠哉翹起二郎腿躺在了樹枝之上,手裡還多出一杯清酒。

  清皎月光透過斑駁葉影點點灑在華美俊顏之上,映出唇角的一抹溫柔笑意。

  ——

  晨曦亮,紅燭滅,一宿春宵盡,累酸至天明。

  金虔掙扎著拔開眼皮,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身側的床鋪。

  空蕩蕩處仍余微溫,顯然是身側之人剛離開不久。

  金虔長吸一口氣,慢慢從仰臥翻成側臥,然後又慢慢從側臥改為坐姿——

  就這幾個小小的動作,已經將自己累得眼冒金星。

  垂眼一瞥自己脖頸以下的位置,金虔慘不忍睹閉上細眼,一邊抖著胳膊套上衣服,一邊咬牙切齒壓著嗓子給自己鼓勁:「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

  這微微一動,更覺全身上下就好像被石磨碾過一般,又酸又痛。

  「出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金虔哆里哆嗦趴下床。

  腳一落地,就覺雙腿一軟,簡直像爬了二十里山路,尤其是兩條大腿,又困又酸,更別提兩條腿根,簡直……簡直……不堪回首慘烈中啊……

  「嘶!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扶著床邊站好,金虔長呼一口氣,慢慢直起酸痛非常的腰杆:「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嘎!」

  金虔強忍酸痛的瘦臉劇烈一抖。

  瓦擦!這股類似大姨媽的熱流觸感……

  但很顯然,並非失蹤已久的大姨媽駕到……

  所以……這是……

  金虔整張臉騰得一下漲的通紅透明,就好似一個熟透的柿子。

  不不不!淡定淡定!

  這只是一種自然的生物現象,不算啥不算啥!

  身為一個見多識廣眼界開闊的現代成熟雌性生物,咱要以發展眼光和寬容的態度看待昨天這一整夜,這充分說明展大人內力驚人體魄強勁牙好身體好,吃嘛嘛香——他好!咱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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